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要脅迫一個急需治療的病號承認這些事實?”
占據上風的兔邵青,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
神特麼帥氣與智慧並存,神特麼初犯,神特麼病號!
這女魔頭怕是潮流梗玩成癮了?
“你真的···沒有喜歡上我?”辛淵問道,這一次的語氣顯然弱勢了很多。
兔邵青趾高氣揚地淺笑,“廢話,當然沒有啊,再說,這隻是小事一樁,真的需要喜歡嗎?”
“你看那些花···樓的相公,還有兔兒···爺的。”
“事先聲明啊,本尊可沒去過這種煙花之地,我是清白的,道途聽說而已。”
兔邵青抬手,好像在對辛淵發誓一樣。
“一邊去,你就算去了,跟我有半毛錢關係?我是你···哥還是你die?”
“長這麼大,就沒見過你這麼嘴硬的人。”
“就衝你這句不喜歡也可以親的話,日後我倆得劃清界限了啊,我可不是什麼相公或兔兒爺。”
“俗話說,天要下雨,爹要嫁人的,我可不希望自己糟踐在一個對我沒愛的女魔頭手裡。”
辛淵氣憤憤地舉著自己手腕上的守宮砂說道。
嗯,茶味很濃,很滿分。
用比較機車的腔調來比喻,就是我真的有被冒犯到耶~。
這女魔頭,到底把我當什麼人了。
追我的人早就排上號了,就差掃碼預約了,結果···不認人!?
隨即,他一咕嚕就起身了,隻是,忽然一陣頭暈目眩襲來,差點沒讓他摔倒在地。
“喲!小男人···生氣了!?”兔邵青一臉得逞的樣子,逗趣道。
辛淵白了她一眼,“你見過日上三竿還要睡懶覺的人嗎?”
都什麼點了,還睡得著覺!有點出息沒有。
“巧了,我就是,不介意的話,再讓本尊吸一口血吧。”
“萬萬沒想到,你並不是童女,其精血竟也有抵抗紅月之夜的功效,本尊甚至一度懷疑,你是不是···女扮男裝?”兔邵青招了招手道。
辛淵鄙視了她一眼。
“不跟你扯皮了,我餓了。”
“無償···獻血的一天,人都快沒了。”
辛淵微微扶額,頭暈目眩的感覺再度襲來。
若是細看就能發現,此時辛淵的臉上已然是蒼白一片,尤為瘮人。
比起昨日出浴時,那般如花似玉的美男子,此刻卻顯得頗為狼狽。
這一幕,看得兔邵青尤為心疼。
“既然這樣,秉承著對你負責到底的態度,我來做早···,不,弄一頓午飯吧。”
兔邵青爽快應和。
“你能去shi嗎?”辛淵累了。
我什麼時候才能成為強者,實現全身心自由。
至少,爭取早日脫離女魔頭的魔爪。
遨遊女尊,看遍天下美景···妹紙。
也在此時,他想起了昨天係統贈送的那本頂級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