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計算機白癡，更何況那段監控是他親自鑒定的，監控有沒有壞他會不知道？
尤其那晚他倆對著監控翻來覆去反複看，也根本不存在看錯的可能。
兩人目光對視，最後還是宗承炎敗下陣來。
他歎了一口氣，“阿倦，這件事你可以有任何猜測，往大膽了猜，用儘了你所有的想象力，我可以告訴你的是，事情的真相就是那個近乎離譜的可能。再多的，我不能說了，否則會出事。”
宋倦沉默。
辦公室一時陷入寂靜。
良久之後，他才頹下肩膀，有些喪氣地問他：
“你早就知道？”
不然當時不會那麼篤信那監控裡有人。
一般人哪怕就算看見電梯寂靜地開合，也不會往那方麵去想吧？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曾經一起勾肩搭背走過來的兄弟，不是人。
真離譜啊，經曆了這麼多年的唯物主義教育，最玄幻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邊了。
宗承炎搖頭，“之前隻是懷疑，沒有確定，直到看到監控。”
聽他這麼說，宋倦稍稍安心了些，至少，他不是故意瞞著他的。
“所以小穎的事，真的是他做的？”
“嗯。”
“可是……為什麼？”
宋倦這個時候還想不到花千樹身上，所以他絞儘腦汁，也想不出沈刻對小穎動手的理由。
宗承炎也不是很想把宋倦的思維往花千樹身上引，略微思索了一下，他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