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承炎捏了捏她的臉,“那你現在是已經完全恢複了嗎?”
花千樹卻搖頭,“沒有啦,隻是金元寶被毀,沒有人跟我爭奪神格,我的神位稍稍穩固了一點,再加上生靈徹底得到安撫,我的功德有在增長,雖然還做不了彆的,但維持人形還是沒問題的。”
花千樹伸了個懶腰,又跳下床,宗承炎以為她要乾嘛呢,就見她跳上窗台,一邊享受地沐浴著清晨的陽光,一邊晃著腳丫對他道:
“而且我不是馬上要走了嘛,我就想著總該跟你有個正式的告彆,就先醒啦。”
宗承炎心頭一哽。
倒也不必。
他不喜歡道彆這個字眼,仿佛她這一走就不會回來似的。
他麵無表情地起床,當沒這個人一樣自顧自地穿衣服,等一切收拾妥當,才朝她伸手,“下來。”
“噢。”
花千樹自然地將手搭在宗承炎的掌心,從窗台跳下。
宗承炎牽著花千樹下樓的時候,秦姨還嚇了一跳。
“呀?花小姐這麼快就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哎喲,你看我這,竟然都沒注意!這……花小姐的早餐我沒準備……”
秦姨有些自責地拍了拍腦袋,宗承炎擺了擺手,製止了她重回廚房的腳步,“隻是暫時回來,她還有事,今天我們不在家吃,您也彆忙活了,休息一下。”
“嗯?”
花千樹好奇地看他,“你要帶我出去吃嗎?”
宗承炎瞥她,“怎麼?不想去?”
“想!”
她幾乎毫不猶豫,隻是說完才想到什麼,好奇地看他,“可你今天不上班嗎?”
“禮墅灣的事情都解決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工作不是那麼急,今天可以空出來陪你。”
畢竟她明天就要去香城了,還不知道她要在那邊待多久。
宗承炎隻要一想到之後大概會有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花千樹,心裡就一陣空落。
尤其早上望著花千樹出神那會兒,他才陡然發現,他和花千樹認識的時間也不算短,可兩個人之間的回憶卻少得可憐。
既然她這會兒醒了,他總要趁著這個機會,多陪陪她。
隻是路過客廳,看到沙發上坐著的伏羲,宗承炎又覺得頭痛。
尤其花千樹還很熱情地跟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