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殷染月帝珞寒!
他道“前輩彆聽他胡說,房間是不可能用完的!”
孫其神色震驚的扭頭,氣憤的朝著他怒吼“你不要血口噴人!”
老徐“有沒有血口噴人,你心裡麵清楚!”
“我沒……”
大長老“行了,如果這就是集萃閣的待客之道,老夫今日還真是開了眼界,本以為煉丹師各各都心高氣傲,不屑於搞這些小動作,如今看來,不管是什麼群體,都不乏小人存在。”
這些話簡直就像是一把把刀子在往他臉上割一樣,孫其隻覺得臉火辣辣疼!
大長老瞄了他一眼“不知道宜閣主若是知道此事,會作何感想?”
滿腔怒火的孫其聽到這句話,一下子就慌了神,焦急不已“前輩,您彆生氣,我就是和他之間有些衝突,並非是有意為難前輩,對前輩沒有任何惡意,這件事是我的不對!實在是對不起,還請前輩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我這一回吧!”
說完他要鞠躬,但大長老已經不想繼續看他這個跳梁小醜,直接給了白亦辰一個眼神,帶著他各自回了房間。
房門被關上,孫其卻囂張不起來,低垂著頭,整個人都非常的沮喪落寞。
怎麼辦……
萬一他真的把事情告訴閣主了怎麼辦?
應該不能吧……
他可能根本就見不到閣主呢?
閣主哪裡是隨便一個什麼人就能見到的?那老家夥一定是在嚇唬我!
老徐趁著他發呆的功夫,已經悄悄的跑了。
房間內。
殷染月坐在桌前,桌子上擺放著一堆書。
其實這也不是書,裡麵記載的是那靈寶閣那幾家的所有人以及畫像。
之前她在下域城轉悠了差不多兩天,然後又去靈寶閣拿了自己應得的獎勵和讓他們準備好這些名單才離開下域城的。
隻是這一個月來,都沒有空間時間去看。
人很多,又分布在不同的地方,如今又沒有老伯的傳送陣在,真要全殺了,所耗費的時間是巨大的。
所以她打算把這幾家的主要人殺了就行,其他人不用多浪費時間。
不過有這些名單和畫像在,如果以後真有人來找她報仇,她便斬草除根。
說到底,這還是那幾位掌事沒有將事情調查清楚就往她身上丟黑鍋,就算是有金至貫百般解釋勸阻依舊一意孤行,他們走到這步完全是自己自找死路。
而他們家其他分支以及那些屬下確實是無辜的。
她手裡拿著筆,在一些名字下方畫一條橫,之後就在房間裡將殘損的靈藥一一恢複。
三天的時間,殷染月從頭到尾都沒歇過,期間拒絕了集萃閣送來的飯菜,然後這整整三天,就沒有一個人來打擾過她。
第四天一大早,外邊響起了敲門聲,伴隨著的還有青霞宗大長老的聲音。
“殷姑娘,今天比賽就要開始了。”
殷染月翻手將藥草收起來,起身去打開了門。
大長老看到殷染月稍稍鬆了口氣“要用早膳嗎?閣內一直有在準備。”
實話說,他還真的有點擔心,殷染月是不是一個人走了。
這三天都沒個動靜。
他還被白亦辰纏的不厭其煩,帶著他出門買了好多東西,殷染月卻愣是連門都沒出過。
隻有三天,又不能閉關,況且這煉丹城她也是第一次來吧?
殷染月“你們吃吧。”
白亦辰剛達到能夠辟穀不久,一頓不吃東西,總會覺得有點不太舒服,這些天他基本上一頓沒少。
即便是比賽,也不差這麼一點的功夫,殷染月並不著急。
站在大長老身後,一臉的擔心,聽到她沒說不吃,這才露出了高興的笑臉。
緊接著,外邊就有一行人帶著吃的走了進來“見過幾位貴客。”
先是行了禮,之後才走進房間,將吃的全部擺在桌子上。
他們這幾天都沒準備殷染月的,已經成了習慣,現在看到殷染月,還非常客氣的道“姑娘請稍等,我們這就去準備您的早膳。”
殷染月“不用了,我不餓。”
幾人也不強求,紛紛行禮告退。
這幾人一走,白亦辰就迫不及待回自己的房間吃飯去了。
而大長老卻是取出了一枚儲物戒“這兩天我帶聖子在城裡逛了幾圈,順便買了些你需要的東西,你看看?”
殷染月需要的東西,那自然是已經殘損的靈藥,品階最少也是尊階的。
跟在殷染月身邊這一路他已經摸清楚了對方尋找物品的習慣,隻買尊階以上的靈藥,低於尊階的她看也不會看一眼。
他猜測這些靈藥必然是有什麼妙用的,可他又不會,自然沒必要私藏,將東西給殷染月,還能博一些好感。
說不準時間長了,把對方給感動了,然後收他為徒呢?
他的想法是好的。
即便是不收徒,能跟人打好關係,以後有什麼事情,請人幫忙也會容易一些。
殷染月看他一眼,倒是沒有拒絕,伸手接過“多謝。”
大長老立馬擺手“殷姑娘客氣了。”
將東西給她之後,他也沒再多留,也回去吃飯去了。
殷染月在外等了片刻,倆人吃東西都不慢,一會兒就回來了。
“殷姑娘。”
殷染月微微頷首“走吧。”
剛走了沒多遠,從右邊的小道裡也走來了幾個人,為首的是個模樣在四十來歲的男人,一身淡藍色的衣袍,走路左右搖晃著,光是看著就給人一種囂張的感覺。
在他旁邊還有個同樣淡藍色衣袍中年女人,以及一個胖子。
後麵則是跟著幾個小藥童。
雙方是都從小道交彙至大道的情況,剛好一前一後,距離還不遠。
殷染月他們走在前麵,要越過這幾人旁邊的時候,跟在那藍袍中年男人後麵的藥童得到自家師父的示意,小跑著上前,凶神惡煞的衝著殷染月幾人喊道“你們,給我站住!”
但如無必要,殷染月一貫不會在陌生人身上浪費時間。
更彆提,這人的態度這麼不友好了。
她自然是沒搭理他,徑直往前。
大長老很不悅此人這麼囂張跋扈的衝自己大吼大叫。
他們雖然青霞宗一向講道理,可是這些人無緣無故的就樣不把他放在眼裡,他還是會生氣。
要是傳出去,他堂堂大長老被一個藥童大呼小叫的,他的麵子往哪兒擱?
青霞宗的麵子又往哪兒擱?
隻是,殷染月都沒有理會對方,而他這次是跟著殷染月來的,並不是孤身一人,因此他還是忍了下來,學著殷染月毫不在乎的樣子。
身後的白亦辰倒是有些不爽的看了眼那個藥童。
不管怎麼說,他也是自小被眾星捧月的長大的,除了宗主和幾位長老之外,宗內的哪一個對他不尊敬?
就是當初那些人害他,那也是一口一個聖子殿下,畢恭畢敬的。
這家夥倒好!
但是前麵倆人走的快,他回了個頭就差點追不上,隻能忍著不高興跑著跟了上去。
看沒人理他,藥童臉上滿是憤怒,跑著跟上去“你們是聾了嗎?我叫你站住,你們是聽不見嗎?”
有了這一個,就有第二個和第三個。
藍袍中年人身後的幾個藥童都跑了過來“怎麼?你們這是做了虧心事了?所以連靠近我們都不敢了?”
“就是!當初搶我們房間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到有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