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會做出未婚先孕的事情出來。
嘖。
孟星鸞眼底的厭惡生生刺痛了男人最薄弱的自尊心。
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竟直接衝了上來,有一股要打人的架勢。
孟母想要擋在前麵,可卻被薄子理和宋南燭搶先一步。
兩個人身高都力碾他,瞬間男人慫了。
“你想乾什麼?”
宋南燭眯眼冷聲質問他。
“不、不乾什麼。”
男人磕磕巴巴的往後退,這副慫包樣看的人是連連皺眉。
孟母知道這個人是在幫她說話。
於是說“鸞鸞,算了吧,他也不是故意的。”
孟星鸞?
孟星鸞氣笑了,“你沒毛病吧大媽?你究竟是以什麼身份在和我說話?我父母已經死了,你若這麼想當彆人媽,喏,這就有個現成的兒子,聽話又能屈能伸的。”
孟母如坐針氈。
她伸手想要去拉孟星鸞的手,卻被‘啪’的一聲打掉。
眼中的厭惡讓婦女凝聚的淚一下子落下。
“我有潔癖,臟。”
孟母今天丟人算是丟到家了。
她急得就差在原地打轉了。
買來的白粥因為耽擱的時間慢慢變涼,孟星鸞也沒功夫陪她在這演後悔的戲碼。
“你若還想要體麵,就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不然……你丈夫就是你的下場。”
冷漠的語調藏著威脅和警告的意味。
她孟星鸞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
從血緣關係的角度來說,她確實和孟家有著不可割舍的關係。
但是從玄學的因果角度來看,他們已經形同陌路。
本就微弱的親緣線早在她嫁入周家的那一刻斬斷。
所以,毆打父母的事情根本就不成立。
她打的隻是找茬的小人。
孟星鸞大步離開。
薄子理和宋南燭隨後跟上,徒留下孟母一人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
手裡提著的白粥一個鬆力便灑在了冰冷的地板上,一片狼藉。
看戲的吃瓜群眾散了。
有人想要上來安慰她幾句,但是卻被同伴硬拉著走了。
“你彆亂發聖母心啊,我和你講,她就是活該!”
“你這話什麼意思?”
“剛才我上網搜了,孟大師從小就被親生父母遺棄,好不容易被找回去親爸親媽卻對一個沒血緣關係的人偏愛有加,所以大師現在不認他們也是他們自己活該!你就彆當聖母了,快走吧,醫生預約的時間到了……”
……
外麵。
三人站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
宋南燭用訝異的語氣問“師姐,謝宴辭不來接你嗎?”
以往不論何時謝宴辭都是隨叫隨到,甚至不用喊自己開車就來了。
如今確定關係在一起了,就原形畢露,飄了?
孟星鸞看少年一眼。
“他又不是我身上的掛飾,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宋南燭還是覺得謝宴辭飄了。
少年哼哼兩聲,和薄子理一起坐進了出租車的後座。
孟星鸞報了個地名。
薄子理驚訝,“師姐,你現在要去找舒瑾晟?”
“不然我為什麼要帶上你們?”
隨著車的啟動,孟星鸞閉眼假寐。
宋南燭則看著窗外的風景,忽然他拔高音調,瞪大了眼睛。
“師姐,是謝宴辭!是謝宴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