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初玥雙手叉腰,指著那小姑娘氣勢洶洶的說道,“你說她彈奏的難聽,那你還聽,你告訴我什麼叫好聽,什麼叫難聽?”
小姑娘也是死強死強的“難聽就是難聽,彈奏的難聽,還不允許人說了嗎?”
眾人他們耳朵沒聾,好不好聽他們還是能聽得出來的,至於故意抹黑人家蘇大小姐嗎?這小姑娘跟蘇大小姐究竟有多大的仇啊?
聽到這話的謝初玥,直接跟點燃了的炮仗似的,劈裡啪啦的一通輸出,“好好好,你說難聽就難聽了?那我問你,你說的黑是什麼黑,你說的白又是什麼白,這有一個衡量的標準嗎?”
那小姑娘被謝初玥這麼一說,給說蒙了,“我可沒說黑和白,誰跟你說黑和白了,我說她彈奏的難聽怎麼了?”
謝初玥氣的的直接揪住她衣領,“閉嘴吧小碧池,你沒聽說過嗎?蘿卜青菜各有所愛,每個人的品味都不一樣,
唐朝的時候以肥為美,現在以瘦為美,每個音樂流派對好壞的定義也不一樣啊,你說難聽就難聽嗎?那我自己還覺得很好聽嘞。
那我們現在產生了不同的意見,聽誰的呢,你說的就一定是對的嗎?那你這個對和錯的評判標準又是什麼?如何去證明呢?
作詞作曲它不是數法題,它沒有標準答案的,作詞作曲的肯定性就是追求無限的可能性,明白嗎?”
小姑娘一臉懵逼的點點頭,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明白!”
謝初玥繼續竹筒倒豆子般的開始輸出,“再說了,你覺得難聽那是她的問題嗎?那應該是你的問題啊,你應該好好反省你自己呀,是不是你的欣賞水平有待提高,是不是你目光短淺了,你少見多怪了。”
洛蘇蘇也陷入了自我懷疑中難道真的是自己的問題?
謝初玥“我們對於不同的曲子要以包容的心態去對待呀,你不能老是你覺得,你覺得,你又不是易烊千璽。”
眾人易烊千璽是誰?
沒等他們想明白就見謝初玥舔了舔嘴唇,吞了口唾沫,繼續道,“蘇東坡去拜訪佛印與佛印相對而坐,蘇東坡開玩笑說,我看你是一堆狗屎,佛印則說我看你是一座金佛,我說你像佛那是因為我心裡有佛,這叫佛心自現。
你說她彈奏的難聽,其實真正難聽的就是你自己。
再退一萬步來講,假設她彈奏的曲子真的難聽,你說了難聽,她會變好聽嗎?不會,這是一個客觀事實。
人到這個世界上對任何不如意的事,隻有兩個選擇,接受或者改變,既然你沒辦法改變,就試著去接納他,否則備受煎熬的還是你自己,抱怨是最懦弱的表現。
明白了嗎?知道你現在該乾什麼了嗎?”
洛蘇蘇一臉驚恐的點點頭,嗚嗚嗚,聽說小公主囂張,可沒想到這般囂張,她惹不起了。
謝初玥拿起茶杯猛灌一口,等解渴之後,看著洛蘇蘇,繼續道“那你覺得你現在該乾嘛?”
“去道歉!”洛蘇蘇說完,麻溜的跪到蘇清檸身邊,哐哐哐給蘇清檸磕了三個頭,嚇得蘇清檸趕緊往旁邊一跳。
“蘇大小姐,對不起,我不應該說你彈奏的難聽,是我自己彈奏不出你那麼好的曲子,所以羨慕嫉妒之下才說你彈奏的難聽,真正難聽的是我自己。此刻,我應該麵對事實,請蘇大小姐原諒。”
洛蘇蘇說完之後,看向謝初玥,而蘇清檸也被嚇得不知所措,也看向謝初玥。
謝初玥扶額,看樣子蘇清檸這小丫頭也懵了,算了,還是讓自己出手吧,“起吧起吧,原諒你了。”
洛蘇蘇聽完麻溜的跑遠了,嗚嗚嗚,這小公主太恐怖了,她以後一定躲得遠遠的。
眾人此刻才反應過來,心中隻有一句,…………好強的語言戰鬥力,他們不及萬分之一啊。
係統宿主,你懟人懟出新境界了,本係統佩服佩服,請宿主收下本係統的膝蓋。
謝初玥唉,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啦。
謝初玥轉身去拿桌上的水,江舒影下意識將水遞過去,然後吞了吞口水,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你,你,你,好厲害,你這戰鬥力爆表了啊,以一抵百都綽綽有餘!”
這時謝初玥才看到眾人看著她的表情,驚恐,佩服,加一臉不可思議,再加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