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美人她夠野夠撩!
這個惡毒的老女人,又想作什麼妖?!
蘇湮魅惑的狐狸眼瞬間湧上一絲殺意。
她清清楚楚的說過,再見到,就讓她死!
一瞬間,瞿麗麗就沒了人影,想逃?
蘇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摩挲了一下口袋裡那枚ak項圈上的子彈,殺意已決。
快速的從後備箱中拿出一把glock18,彆在腰間,疾步追去。
瞿麗麗肥胖的身體沒走幾步就開始氣喘籲籲,她努力挪動著步伐,不知疲倦的逃著。
身後的蘇湮悠閒的踩著高跟鞋,不緊不慢的跟在她後麵。
老女人偶爾會回頭看她一眼,可對上她那肅殺寒涼的狐狸眼,又不要命的逃竄。
不知過了多久,瞿麗麗逃到了一座廢棄工廠前,她認命似的癱坐在路邊,臉上燙傷的疤痕觸目驚心。
她笑了。
臉上的肥肉連帶著未結痂的血肉一起震顫著,蘇湮麵無表情的靠近,掏出腰間的槍,擰上消音器。
“死到臨頭還笑得出來?”黝黑的槍口抵在老女人眉心,蘇湮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
瞿麗麗不知是因為笑而發顫,還是怕而發顫,她仰著頭,死死的盯著蘇湮,緩緩說出一句話——
“小賤人,我主人說,他想喝你的血……”
主人?!
喝血?!
蘇湮心口一顫。
握著槍的手不由得緊了一分。
她垂眸看著活著比死了還難受的老女人,揪著她的領口嗤笑,“好啊,那帶我去吧。”
一把提起老女人,瞿麗麗趔趄的穩住身形,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挪動步伐。
兩人在蘇家酒莊前停下腳步。
酒莊內,燈火通明,熱鬨非凡,正舉行著一場商業宴會。
這是蘇家旗下的產業之一,由蘇老頭親自經營。
“耍我的話,我就把你燉湯祭奠ak。”蘇湮將槍口抵在老女人腰間,聲線寒涼。
瞿麗麗回頭朝她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自顧自的朝一旁的酒窖走去。
蘇湮疑惑,酒窖裡除了木桶還能有什麼?難道?!
老女人輕車熟路的打開酒窖的門,來到一個橡木桶旁邊,然後緩緩在把手上輕叩三下。
“哢噠一聲”橡木桶彈起,眼前出現了一條深幽的甬道。
紅色的地毯在台階上蜿蜒而下,像極了一條流淌的血管。
蘇湮晃了晃神,被瞿麗麗的嘶啞的聲音驚醒,“小賤人,我主人就在裡麵,你還不快去送……”
話還未說完,蘇湮一個手刀落下,將人丟進了那隻空的橡木桶,徹底鎖死。
不管她能不能活著出來,瞿麗麗必死!
一手舉著槍,一手拎著高跟鞋,踮著腳尖步入甬道。
隨著一點點深入,一陣悠揚的小提琴聲和嘈雜的交流聲入耳。
人似乎很多。
難道,這是牧羊人的老巢?
踏出甬道,眼前是另一場更為盛大的宴會,金色的圓形大廳圍著無數根白玉柱,穹頂垂落的水晶吊燈散發著璀璨金光。
隻是,與地麵上的宴會大有不同……
大廳中央,所有人都“放肆”的在喝酒,觥籌交錯,氣氛融洽。
猩紅的液體浸滿了他們的胸口,腰肢,腳踝。
可他們視若無睹,優雅又癲狂。
所有人似乎都沉醉在這馥鬱的——酒中,空氣中摻雜著一抹莫名的腥甜。
蘇湮眯起漂亮的狐狸眼,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束,包的嚴嚴實實,似乎很不適合參加這種場合,於是,輕輕將裙擺撕至大腿旁,解開了衣襟上的三顆扣子。
給白晨曦發了定位和信息,隻有四個字一網打儘。
然後,掏出一張人皮麵具戴好,整理完畢,將手槍藏匿於腿邊,蹬著高跟鞋緩步而下。
若底下這些人,都是牧羊人,那子彈,可就不夠用了……拖延時間,是最好的辦法。
參加酒宴這種事,她在行,無非就是推杯換盞,大家各自心懷鬼胎,不必多言。
隻是,今天讓她很意外。
當她踩著紅毯步入大廳時,全場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