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滋滋的星彩點頭連連,“兩個都走了,這是不是代表著您被解禁了啊?”
先前弘晝還說要禁足一個月的,眼下才十幾天,這就解禁了嗎?詠舒生怕星彩弄錯了,她趕忙下帳更衣,親自往外走去,行至院門口,果然沒見侍衛的蹤影。
她嘗試著走出院子,往外走了幾步,並無人攔她。看來這是真的解禁了啊!
隨行的星彩忙提醒道“福晉,您還沒梳妝呢!先梳妝再出去也不遲。”
詠舒這一高興,隻顧想著要去後花園看花,竟連梳發都給忘了,經星彩提醒,她才察覺自個兒還散著長發,當即又拐了回去。
梳妝過後,詠舒連朝食都顧不得用,興高采烈的去往後花園。
她已有半個月沒去過,平日裡都是月禾在照料,也不曉得那兩株花長得如何了。
星彩不由慨歎,“福晉您和五爺才圓房,這就解了禁,看來還是五爺的恩寵最管用啊!”
詠舒低聲道“甭瞎說,我問過他了,前晚並未圓房。”
星彩最是樂觀,凡事總往好處去想,“沒圓房就解禁,可見五爺對您有好感,這可是好兆頭啊!”
解禁雖然令人高興,但詠舒最在乎的還是花田,“什麼時候他肯讓我修花田,那才是真正的大善人!”
“禁足已解,花田還會遠嗎?待您月事結束,和五爺圓了房,到時五爺肯定對您百依百順!”
星彩認為福晉的好日子就要來了,詠舒卻不敢對弘晝報什麼希望,
“他需要的是對他百依百順的女人,他可不喜歡被人拿捏。昨兒個雲格格借口腹痛來請他,他都沒去,由此可見,多情之人最是涼薄啊!”
“那是因為雲格格沒眼力見,屢次半夜來請人,再怎麼好脾氣的人都會厭煩的。”
弘晝的心思太深,詠舒懶得去琢磨,有這功夫,還不如琢磨她的花呢!
到得奇珍苑,詠舒驚喜的發現那株羅德斯已經開始發新芽了,而那顆果汁也快複花了。
平日裡月禾澆水倒是及時,但她不懂如何修剪花枝,還得詠舒親自動手,將一些細枝和盲芽剪掉。
星彩不明所以,“福晉,這些枝葉才發芽呢!為何要剪啊?”
“因為它在植株的底部和內部,照不到日光,即使長大了,隻會白白汲取整個植株的養分,花苞打不開,倒不如及時修剪,好讓養分都供給給頂端和外側的花蕾,才能開出更大更美的花朵來。”
詠舒修剪的仔細,講的那些詞,星彩聽不大懂,但她覺得隻要是主子說的,肯定就是對的!
修剪過花枝之後,詠舒又將提前備好的雞蛋碎殼均勻的灑在植株周圍的土壤中。
星彩想幫忙,她卻不讓代勞。對於養花人而言,親自侍弄花草,即使辛苦,卻也樂在其中。
照料好兩株花之後,詠舒這才繼續前行,繼續到園子裡轉悠。
不遠處的亭中坐著兩位侍妾,她本不打算過去,然而其中的一位綠裳侍妾已然瞧見了她,主動起身向她打招呼,“妾身給福晉請安。”
早前侍妾們曾給她請過安,是以詠舒對她們略有印象,依稀記得這位綠裳侍妾名喚繡香,人稱香格格。
詠舒無可躲避,隻得向亭中走去,繡香依禮福身,請她坐下品茶,另一位粉裳侍妾故作訝然的驚呼道
“福晉稀客啊!妾身許久沒見到您的身影了呢!”
如若詠舒沒記錯的話,這粉裳女子應該是白格格。
眾人皆知福晉是被禁足,但繡香不會傻得直言,隻說福晉是在養病,“聽聞福晉身子不適,最近可有好轉?”
白格格卻明知故問,“原來福晉是身子不適嗎?可妾身怎的聽人說福晉是被禁足了呀?”
詠舒聞言,麵色頓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