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這個問題可把宋倦問住了。
作為一個長期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浪蕩公子哥兒,他能知道什麼是喜歡才有鬼了。
他想了一下,打了個響指:
“就像你對宗承炎那樣。”
花千樹皺起眉,她對宗承炎哪樣呀?希望一直待在他身邊吸收財力直到神位穩固嗎?
仔細想了想,應該是這樣吧,除此之外她對宗承炎也沒有彆的了。
原來這種就叫喜歡嗎?
那沈刻……
花千樹搖搖頭,“沒有,我隻要宗承炎。”
宋倦一時沉默。
所以從頭到尾都是他搞出來的烏龍?
“總結,你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宗承炎才來的宗氏,我一直跟你說‘他要走’,你都以為這個‘他’指的宗承炎?”
“嗯啊。”
花千樹下意識點頭,她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原來他沒有從宋倦身上感受到惡意,是因為宋倦確實沒有故意欺騙她,隻是兩個人從一開始就沒在一個頻道上。
無語片刻,小財神再度發揮她新學的成語知識,大聲指責:
“原來我倆一直都在對牛彈琴!”
宋倦:“……”
冷不丁被她這麼罵,宋倦還愣了一下,總覺得哪裡不對,斟酌了半天才試探性開口:
“……或許,我是說或許,那個詞,應該叫雞同鴨講?”
“誒?”
花千樹回憶了一下這兩個詞的意思,納悶,“不都差不多嗎?”
宋倦無語,也懶得跟她掰扯這些,又把話題拉了回來:
“所以你上次突然從餐廳消失,就是發現跟你約的不是宗承炎,所以乾脆先離開?”
這個問題解釋起來就麻煩了,花千樹又不能撒謊,憋了半天才回了個似是而非的答案:
“你要這麼想也可以。”
宋倦沒多想,隻當自己猜對了,他歎氣,“那你也不能那麼不告而彆吧?突然玩兒失蹤,你不知道那家夥多擔心,誒不對,那監控怎麼回事?”
沈刻不是說監控沒拍到她?
花千樹無辜地眨眨眼,“我不知道啊。”
她這也不算撒謊,她連監控都不知道是什麼,監控為什麼拍不到她,她就更難解釋了。
或許鴻鈞知道,不過很可惜,鴻鈞這會兒正睡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