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你們聯合起來把應靈仙和應家拉下水,要麼應靈仙把你們都殺光。】
【嘖,好一場狗咬狗!】
【姑奶奶就不看了!謀成,身退!】
齊月愉悅的彎起粉唇,吞下兩粒養元丹,轉身往回奔去。
她在路上斬了頭二階妖獸,燒了那藍袍三件套,跑去不遠處的溪池裡沐浴洗漱了一番,又洗肉裝鍋,才捏著出入符牌,拎著瓦罐一身清爽的返回了山洞。
白清已經梳洗一新,仍是維持著閉目打坐的姿勢。
齊月瞥了眼洞中的堆成小山的枯木柴,欣慰一笑,動作熟練的架鍋燃火,熬煮肉湯。
待瓦罐水沸,她又取出幾株草藥丟了進去,蓋上罐蓋慢慢悶煮。
靠著洞壁的那人突然起身,微瘸著腿過來,在她身後站定。
也不說話,隻垂眸定定地看著她的背影,眸中凝著一股極幽冷的戾色。
“何時醒的?”齊月剛問出四個字,胳膊便被白清攥住,順勢將她從蒲團上拽起了身。
“你暗傷未愈,彆鬨。”
話語間,她被半推半就的抵在一旁的洞壁上靠住。
白清半垂著眸子看著她。
“你這是怎麼了?”齊月有些迷茫。
“你一夜未歸,不想跟我解釋一下緣由嗎?”白清臉上壓著一抹沉怒。
齊月一聽,就知道這孽障是不發一場大瘋便不打算善罷甘休了,頓時有些頭疼,避重就輕道:
“應靈仙身邊的藍袍弟子有些多,我鬨了點小動靜,擔心會把人引回來,就躲進一處妖獸洞穴裡歇息了半夜,天亮才敢回來。”
白清根本聽不進去這套話,直勾勾的看著她,眼底漸漸浮出一抹猩紅:“你昨夜服用春藥了?”
齊月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白清指的是她麵僵突然好了的事情。
忙搖了搖頭:“沒有。”
“那就是你昨夜去見江燦了,他手中的秘藥可助你緩解冰寒之障!”白清像是突然捉住了一場新奸情,表情有些歇斯底裡的扭曲。
齊月見勢不妙,忙抓起他的一隻大掌,放在自己的粉頰上輕輕摩挲了幾下,抬頭看著他,認真解釋道:
“沒有的事。寒冰之障是昨天白日破的,那時我正陪著你在此處閉關修養。我無意間以妖丹之力衝破了冰寒障,沒想到樣貌也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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