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燕在說完了之後,猛然之間就意識到了一些不好。
輕咬了下唇,而後帶著一一絲歉意的說著。
“掌櫃實在是不好意思,剛才多有冒犯。
我隻是感慨一下,這裡的特彆之處罷了。”
楚寒自然知道,他心裡麵是什麼想法。
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反倒是旁邊的白展堂,直接就看不下去了。
“掌櫃,都已經把酒吧裡麵的規則,跟你說的如此清楚了。
不但不心生感激,而且還這般的囂張跋扈。”
白展堂可是酒吧的忠實擁躉。
自然是聽不得彆人說酒吧的壞話。
而麵前的江玉燕,不但說了酒吧的壞話,而且還冒犯了掌櫃。
完全的就是讓白展堂心生不喜。
狠狠的瞪了張玉燕一眼,白展堂這才陰陽怪氣的說道。
“合著這好話壞話,全都被你一個人說了吧,我們還成了壞人了。
酒吧就在這個地方好好的呆著,也沒有礙著你啊!
要是不願意進來的話,也沒有人求著你來到此處。”
白展堂最近在酒吧之中,完全的就是憋壞了。
雖說第一麵見到江玉燕之時,心裡多少都是有著一些歡喜。
甚至完全的就覺得驚為天人。
可是這些濾鏡掉了之後,完全就是另外的一種結果。
江玉燕被知道哪些話,整個人完全的就是愣住了。
思索了許久之後,這才開口說道。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們到底是有什麼樣的居心?
江湖之上,什麼時候出現了。你們這樣的黑店?”
江玉燕說的義正言辭,但也直接的透露了他此時心緒不穩。
楚寒聽到這樣的一些話語,並沒有任何的一些傷心。
凡是淡淡的挑挑眉,饒有興趣的對著麵前的人開口詢問道。
“江姑娘何出此言?
這裡僅僅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酒吧罷了。
並沒有任何的一些不同尋常之處。
就像是白展堂所說的一般,這個地方一直都是在這裡呆著。
你想來便來想走便走。
並沒有任何的一些勉強之意。”
楚寒說的這話,也就是表明了,剛才麵前的這一個人,完全的就是在胡攪蠻纏。
有一種無理取鬨的感覺。
江玉燕張了張嘴,圓圓的杏眼瞪得大大的,有一種不可置信的感覺。
許久之後,這才略微帶著一絲委屈的說道。
“我這僅僅隻是不懂就問而已。
難道還問錯了嗎?
誰讓你們這酒吧看起來這麼的奇怪呀?
好像就不像是什麼正經的酒吧一樣?
連個跑堂的小二,甚至於帳房都沒有。
誰知道是不是黑店?”
楚寒聽到這樣的一些話,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一些氣惱。
畢竟在以前的時候,這所有的一些更加難聽的話,他都是聽了許多。
所以並不怎麼在意,眼前的這個姑娘,說的任何的一些話。
酒吧完全就是獨立於天地之間。
能夠來到此處的人,全部都稱之為有緣之人。
但也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在這裡求得一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