手中的斷劍輕輕一挑,嘴角微翹。
劍尖已經對準了三人。
眾人俱是一愣。
“扉流,你這是做什麼?”塔茲米不解。
從遠處趕來的瑪茵和希爾也是一臉懵逼。
“自然是戰鬥。要麼是我將你們給宰了,要麼,就是你們把我給宰了,怎麼樣?很有趣吧?哈哈哈!”
扉流冷笑連連,身上的殺氣已經釋放。
那副樣子,絕不是開玩笑的。
“扉流!你在說什麼啊!”
瑪茵厲喝,雙眼之中滿是憤怒。
眾人都是同伴,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是太過分了。
“扉流的狀態從剛剛就有些不對勁。赤瞳也沒有過來,他們跟艾斯德斯的戰鬥到底發生了什麼?”布萊特低聲說道,眼中已經充滿了凝重之色。
須佐之男卻盯著扉流的那雙血瞳。
“不對,扉流出事了。”須佐之男凝重道。
一語出,眾人都看著須佐之男。
“須先生,扉流到底怎麼了?”希爾關心道。
“你們看扉流的眼睛。”
眾人聞言,紛紛看去。
“那雙眼睛怎麼了?”瑪茵不解道。
“血瞳?”塔茲米低聲道。
“不止,似乎還有一圈黑色的符文,看上去有些眼熟。”
“那是赤瞳的村雨詛咒!”希爾直接認了出來。
眾人聞言又是一驚。
“什麼!”
須佐之男低聲道“應該沒錯。那種眼睛,隻有村雨的帝具使使用秘術的時候才會出現。按理來說,剛剛赤瞳使用了秘術,應該出現在赤瞳的眼中,怎麼會在扉流的眼裡浮現?”
“恐怕知道這件事情的,隻有赤瞳了,但是赤瞳卻沒有過來。”
塔茲米低語,心中卻有種不好的感覺。
“難道赤瞳……”
“不!不會的,赤瞳不會死的。扉流也不會讓赤瞳死的。”
希爾堅定地搖了搖頭,否決了這種可能性。
“喂,你們談完了嗎?可以開始了嗎?如果你們不過來的話,那我可就要過去了。”
扉流挑眉冷笑,似乎並不想繼續等下去。
“怎麼辦?大哥,須先生。”塔茲米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是敵人,他自然會揮下手中的九死鬼。
但是眼前之人,一直是他們的夥伴。
他們又怎麼可能會對同伴下手。
“看扉流的樣子,似乎是性情大變,很大的可能性是被村雨影響了。瑪茵,你遠程掩護我和塔茲米還有須先生,希爾,你過去帝都廣場,看看赤瞳在不在,問問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們三個先擋住扉流。我有感覺,現在的扉流很強,我們必須小心。”布萊特冷靜地分析道。
“好。”
希爾看了扉流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隨即跑了出去。
對於希爾的離去,扉流隻是看了一眼,並沒有在意。
他現在認為的對手,隻有塔茲米三人。
“布萊特,我們真的要對扉流出手嗎?”瑪茵有些猶豫。
對自己的同伴出手,瑪茵並不願意。
“瑪茵,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我們要做的是牽製扉流,等待赤瞳的情報。這不正是扉流交給我們的嗎?謀定而後動。”
“我明白了。”
瑪茵應道,隨即端起了浪漫炮台。
不管結果如何,現在能夠做的,就是牽製。
“看來你們已經商量好了。還真是磨嘰啊。開始吧!”
扉流血目圓睜,手中的斷劍再次開始舞動。
四人瞬間戰做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