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病弱世子後,我翻身了!
柳亦然氣的口不擇言,直接將蘇萍萍買通他來勾引蘇安安,並且要將蘇安安騙走的事兒說了出來。
還報複性的說,蘇萍萍許諾,帶走人之後蘇安安身上的所有錢財,包括那五百兩銀票,還有人以後都是他的了,隨他怎麼作踐,最好作踐的越狠越好。
蘇萍萍瞬間跌坐在了地上。
蘇老爺一聽,簡直是氣炸了,原來,她是要害安安。
若是安安真被蒙騙走了,那劉氏追究起來他該如何交代,彆看劉氏笑嗬嗬的,但實際性子可狹隘了,安安要真的出了什麼事兒,絕逼要牽連到蘇家,他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事業啊。
差點就毀到這個逆女手裡了。
“都給我住口!”
蘇老爺氣的指尖都在顫,“來人,把二小姐拉到祠堂去,再把這個無恥之徒,私下交給李捕頭。”
他使了個顏色,“吩咐他,以後再也不能從這人嘴裡聽到一句關於蘇家的事兒。”
送衙門是不能送衙門了,看這人的嘴,怕是真把他家女兒的名聲搞臭了,隻有私下交給李捕頭用刑。
李捕頭平常沒少受蘇老爺恩惠,幫人做這種事,那是得心應手,當即保證蘇老爺儘管放心就是。
蘇萍萍則被拖到了祠堂,蘇父拿來了戒尺,巴掌寬,一米長,嚇得蘇萍萍立馬爬過來,抱著他的腿哭訴,“爹,爹,我是冤枉的,肯定是那人和蘇安安串通一氣,故意陷害我的,我跟他不熟,真的不熟,與他相好的是蘇安安啊。”
這時,姐姐也不叫了,直接連名帶姓蘇安安。
嗬嗬,蘇父氣笑了,道“好,你口口聲聲說你冤枉,那為何是你打點了家丁故意將後門巡防空出片刻,為何半夜去後門,又為何這個男人拉著你走時,你第一時間沒有大喊大叫,你說啊。”
蘇萍萍瞬間啞口無言,說不出啊,說那是為蘇安安打點的,可出現在那裡的卻是她。
說為何不喊,怕柳亦然被發現,蘇安安跑不了。
她完全無從辯解。
蘇父神情陰鷙,猛地一甩戒尺,劃過空氣,烈烈作響,“你當真以為為父老糊塗了不成。”
家裡女兒們的小心思,爭點寵愛無傷大雅,但是若這心思影響了蘇家的名譽和生意,那就萬萬不能行。
尤其是蘇萍萍這一計,陰狠至此,他就更生氣了。
真是豬腦子,隻想到自己的好處,完全忽略了家族利益,白養這麼大了。
一怒之下,蘇盛手就沒有把門的,直打的蘇萍萍皮開肉綻,渾身染滿血色,昏迷了過去才罷,而後下令幽禁,沒有他的允許,誰都不許探望,也不許他離開祠堂。
門外趕來的蘇母被攔在外麵哭嚎,蘇盛正在盛怒,直接連她也狠狠罵了一通,到底是外室扶起來的,就是沒腦子,女兒都教不好,一起禁閉去反思。
剛走出苑,他往芝蘭院的方向看了一眼,頓了頓,又吩咐管家悄悄的加派家丁守著蘇安安的閨房,明天大婚,一點紕漏都出不得。
他自是知道安安不願意嫁的,但那又如何,父母之命,由不得她,養了這麼久,該是她回報家族的時候。
芝蘭院主臥已經熄了燈,蘇安安聽著外麵窸窸窣窣的動靜,隻是翻了個身而已。
歎了口氣,餘音散在微涼的夜。
深夜一場鬨劇結束,院中柳樹上一抹融於夜色的的身影悄悄離去。
毓秀村,沈家莊。
書房的門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