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殷染月帝珞寒!
這邊的悠閒倒是和殿內的忙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這段時間忙,到處奔波,還真沒有怎麼修煉。
現在算是難得寧靜的時間,自然不打算浪費。
她在修煉,帝珞寒依舊端坐於桌前,慢條斯理的取出一卷玉簡,垂眸看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三殿已經將所有的人馬準備妥當,出發去往了那張紙上所在的地址。
對於弑天寫出來的,他們沒有一個人懷疑,對此深信不疑。
當然也正是因為這一切如此的詳細,其他兩位主殿主心中也生出了和羅啟河同樣的想法。
這件事情有機會必須要和總殿主仔細稟告一番才行。
正常的這個時間點羅啟河應該要回去處理事情,但等到事情安排妥當送走了那些加入這次行動的屬下之後,他並沒有回去,而是去了一間房間前。
之前從城內抓到的那名邪修就被他派人帶到了這裡。
雖然知道對方可能並不知道什麼隱秘的事情,但還是需要仔細的審問一番,萬一能得到什麼信息呢?
畢竟,弑天能夠尋找邪修,可他無法找到禁地的那些家夥。
說實話,他是有些擔憂的,城內既然能潛進來邪修,那麼禁地那邊會不會也有動靜?
總之,現在的情況還是很糟糕,不過剛才他已經吩咐下去,不允許任何人出城,並且讓城主府那邊協助調查,一旦城內有可疑之人,立馬就抓起來!
非常時期,隻能特殊處理,寧可錯抓,也不可放過。
房間內空蕩蕩的,隻有一條鐵鏈子將邪修給鎖住了。
普通的鐵鏈是不能困得住修行者的,所以這是靈器,也算是特殊的靈器,畢竟在平時的戰鬥中是不可能有人使用這樣的靈器。
羅啟河進來的時候,邪修麵色慘白,分明就是在害怕,看見他的時候更是瑟縮了一下。
任何人都怕死,無非是有的人不明顯而已。
這名邪修顯然是怕的。
如果隻是被三殿的人給抓住,他還不至於怕成這個樣子。
被抓住的這段時間,他已經明白了過來,他這分明就是被弑天被發現了!
這個他們邪修的天敵!簡直將他們給克製的死死的,他們甚至都不知道弑天到底是怎麼發現他們的!
被三殿抓住,他還可以期盼有人來救他,或者三殿想從他口中知道什麼事情,從而讓他能多活一段時間,可能運氣好還真能逃跑!
但現在有弑天在這裡,相信要不了多久,其他邪修也都要遭殃,他能指望誰啊!
他是完了,必死無疑啊!
越想他就越難過憤恨。
難過的是他不該接這樣的任務潛藏進城,憤怒的是弑天為什麼還不死!!
他們邪修每個人都恨弑天入骨,恨不得能喝其血啖其肉才好!
隻是本來對方都已經銷聲匿跡很久了,他們都以為對方是不是已經死在了哪裡?
誰成想,他居然沒死!
羅啟河並不在意他的情緒,進來之後又關上了門,直接問“你在城內待了多久了?”
邪修咬了咬牙,沒有說話。
他想說,你們不就是有個弑天在,才敢這麼囂張的?有本事彆靠他,你看你們能找到他們才怪!
但他不是傻子,身為階下囚,說這些話,那不是自討苦吃嗎?
他不說話,羅啟河也不在意,他淡淡道“本殿並不想對你用刑,你要是將知道的一切告訴本殿,本殿可以給你的痛快,否則的話……”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邪修撇過頭,冷哼一聲“你休想!”
不管怎麼說,他這還算是有點用吧?應該不會那麼快就殺了他。
其實這要是放在以前,他會如實說的。
畢竟邪修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不會為了彆人而放棄自己,背叛邪尊,傷害同類簡直就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隻是現在不僅僅是邪修,還有禁地啊!
他要是背叛了禁地,恐怕會更慘。
他根本就不敢!
禁地自古以來就威名赫赫,是強大的代名詞。
羅啟河沒再說什麼,直接揮手布下了一道陣法“那你便好好考慮考慮吧!”
說完,他打開門轉身離開,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刹那裡麵傳來了邪修痛不欲生的慘叫聲“啊啊啊啊啊……”
折磨人嘛,動刑已經是最下乘的方法,真正強大的都是用陣法來折磨人,那可比刑法更令人痛苦。
沒有問到什麼,他也習以為常。
如果真有犯人問什麼就說什麼,那才是真正的可疑。
吩咐門外守著的人注意裡麵的情況,等對方願意說了第一時間去稟告他之後,他沒再半分停留的離去。
接下來的幾天,整片大陸都很平靜,但實際上誰也不知道,在這平靜之下,早就已經掀起了腥風血雨。
三殿的行動快捷迅猛,不僅僅帶了剛好能夠解決邪修藏身處的邪修,還多帶了人。
原因是為了防止萬一碰上禁地的人,雖然三位主殿主暗自揣測著禁地的生物都是高傲,大抵是不會願意和那些邪修待在一起的,畢竟他們又不用躲著。
但還是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這次的行動,不僅僅動用的三殿的人,還包括了城內的一半的除獸師,尋信使以及治療師。
隻是人數還是不足以將所有地址包攬過來,他們也隻能先解決距離中域城較近的地方,之後再管其他。
若是其他邪修聽到風聲跑了,也隻能先停止行動。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光是人手這一項就注定令他們束手束腳。
大陸沒什麼大事發生,殷染月也在主殿安穩修煉了三天,等到第三天傍晚才睜開了眼睛。
桌前,男人依舊坐著,一手隨意的搭在桌麵上,另一手執筆在麵前的玉簡上寫著什麼。
殷染月知道他這是在處理事物,並不曾打擾他,而是起身朝著房門走去。
因為除了火係達到了靈聖境,其他都還在九級靈帝,距離靈聖還差一線,想要突破就需要渡劫。
當然,她現在也還沒有到達可以就渡劫的地步,但是修煉所能夠得到的提升已經是非常少了,所以她打算煉丹。
門剛打開,一直守在外邊的的鄧豐就注意到了,滿臉笑容的迎上來“弑天閣下,您有什麼需要?”
少年依舊帶著麵具,看不清情緒,隻能看見那雙冷漠的眼睛,透露著全都是生人勿近。
他也沒敢靠太近。
這幾天他就一直等在這裡,沒能參加這次行動,也沒有半點怨言。
因為守著弑天閣下,可比這次的任務還要重要。
他這可是冒著很大的危險,給他們位置的,之後不知道有多少邪修要殺他。
他當然要好好守著,保證弑天閣下即便不出門也能夠得到自己所需要的一切。
在他聲音落下後,少年便拿出了一枚儲物戒“藥草。”
聽言鄧豐愣了一下。
藥草,而不是丹藥?
實話說,關於弑天的傳言大多都是邪修克星,火係天才,他還真不知道,原來弑天閣下還是煉丹師?
不過他隻是轉念一想,就明白了。
有些事情除獸殿是有記載的,隻是因為他的身份還不夠,所以才不知道這些。
“不知道弑天閣下需要什麼藥草?”他恭敬的接過儲物戒,詢問著。
少年“皆可。”
這意思是隨便買了……
鄧豐剛想再說些什麼,但是弑天已經轉身回去了。
“這……”
他有些僵硬的望著手中的儲物戒,一時間犯了難。
不是,他可不是煉丹師啊!他哪裡知道什麼丹方不丹方的?
萬一隨便買,買到了許多用不上的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