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這種刑鞭打在身上,光是想一想,就讓他們感覺頭皮一陣發麻。
“啪!”一名執法弟子手中刑鞭一抖,狠狠一鞭打在湯懷的身上。
“啊!”挨上這麼一鞭,湯懷頓時發出了一陣鬼哭狼嚎般的慘叫聲。
這一鞭,直接在他身上撕下了一大塊的血肉,讓他感受到了一種比起淩遲都還要可怕的痛苦。
隻是一鞭,就讓湯懷痛得白眼直翻,臉上肌肉不斷扭曲。
湯彰見到這一幕,頓時不由嚇得魂飛魄散,眼見著站在他麵前的執法弟子,就要一鞭打在他身上的時候。
“等一下,等一下,我有話要說!”湯彰連忙叫道。
“哦,你有何話可說?”盧向笛揮了揮手,讓那名執法弟子先停下手來,看著湯彰問道。
“為什麼他們隻用領受一百鞭刑,而我卻要領受兩百鞭刑,這不公平!”湯彰連忙叫道。
一開始的時候,他聽說要領受兩百鞭刑,雖然比湯懷和湯斯要多領受一百鞭刑,但是湯彰心中卻並不在意。
不就是鞭刑麼,莫說兩百鞭刑了,即使一千鞭刑,對於湯彰大爺來說,那也是小意思!
但當真正見識到玄劍宗的鞭刑的時候,卻發現玄劍宗的鞭刑,和他想象中的鞭刑,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一百鞭刑,他尚且不知道能不能挺得過去,這要是兩百鞭刑挨下來,這豈不是要活生生把他給打死!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湯彰此時不得不開口了。
即使他這麼一開口,有可能會把湯懷和湯斯得罪死。
“湯彰,你特麼的什麼意思?”湯懷聽到這話,頓時勃然大怒,盯著湯彰咬牙切齒地叫道。
一鞭已經如此難捱,要是讓他平白無故,多挨一百鞭,這種事情隻要想想,都讓他感覺崩潰。
湯彰對於湯懷的怒斥,卻完全裝作聽而不聞,繼續向盧向笛索要解釋。
如果能夠讓他少挨一百鞭,即使得罪湯懷又如何。
湯懷對他的好感,能夠和他自己的小命相比麼!
“他們隻需要領受一百鞭,是因為他們並沒有真正傷到人。而你卻把城門守衛的將領給打傷了,自然要比他們多挨一百鞭!”盧向笛看著湯彰淡淡地說道,“而且,你在動手的時候,是懷著真正行凶殺人的目的出手的。你應該慶幸當初並沒有真正弄出人命來,否則,你現在就不是領受兩百鞭刑了,而是直接掉腦袋了。”
湯彰聽到這話,頓時腸子都悔青了。
他當初那麼主動地出手,隻不過是想在湯懷麵前多表現表現,後麵多撈一點功勞而已,卻沒成想,正是因為自己那一掌,卻讓自己比湯懷和湯斯多挨一百鞭。
“動手!”盧向笛揮了揮手,對那三名執法弟子示意道。
隨著盧向笛的這一聲令下,刑堂內,頓時響起了一陣陣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那些跟著過來看熱鬨的武者,在見到這一幕的時候,既是感覺湯懷三人罪有應得,但是卻同時也同樣感覺心底下一陣發寒。
這要是挨上這麼一鞭,估計不比在劍意淬體大陣中承受的折磨好受多少。
劍意淬體大陣雖然同樣令人痛苦無比,但是好歹還能夠裨益修煉,但是挨這種鞭刑,卻是純粹的折磨。
一百鞭刑下來,湯懷和湯斯已經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寸完整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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