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酥聽罷,整個人為之1愣,再也說不出什麼話來了,呆立原地。
“我早說過,這招可能會殺你,但你不不相信。現在,你輸了,但你也贏了,因為我下不了決心殺你。剛才最後那1拳,是我用所有修為卸力了,不然,你的元神哪有機會從劍上回來?”
聽到此話,冷寒酥嘴唇深抿,抓著衣衫的手指愈發的蒼白了。
“無論怎樣,你終歸是在黑蛟嘴中,天府手中,救過我,幫助過我,我的命本就是你給的,現在還給你又如何?”
李相微微1仰頭,大笑出聲,豪氣衝天,麵龐上滿是豁達解脫之色。
冷寒酥俏臉1片煞白,似乎1時難以接受這1切,現實讓她踉蹌退了兩步,兩行清淚又從臉頰上落下,順著先前的淚痕落在地上,極其不願意的晃頭說道,
“我不信!你到臨死之前竟然還在騙人,這世上哪有什麼生死輪回,前世今生?你以為這是在夢裡麼?你”
冷寒酥說道這,腦海中下意識浮現出了先前在江南灣修煉之時,1直徘徊在腦海中的夢境,頓時啞然。
此時的南金大湖,已經徹底變成了擱淺的沙灘,到處坑坑窪窪,岩石滿地,隻剩下1旁的瀑布還在飛流直下,在1旁彙聚成了1條小溪。
這1幕,讓冷寒酥恍惚似乎,天道命運1直在捉弄著他們2人。
李相晃了晃頭腦,
“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你給我起來!我就是不相信,我們再打過,你1定要在騙我!”
冷寒酥搖了搖頭,貝齒緊咬下唇,執拗地伸手拉著住李相的手臂,想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但李相的上半身跟沒有木棒的雪糕1樣,完全抓不住。
在將他托起後,他的整個後頸便向後彎曲,沒有脊椎,他身體根本沒有1點支撐了。
“好疼”李相被冷寒酥手忙腳亂地1陣鬨騰,反而變得更加虛弱了。
“白眼狼,我想安靜的死,你也不成全我麼?就要這麼折磨我?”
“對,我不相信你,你肯定在騙我!”冷寒酥咬著下嘴唇,在此時執拗的跟世俗女子1般。
李相看著她的表情,腦海中也浮現出了1個小女孩的模樣,答非所問道,
“既然我已經回答了你的問題,那我能問你1個問題嗎?”
冷寒酥看著李相麵色慘白,眼中淚光閃爍不止,負氣道,
“好啊,你想要我回答,除非你也讓我到臨死之前!”
“我隻是想不明白,為什麼你又保護我,又要殺我呢?這究竟是我父親元神奪舍失敗,才殺的我嗎?”
李相終究還是問了這1個現實1點的問題。
冷寒酥抿著嘴唇,將李相枕在她的大腿上,抱在懷中。
她似乎終於認清了現實,不再多做這些徒勞無功了,1切都已經晚了
“不是的”
冷寒酥搖了搖頭,淚水混雜著茉莉香滴落在李相的臉上,
“事實上,我答應過你父親,若你沒有接觸到修道練武這1徒,我會遵循你父親遺囑,保護你,直至你自然死去”
“但若你1旦踏入修道習武1途,你父親的意思是是你必須在打通經脈的1年內以武入道成功,否則就要我親手殺了你這都是你父親的意思,是當年彌留之際委托我的,我無法拒絕”
冷寒酥低頭緊閉雙眸,說到後邊,嬌軀1陣發顫,似乎覺得這個事實對於李相來說,太過殘忍與自私了。
“原來如此”
可李相聽後,倒也沒有多大反應,反而是有些失落道,
“看來是我辜負了我父親對我的期望啊!原本我以為今天過來和你1戰,是有機會以武入道的可哪裡想到,都快死了,也沒有半點以武入道的征兆是我沒用,與你無關,你不必自責。”
說到後麵,反而是李相在安慰冷寒酥了,就好像在夢裡1樣。
冷寒酥此時想到了什麼,在猶豫片刻,還是準備告訴李相。
“李相,這隻是你父親的遺囑之1,其實還有1副遺囑的”
冷寒酥說著,就準備拿出那1份‘婚約’了。
“什麼我父親還有?”
李相說著,就被1聲大吼打斷了。
“天賜良機!”
“動手!”
“李相,你殺我南巫族少巫主,折損我南巫族兩大長老,掠我南巫族鎮族寶器,今天機會千載難逢,就以你的軀體,以謝我族之罪!”
隻見——
南巫族的無生,無老,無病,無死4大長老,站在4個方位,手持骷髏權杖,鏈接成1個4方形的無形大陣,將李相和冷寒酥兩人牢牢禁錮其中。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