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能幫就幫一把吧,
畢竟是五哥的兄弟!”
陳洛南神色凝重的喝著茶水。
他陳家的勢力不弱,但是和陸家比還是差一些的。
否則剛才那陸暢明就不會這麼不給他麵子。
直接當著他的麵要拿人。
陸暢明還不是陸家的核心人物。
卻根本就沒將他放在眼裡。
……
距離陽城酒店不遠的一座酒店。
最大的包房內。
陸暢明將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雖然發生的事情很丟人,讓他很沒有麵子。
但是他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添油加醋或者隱瞞。
因為對麵坐著的是陸文植。
陸家最接近真王的至強者。
就連妖神教的豬使者張山也沒能討得了好去。
人稱陸準王!
“砰!”
“文植哥,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一個小小的假王就敢這麼張揚,欺人太甚!
他這是沒將我陸家放在眼裡!”
“這件事還是從長計議吧,
畢竟張軒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修煉到可以擊殺大猿王的修為境界,
東山是有兩把刷子的,
而且你們真的以為這件事是湊巧發生的嗎?”
有人開口。
陸文植看向此人,疑聲道:
“老七,你什麼意思?
你是說,張軒去那裡是特意的?
就是為了招惹立文,
借此來試探我陸家的反應?”
那被稱為老七的人點了點頭,道:
“事情發生的太過偶然,
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從來不相信什麼偶然。”
陸暢明握緊拳頭,道:
“那這件事怎麼辦?
立文被打,被關進了城主府的大牢,
我剛才被張軒攆出來,
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再說,現在整個東山都看著呢。
我們陸家前段時間一直示人以強,
若是這一次被打壓,
恐怕其他家族會看不起我們,
以後我們想做什麼也會受到多方掣肘!”
那老七微笑,道:
“他蹦躂不了幾天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看了過去。
老七笑著道:
“你們忘記妖神教對他下的誅殺令?
這張軒可是行走的五十萬啊,
他不在東山武院內龜縮著,
反而囂張的出來嘚瑟,
那些殺手此刻應該也找上他了吧。”
包房內的其他人先是一怔。
然後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一個個臉上露出冷笑。
“那立文這件事……”
陸暢明還是有些不甘心。
老七笑著說道:
“我們自然不能毫無動作,
現在就過去,
讓所有人看到我們陸家對這件事的態度,
我們一定要表現出我們是看在東山百姓的麵子上暫時不與他計較,
但是這件事並沒有完,
待東山安定下來,
我們一定要與他約一場擂台賽!”
陸暢明眼睛放光,激動的站起來,道:“好,我讚成!”
包房內所有人看向陸文植,都在等待著他拿主意。
“砰!”
這時,包房內的門被人暴力推開了。
陸家的人全都憤怒的看了過去。
“白象寺的戒貪禪師來了,
直奔陽城酒店而去,
在路上的時候,
一直問得是張軒的位置,
看他的樣子,
好像是去找張軒麻煩的。”
“戒貪禪師?”
有人滿臉疑惑。
有些人是知道戒貪禪師的,聞言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
“真王強者!”
陸文植淡淡的笑道。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