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承炎詭異地頓了一下,似乎覺得“司爺爺”三個字有些難以啟齒的彆扭,於是斟酌著改了一個稱呼,“司老爺子,不長這個樣子吧?”
司宴:“……”
真是個難纏的家夥,這麼輕易就給他猜出來了。
“聰明的年輕人。”他讚許地看著宗承炎。
宗承炎以為他會褪去偽裝變回真身,但沒有,眼前的人還是那青年模樣。
大概是看出宗承炎的想法,對方聳了聳肩,“變來變去很累的,你看小花就知道了。”
宗承炎眯起眼,“所以,司老爺子可否告訴我,您是個什麼東西?”
花千樹是樹,宗承炎也不會覺得能跟花千樹對話的司宴是人。
司宴:“……”
這人說話怎麼這麼沒禮貌呢。
司宴突然掩麵哭泣,“我就是個被買光了招財樹突然失去收入來源的下崗花農而已嗚嗚嗚……”
宗承炎:“……”
哪裡冒出來的戲精!
他麵無表情地看著對方,“您要是再在這裡胡說八道,我就……”
“你就怎麼樣!”司宴舉起手中的招財樹,一副我有人質的囂張模樣。
宗承炎頓了頓,隨後笑,“我當然是投您所好了,司老爺子喜歡哭是吧?”
那他就讓他哭個夠。
宗承炎低頭發了條短信,五分鐘後齊節戴上口罩抱了一盆洋蔥進來。
司宴:“!!!”
司宴的眼睛瞬間就被濃烈的洋蔥熏紅了,他淚眼朦朧地朝宗承炎看去,想著這招數簡直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他就不信宗承炎能抵抗洋蔥!
結果一轉頭,卻發現這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翻出一個口罩戴上,此刻正好整以暇地抱胸看著他。草特麼的宗承炎,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宗承炎的聲音透過口罩,模糊又清晰地傳入司宴的耳朵,“好了,我投您所好送了您這麼大的禮物,司先生總該告訴我點什麼。”
“嗚嗚嗚……你先……嗚嗚嗚你先……阿嚏!把這玩意兒……呼……拿走!”
“不太行,我怕拿走了司先生就不配合了,不如您先回答了我的問題,我滿意了自然會讓齊節拿走。”
司宴:“……你……嗚嗚嗚……你會……阿嚏……會倒黴的……嗚嗚嗚……”
他的聲音斷斷續續,讓這警告絲毫不具備殺傷力,反而透著一股子委委屈屈的像是小媳婦一般的控訴。
宗承炎不為所動,“我財運都被損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您覺得我還會怕倒黴?”
司宴:“……”
你小子是油鹽不進是吧。
但司宴也知道自己這時候拿他沒辦法,隻能妥協,“嗚嗚嗚你……想知道什麼嚶嚶嚶……就趕緊……呼……問……”
受不了了,這輩子沒哭這麼慘過!
“花千樹說過,她是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個神,既然如此,你為什麼會擁有改變容貌的能力?”
不愧是鴻鈞選中的人,上來就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小花嗚嗚嗚……確實是最後一個神嗚嗚,但是,但是這個世界也存在一些,前神嗚嗚嗚……隕落之後,轉世的半神,我,我就是半神之一……”
他紅著一雙眼睛,哭唧唧地朝宗承炎伸手,“重新嗚嗚嗚介紹一下,我的前身……呼呼是負責司掌嗚嗚嗚……天命的神,你們也叫我……嚶嚶嚶司命。”
宗承炎:“……”
誰家司命這麼窩囊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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