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
一道璀璨的光芒在譚藝萌的身上綻放，擋住了這一槍。
蘇沉微微皺眉，加大輸出功率，直接刺穿。
可這點時間，也足以讓譚藝萌躲開大部分，最終隻是刺穿了對方的腹部而沒能洞穿心臟。
譚藝萌血色雙翼揮舞，拉開了距離。
她身上的傷口被大量的血包填充，然後恢複，亢奮的情緒在瀕死一次後也暗淡下來，有些不甘的離開。
而蘇沉則是看向另外的一個方向。
一座高樓大廈上，一名黑皮膚帥哥站在那裡。
蘇沉：“……”
瑪德，推理錯了。
不是嗎？
不是苦主的血包凝聚而成的身外化身嗎？
難道真的是經典小黑牛頭人？
不……
最起碼，那不是普通人。
蘇沉凝望過去：“孽畜，想死嗎？”
“不不不，你這也太誇張了……你才覺醒異能沒有多少時間吧？沒想到把S級血魔女壓著打。”黑哥撓了撓頭，“還請你彆誤會！我和那個血魔女不是一夥的。但我和她有個交易，可不能這麼讓你殺了她呢。”
蘇沉默然。
丟出了一大團血炎過去試探一下。
沒想到的是黑哥轉頭就跑，還跑得飛快，直接從高樓一躍而下，身影不見了。
但蘇沉可不會覺得這家夥就這麼死了。
“算了……”蘇沉俯瞰了一下城市，然後拿出手機查看起來情報。
“不等了。”
“直接過去。”
“處理掉蘇家人之後需要繼續調查。”
還有那個黑哥……
交易？
蘇沉還是傾向於苦主沒有被戴帽子。
因為那個嬰兒是不一般的。
雖然苦主很討厭那個孩子，不怎麼關注，但是……蘇沉查看其記憶，注意到了那個孩子的皮膚並非是天生黑色。
而是沉凝的黑血。
一般人或許看不出來，但是蘇沉可以。
那應該就是心血術的產物錯不了……
換而言之，是有關黑哥的推理出問題了。
蘇沉之前覺得，苦主那三個月裡的心血術異能，在「成長為完全體」後，主動或者被動的剝離了。
根據譚藝萌的話，蘇沉得知他的心血術的確是可以被剝離身體的。
但剝離出去。
真的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嗎？
蘇沉發現自己陷入了思維慣性。
因為「心血術」是有意識的，蘇沉下意識的以為它剝離出去後直接變成了有意識的生命體。
但……
假如不是呢？
根據蘇雨所說的話，在那三個月裡，「心血術意識」狀態下的苦主，殺伐果斷，殺了很多的人。
有沒有一種可能。
敵人隻是想要心血術。
而不想要和它一起的意識？
“所以，好大兒死了？”
蘇沉皺眉。
這個從苦主這個苗床裡誕生的意識，在經曆了三個月的血戰後，被剝離了心血術。
然後激活了剩餘的力量，殺死了仇家，而自己也隨之消散？
而心血術這個升級版的控血術，則是被彆人給拿走了……
被誰呢？
是譚藝萌嗎？
有可能。
但也隻是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