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你叫黔是吧。”貫語斜著眼說道“從一開始你就對瑞福伲表現出那麼大的興趣,而且身邊還有一個和你如此親密的瑞福伲,雖然不太可能,但我沒猜錯的話,你們不是從族群裡出來的吧。”
還以為它不會問呢,“你想知道我們從哪裡來的吧。”我微微一笑,“不是我不願意說,而是怕說了你不相信。”
“切,我豎著耳朵聽著呢。”兔子不服輸。
“我們來自其他世界。”我饒有興趣得看著它,“現在,隻是想回家而已。”
“這樣啊,那你早說不就行了,乾嘛之前又是綁我又是侮辱我,你有這方麵的癖好嗎?”貫語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我真沒那個愛好呀,這點我得澄清,當時被識破有些慌亂,又怕這兩隻兔子搞出意料之外的事情,所以才出此下策,一下子沒其他辦法而已。
“黔應該很喜歡你們。”佑卻突然插話,“不然就不會喜歡摸你們的耳朵了。”
“喂,佑,彆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我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你果然就是個變態!”兩隻兔子頸環試錯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我就喜歡怎麼了。”我邪笑一聲,乾脆也不裝了,“難道你想把耳朵摘下來不讓我摸嗎。”
兔子瑟瑟發抖,隻覺得落入了魔鬼的手中,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難道以後隻能淪為玩物嗎,好可怕。
“好了不開玩笑了,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我的話你就這麼信了?這很奇怪誒。”我非常在意這一點。
“雖然幾乎所有的瑞福伲都在我們的保護下,但是偶爾也會有一些被流落在外。”貫語隨意說道,仿佛這種事情司空見慣,“其中有一些就如你所說來自‘其他世界’,一旦遇到,我們會儘全力讓他們回歸。”
“你所說的這個‘其他世界’是什麼意思?”這給我的衝擊感不亞於一顆核彈衝擊,我們說的話題是同一個嗎。
“字麵意思,就是‘其他世界’,至於那是哪裡,我也不知道,你就把它當成一個地方就行了。”貫語好像已經完全接受了這樣的設定。
“不是,你就給我這解釋?”任憑我怎麼問,貫語就隻有這一個回答,樣子不像是騙人的。
“誒呀!你好煩啊,你的要求我都答應你了,你還想要怎麼樣?”貫語不耐煩地說道,緊接著就感受到我的目光瞟著它的耳朵,頓時捂著頭不說話。
車內安靜下來,各自想著自己的事情。這時駕著車的小湯從外麵探進頭來說道“黔大人,我們已經離開費多了,現在該往哪裡走?”
“嗯?這還用說,當然是去魂風兔的地盤了。”我不在意地說道。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它在哪啊。”小湯尷尬地笑了笑。
“你不早說。”我翻了翻白眼,“兔子,你們兔子窩在哪?”
“什麼兔子窩,那叫魂希絕峰。”貫語大聲抗議。
“好好好,那什麼絕峰,在什麼地方。”我擺擺手,兔子住的地方不叫兔子窩叫什麼。
“在額”貫語頭上忽然滲出一絲汗珠,“魂希絕峰就是魂希絕峰,你往這個地方走就行了。”
“你該不會不知道它在什麼地方吧。”我怪異地看著它。“誒,真奇怪誒,怎麼會有人不知道回家的路呢。”
“想笑就笑,不用憋著!我們就是不知道嘛,本來我們就沒打算來這裡,臨時跑這麼遠,路路早忘了。”貫語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後甚至委屈地哭了起來,兔子的識路範圍就那麼點,這能怪他嗎。
“小兔子乖乖,不哭哦。”佑見狀忽然母性泛濫將它抱在懷裡,輕輕摸著頭。
“你還會安慰兔子?”我奇怪。
“不是啦,隻是做過類似的事情。”佑紅著臉,顯然知道自己的下意識行動讓我有些誤會,“我最大嘛,老爹照顧昕她們不方便,所以都是我在做,可惜她們長得很快,幾個月就懂事了,最後都不願意在我這裡撒嬌了。”說著也默默委屈了起來。
原來如此,佑喜歡讓彆人依賴她啊,“那安撫小兔子的事就拜托佑了。”
拜托佑了,拜托佑了佑的腦子裡一隻回響著這句話,隻覺得幸福感充滿身體,“沒、沒問題,就交給我吧!”說完專心致誌安慰兔子去了。
還擔心她路上會無聊呢,這下有事做了。
“黔大人,魂希絕峰我也不知道在哪裡,看來我們隻能回去找爸爸要一份大陸的地圖了。”小湯適時插嘴道。
回去?這不太好意思啊,明明在特穆麵前信心十足,才出門兩步就要回去找爸爸,有點丟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