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天命傻眼了。
他眼神錯愕的望著眼前，逐漸彌漫開來的黑霧大陣，一時間心頭有些震驚。
“這些都是你的精神力量？”
知天命驚呼出來。
楊辰的精神力量竟然有這麼強大？
這不是扯犢子麼？
“想殺楊辰這小子，你問過我嗎！？”
突然間，黑霧中響起一聲陰冷的笑聲。
“？？？”
另一個聲音？
這直接讓知天命驚住。
這小子體內，有另外一個聲音，那不是就意味著，有另外一個意識體？
兩個意識體共存一個身體？
認真的？
“誰？”
知天命驚道。
嘩嘩！
黑霧繚繞，在這無限的空間中，幻化成一座萬丈巨人。
此巨人，高萬丈，虎目怒神，無比駭人。
巨人那身銀色鎧甲，更是給其碩大的身軀，增添了無儘的威壓。
“你、、到底是誰？”
知天命抬眸看到這人的真容後，眼珠子都要飛出來了。
在意識空間內，意識體是可以無限膨脹的。
但無限膨脹的前提是，要有足夠的精神力支撐。
像他也可以膨脹，但最多也就兩三米的樣子。
萬丈之高的意識體，已經完全超出他的認知極限了。
那豈不是說，眼前這人的精神力，已經超越人類的天花板了？
更甚至，難道是四劫之後的大佬的意識體？
地球上竟然有這種人？
知天命瘋狂腦補，腦補到最後，臉色不知覺間已經變得無比刷白。
“在我那個時代，他們叫本座為第一魔將——蚩尤。”
蚩尤低著頭，看著下方無比渺小的知天命，微微道。
“蚩尤、、魔將？”
“？？？”
知天命心頭顫了一下。
轟轟轟！
下一秒，渾身篩糠，眼睛瞪大，顫抖不止！
“蚩尤！！！”
“你是蚩尤戰神！！”
無儘的恐懼，逐漸從知天命心底湧出，接著彌漫在他身上各個角落。
而後驚呼聲，不停響起。
“蚩尤戰神？！”
“你是蚩尤戰神！！”
“怎麼可能？”
“蚩尤戰神已經死了！！”
“等等、、”
不過下一刻，知天命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睛狠狠一瞪，再次驚呼道“那副畫卷中，根本不是傳承之力！而是存活萬古之久的意識體？是你的意識體！
楊辰繼承傳承的時候，你的意識體進入了楊辰體內？
也就是說，現在的楊辰，根本不是楊辰，而是被奪舍了的蚩尤戰神？！”
轟轟！
懂了！
都懂了！
怪不得楊辰當時出關後，明明沒有出現渡劫的現象，但卻偏偏有可以於三劫戰鬥的本事。
原來楊辰已經不是楊辰了啊！
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然而蚩尤卻笑了，給了知天命更加震驚的結果。
“猜對了一半。”
“本座的確在那幅畫中存活了萬古之久，不過我並沒有奪舍這小子、、”
“本座和這小子共生一體、”
“我是我，楊辰還是楊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