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王家的王珍珠麼?怎地她抱住那人了?那人究竟是何許人也?”
一位青年公子頗感不解地望向掛在張海川身上的王珍珠,轉向身旁另一位青年男子詢問。
那位青年男子正是王家子弟王元雄,也是王珍珠的堂兄,此刻他亦瞥見了王珍珠,目光微斂,咬緊牙關,低聲道:“如若我沒有猜錯,那人恐怕便是來自江北的醫道高手張海鷗無疑。”
一旁一位年輕女子滿麵好奇,開口道……
"江北傳人?今夜之宴我原以為僅熱河修士參與,這張海鷗與蔡家有何深厚淵源?嗯,王元雄,你麵上為何流露此種神色?莫非與此人有所嫌隙?"
王元雄眼中寒光一閃,沉聲道:“我族兄王元彬隕落在江北之地,傳言正是張海鷗所為。”
“竟然如此?王元彬之事果然是他所為?此人......”
四周的修士皆驚愕不已,臉上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一位青衣少女接話道:“你王家乃是熱河頂尖修煉世家,即便江北那位醫師出身一流修煉家族,又豈能與貴府抗衡?如今竟讓他安然存活至今,此乃修行界一大奇聞!”
另一位青年修士接口道:“各位可曾察覺異常?王珍珠與他交情匪淺,莫非王家有何難言之隱?近聞王家內部鬥爭激烈。”
對於這些問題,王元雄並不願過多提及家族之事,但他對張海鷗確有深仇大恨。
此刻,今晚壽宴主角——蔡潤萍已邁步來到張海鷗等人麵前,準備敬酒。
青衣少女微挑嘴角,言道:“元雄,你覺得江北來者所贈之物,能勝過你的賀禮嗎?我們不妨一同助你泄憤,如何?”
王元雄立刻領會其意,點頭應允:“好,那就一起去看看,我要讓此人顏麵掃地。”
於是,五人並肩向前走去。
蔡潤萍首先向王珍珠敬酒,二人談笑風生,共飲佳釀。
王珍珠取出自家精心準備的賀禮,雙手呈上,道:“蔡仙子,恭祝您壽辰之喜,些許薄禮,請笑納。”
蔡潤萍並未推辭,同樣以雙手接過,嘴角勾起一抹淡雅笑意,答謝道:“多謝。”
接下來輪到蔣海。
“蔣仙子,我聽聞你是江北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虛傳,美豔非凡,有幸請您出席我的壽宴。我敬你一杯!”
蔡潤萍語氣溫和,黑紗掩麵,雙眸熠熠生輝,舉杯示意。
蔣海忙以笑容回應,回道:“蔡仙子,承蒙您的邀請,我深感榮幸,也祝您生日快樂!”
兩人舉杯共飲,一飲而儘。
蔣海迅速取出自己的賀禮遞上,說道:“一份薄禮,不成敬意。”
此時,人群中忽然響起不合時宜之聲:“潤萍,這些是你朋友麼?看著倒是挺陌生的。”
青衣少女手握紅酒,看似漫不經心地打量著眼前的幾位新麵孔。
蔡潤萍實則也是初次相見,解釋道:“他們是由我三叔邀請而來的朋友,蔣海的大名我早有耳聞,江北第一美人,今日才得以正式相識,既是朋友,今後便常來常往。”
青衣少女冷哼一聲,說道:“江北第一美人?容貌終有凋零之時,修行世界講究機緣與修為,美麗並非首要條件,你以為呢,蔣海?”
蔣海察覺到對方言語中的針鋒相對之意,但她此行旨在拓展人脈、挽救家族命運,不宜樹敵,遂以微笑應對,道……
“你所言甚是,我從不以自身之絕色自傲,所謂江北第一仙顏之稱,皆乃外界誤傳耳。我出身微末之地,尚祈諸位多加包容。”
清雅的年輕女子微微一笑,接著言道:“欲與我熱河之地結緣,希與我熱河大族共謀商道,便需展現出足夠的誠心。今日乃是潤萍師妹的生辰吉日,爾等所贈之禮,斷不可輕慢敷衍。”
蔡潤萍瞥了她一眼,淡聲道:“淑姿,禮物重在心意,何有貴賤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