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鷗將魔蟲投入,它迅速鑽入她的腹中。
“你似乎一點也不懼怕呢!”
龍傲寒淡笑回應:“懼怕有何用?無法抵抗,唯有順應天意!”
張海鷗微笑,對其樂觀態度頗為欣賞,隨即走向東瀛古武者島津川桃。
蕭氏家族多人已至。
領頭的是蕭家長老蕭立峰與蕭衛。
“海鷗兄……”
蕭紅芙眼眶泛紅,顯然已泣不成聲:“海鷗兄,對不起,我……”
張海鷗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說道:“無須道歉,你並未犯錯,不出手的苦衷我理解。”
“神醫張,責任在我!”蕭家主蕭立峰開口,坦誠道:“我必須顧全大局,不能讓蕭家涉險,是我阻止了紅芙,希望你能明白。”
張海鷗無心與其交談,轉向蕭衛:“蕭老,請幫我向陳家傳達一言,讓他們將出手的宗師首級送到我麵前,否則我會親自前往陳家索取,給他們七日時限。”
“遵命,我親自傳達!”
蕭衛領命而去,來到島津川桃麵前,敗天依然守護著她。
原先留在蕭家的幾位東瀛古武者也紛紛趕來。
此時的島津川桃雖少了先前的恐慌,但仍存一絲畏懼,目光緊緊鎖定張海鷗。
一名東瀛古武者開口道:“你不能殺害島津川桃前輩……啊……”
噗!
話音未落,劍光洞穿心臟,震驚全場。
“你……”
另一名東瀛古武者欲言又止,隻說出一個字,生怕自己成為下個劍下亡魂。
此人毫無道理可講,稍有不合便拔劍相向。
“東瀛宗師,你覺得我能否取你性命?”
張海鷗平靜地問。
現場一片死寂,無人發出聲響。
島津川桃身上的傷口仍在淌血,劇痛在寒冷的風雪中襲來,但她咬牙忍耐,仰首看向來人,堅定地說:“我是東瀛的宗師,國府會關注我的安危。宗師乃珍貴之才,若我死去,東瀛武道界必追責,那時可能引發兩國武道界的衝突,因我一人而起戰端,實非明智之舉,我想貴國華夏也不會希望戰火蔓延!”
"你們昆侖屬於至高神域,我認為將我交由昆侖裁決更為妥當,你無權私自處置,畢竟我是宗師,應由兩國神殿共同決定我的命運。”
張海鷗的目光落在她身旁的古武修煉者身上,說道:
“你的觀點有一定道理,但依照你的邏輯,宗師之下,恐怕不會引起神國的關注吧?”
島津川桃點頭回應:“唯有宗師境界才具備這樣的威嚴!”
張海鷗嘴角輕挑:“那麼,你若將他們全部除掉,我或許會考慮將你交付昆侖。”
島津川桃望向身邊的同伴,眼中閃過一抹冷光,右手緊握利刃,寒光閃爍間,刀影掠過,血花四濺。
一朵朵鮮紅的花朵綻放在空中,熾熱的鮮血灑落。
除了島津川桃,所有的東瀛國古武者都倒在了她的刀下。
連蕭家、昆侖、天師府之人皆瞠目結舌。
“真是驚人啊!”
天師府的法師不禁驚歎。
島津川桃轉向張海鷗,雙眸仿佛在無聲地詢問:我已經照做了,現在能將我交給昆侖了嗎?
張海鷗摩挲著下巴,答道:
“我仔細想了想,我改變主意了,不打算將你交給昆侖。凡敢挑戰我者,就必須準備好麵對死亡,即使是東瀛國的宗師也不例外。”
“……”
島津川桃愣住了。
“你不是說會考慮把我交給昆侖嗎?”
她滿臉不甘,眼中充滿了恐懼。
張海鷗平靜地說:“是的,我考慮過了。但我思考之後,決定不將你交給昆侖,我不會讓你活著離開此地。”
“……”
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原來,你是在戲耍她。
“陳山河,如果我殺了他,會導致兩國間的神國戰爭嗎?”
張海鷗望向人群中的陳山河。
陳山河思忖片刻,回答:“不至於,東瀛國那邊頂多口頭威脅一番。那個小小的島國,不敢對我浩瀚的華夏神土發動戰爭,否則,昆侖會令其沉入大海深處。”
張海鷗看著島津川桃,攤開雙手,說:
“這就是昆侖之人,你也聽見了,殺你並不會引起神國戰爭,彆把自己看得太重。”
“等等……”島津川桃連忙擺手,眼中充滿恐懼,目光投向蕭家的一位中年男子,說道:
“蕭立發閣下,是你邀請我們過來的,如果我們在這隕落,調查必將指向你,難道你要對我們的死視而不見嗎?”
蕭立發無奈地看了張海鷗一眼,回答:
“島津川桃宗師,我邀你們來參加宴會,並未讓你們招惹他,你們自作主張,如今身陷困境,我也無能為力。”
“你……”
島津川桃語塞,都是那些誘人的華夏提議讓她答應參戰,未曾想眾人圍攻一人,竟慘敗收場。
她看向張海鷗,問道:“道友,你聽說過我東瀛國的居合神社嗎?”
張海鷗微微皺眉,答道:
...
"我聽說過的異界傳說裡,包含了你們東瀛的居合神社,它以瞬刀技藝和居合劍道聞名,而你,是個擅長刀的戰士,卻並未施展瞬刀之技。"
島津川桃沉聲道:"居合神社,乃東瀛最強勢力之一,與山口氏齊名,其武學不僅限於瞬刀,更有北鬥斬魂刀法,此刀法曾誕生過無數傳奇刀式,我所修煉即為此刀法。如果我命喪於此,居合神社定將追殺你至天涯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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