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
為此星彩激動不已,一邊替主子梳發,一邊念叨著,說是今晚得多備些熱水。
詠舒卻是垂頭喪氣,並無一絲期待,隻因弘晝並非她心儀之人,她自然不會渴望與他親近,但如今的她沒有其他的選擇,圓房是她的職責,她沒理由,也沒機會再逃避。
既然躲不過,那就隻能當成工作來對待,被迫營業咯!
平日裡大都是詠舒一個人用膳,她是想著一葷一素也就夠了,但月禾卻認為她是福晉,每頓隻有兩道菜太過寒酸,若是傳出去,旁人會笑話的。
無奈之下,詠舒隻好吩咐後廚,四菜一湯。
今晚弘晝要來,月禾特地叮囑後廚加菜,準備了八菜兩湯。
這佳肴已有,美酒必是少不了,用晚膳之際,弘晝邀她舉杯,她卻尷尬一笑,
“今晚就不喝了吧?我怕我又酒後失態。”
“無妨,我又不是沒見過你失態的模樣,彆有一番風情,無傷大雅。”弘晝笑得意味深長,詠舒愈發恐慌,她可不希望再被他看笑話,
“五爺就彆再安慰我了,我醉酒的情態肯定很醜。”
回想起那晚的情狀,弘晝唇角微揚,“無非就是緊抱著我不撒手而已,隨你抱,我不覺吃虧。”
他隨口的幾句描述使得詠舒尷尬扶額,窘得麵色通紅,逞強否認,“那晚我隻是喝醉了,倒也不是完全失去意識,我才沒有抱你,你不要胡說!”
弘晝也不跟她強嘴,“是我抱的你,成了吧?”
今晚有正事要辦,她既不願喝,弘晝也不強求,自斟自飲,小酌幾盅。
看著桌上微微晃動的酒水,思量片刻,最終詠舒端起了酒盅,弘晝打量著她,輕笑出聲,“不是不喝嗎?怎的又改了主意?”
詠舒想當然地道:“聽說第一回會很痛,喝點兒酒或許能忽略痛感。”
說話間,她紅唇微啟,在白瓷盅沿輕抿了一口。烈酒入喉,依舊不太好受,但她顧不了那麼許多,勉強自己咽下去。
怔了一瞬,弘晝桃花眸微彎,笑得意味深長,“唯有感受過痛的滋味,方知何謂真正的極樂。”
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但這話根本經不起推敲,詠舒笑嗤道“五爺無需受那份罪,您倒真是躺著說話不腰疼啊!”
弘晝一本正經地糾正道“該躺著的人明明是你,當然你要是想體驗高高在上的感覺,我也可以配合。”
領悟到他的言外之意,聯想到某種不可言說的畫麵,詠舒麵色頓窘,假裝沒聽懂,默默的給他斟著酒,希望能堵住他那張壞嘴。
即使她再怎麼磨蹭,這晚膳也終有結束的時刻,今晚她隻飲了三盅,並不似那晚那般亂了意識,但酒勁兒上來時,稍稍有一絲頭暈。
用晚膳之前,她已然沐浴過,是以這會子她先行回房,弘晝則去沐浴更衣。
兩刻鐘後,待弘晝歸來時,詠舒已然入帳躺下,穿的卻是尋常的中衣,弘晝不覺好奇,
“怎的不穿那身黑裙?”
詠舒故意學著他的語氣道“咳……有傷風化,五爺不喜歡,我哪敢再穿?”
“誰說我不喜歡?喜歡極了,你且換上。”弘晝哄她換黑裙,詠舒卻不願當著他的麵兒更衣,
“那你先出去,待我換好再進來。”
沒那個必要吧?“夫妻之間,何須避嫌?”
“尚未圓房,當然得避嫌,你願意當著我的麵兒更衣?”
“願意。”為表態,弘晝抬手便去解自個兒的扣子,嚇得詠舒趕忙擺手製止,“哎住手!可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般不……”
“不怎麼?”弘晝的眼神滿是警示,詠舒本想說他不知羞恥的,但又不想得罪他,話到嘴邊生生改了口,
“不拘小節!”
她堅持讓他出去,不然就不換,弘晝隻得答應,退至屏風後,轉過身去,“可以開始了。”
詠舒卻不同意,“讓你去外屋,不是屏風外,這屏風隻有薄薄的絹紗做擋,還是能瞧見啊!”
弘晝凜然諾道“我背對著你,不會偷看。”
“這話你自個兒信嗎?”詠舒總覺得他的承諾不可信,弘晝卻道“待會兒想怎麼看便怎麼看,爺不急於一時。”
他堅稱不會偷看,詠舒這才勉強信了他,轉身朝著帳裡,褪去中衣,換上那條黑裙。
她剛穿好,回首便迎上屏風那端的一道放肆打量的目光。
就猜他不講信用,詠舒窘嗤道“不是說好了不偷看嗎?你怎的說話不作數?”
弘晝義正言辭地道“在你更衣之後我才轉過身。”
“哪有那麼巧合的事?分明就是狡辯!”詠舒才不信他的鬼話,她不悅的努起了紅唇,弘晝繞過屏風,信步行至帳邊,長臂撐在她身側,俯首輕啄她的唇。
他的舉動太過突然,詠舒根本來不及反應,窘得緊咬榴齒,嗔怪道“不是偷看就是偷親,滿腹壞水!”
“你嘟著紅唇,不就是等我品嘗?”弘晝從來都不是客氣之人,麵對這青絲黑裙紅唇的魅惑,他自是不願再矜持。
才不是呢!“那分明是生氣!”
弘晝微偏首,在她小巧似餃子的耳畔吹著熱氣,“那我幫你消消心底的火氣……”
沒得聊了!她說什麼他都能誤解,慣會強詞奪理,詠舒往後退去,他卻一再湊近,將她覆於下方。
此時此刻,兩人近在咫尺,眼神流彙,火光暗湧。
她的一襲卷發散落在枕側,映得她的眉眼格外嫵媚,尤為出彩的是這身黑裙,襯得那雪域高峰綿延起伏,讓人心生向往,不自覺的想要探尋群山間的奧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