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如果說星光草是打開我正門的鑰匙，那麼那一段記憶就是打開我……側門的鑰匙。”
“嗯？側門鑰匙？”
“沒錯，它能解除我一小部分的力量，否則你就看不到什麼係統選項了。”
星神緩緩開口道“這也是為了防止宿主過早夭折，人皇專門設下，也是讓你更好的成長吧。”
“……”
陳書緩緩點頭，若是沒有係統的獎勵，他還真不可能有這種高度……
他不由得想到了當初的課堂，
係統與穿越者的記憶，的確是幾乎同時出現的。
“隻是你一小部分的力量，就如此可怕了嗎……”
陳書喃喃自語，驚歎道
“甚至連燭龍血脈都能創造出來。”
“哦，那個不是。”
星神搖了搖頭，道“那是老三的血。”
“啊？”
“人皇的第三隻契約靈。”
“……”
陳書嘴角一抽，道“那些神技呢？”
“神技之類的實物，大部分都是人皇留下的。”
“……”
陳書接著道“神奇藥劑呢？”
“人皇當年無聊，研究出的小東西而已。”
“……”
係統平靜的道
“不過契約靈提升的屬性與技能等級之類的，是我的力量轉化而成的。”
“……”
陳書點了點頭，心中的疑惑被逐漸解開。
怪不得他覺得係統像是生物，但又不是生物，合著是因為係統一直都在沉睡，隻用本能的在發布選項……
他接著又問道
“既然契約靈可以傳承給他人，為什麼當年即將隕落的傳奇強者不這麼做？”
雖然不至於創造出陳書這麼變態的存在，
但如果能多出點淩塵之類的天才，人族千年的時間，也不至於會這麼艱難。
“你以為這種傳承很簡單嗎……”
星神搖了搖頭，道
“這是人皇耗費了無數年才研究出來的，而且需要的條件極其苛刻，天地間恐怕隻有人皇能做到了。”
“這樣嗎……等等……”
陳書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道
“那天命古皇是什麼情況？！”
現在看來，所謂的天命古皇也不是什麼大人物，竟然能將自己的契約靈傳承給淩塵？
“他與人皇的傳承看起來一樣，但卻完全不一樣……”
星神緩緩開口道“他雖然是人類，但卻融合了獸祖的精血，是屬於半人半凶獸的特殊存在吧。”
“凶獸一直以來，是擁有血脈傳承的，這你知道吧？”
陳書自然知曉，這也是凶獸一個得天獨厚的優勢。
“那什麼古皇，就是通過現成的獸祖血脈，將自己的契約靈傳給了淩塵。”
“這樣嗎……”
陳書的眼中有了明悟，
不過這種事情，也唯有天命古皇這種特殊存在才能做到了。
星神點了點頭，開口道
“雖然難度一個天一個地，但不得不說，那貨確實還是有點小聰明。”
“那人皇呢？是通過的什麼來傳承？”
“靈魂！我其實一直待在你的靈魂之中。”
星神緩緩開口道
“在人皇看來，既然凶獸可以通過血脈來傳承力量，那麼人族可能也有類似的天賦。”
“最終他發現，人族的精神與意誌是薪火相傳的！”
“也就是說，人族是有魂的！”
陳書點了點頭，他如今倒是深有感觸，
凶獸雖然強大，但卻如同一盤散沙，而人族卻是能在危急時刻擰為一股繩。
“不過精神與意誌太過於虛無縹緲了……”
星神再度道“因此，人皇推算，它們的載體，可能就是靈魂，也就是我們的腦海！”
凶獸的傳承依靠身體的血脈，人族則是依靠腦海的靈魂，倒是有點合理……
“為了能研究出來……”
星神緩緩開口道“他特意進行了活體實驗。”
“活體？！”
陳書瞪大了眼睛，道“這是人皇還是閻王啊……”
“當然不是人類。”
星神開口道“就是抓一些小垃圾，解剖它們的靈魂。”
“小垃圾？”
“也就是你們口中的大凶。”
“……”
陳書嘴角一抽，遠古大凶在人皇的眼中，這麼沒有格調嗎……
不過從人皇與獸祖遺留下來的一絲力量來看，傳奇生物似乎真的隻是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