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
麵色發燙的詠舒當即澄清,“這是額娘的意思,可不是我的意思。”
弘晝傾身湊近,笑看著她,“那你呢?你想要孩子嗎?”
關於孩子,詠舒沒有任何期待,乾脆利落的回了句,“不想。”
弘晝笑容漸消,“怎的?你不想為我生孩子?”
看出他麵色不愈,估摸著又在胡思亂想,詠舒當即改口,“我還年輕著呢!若是有了身孕,便不自在了。”
弘晝略一深思,已然會意,“那倒也是,咱們才成親,你若懷了孩子,那我就得節製了。”
一說起不正經的事,他又有了笑顏,不再深究,“孩子的事不著急,不過你若想去寺廟也不是不可以,拜一拜終歸是好的。”
方才出宮她都在堅持著,這會子腿酸腳痛,難受得緊,以致於她什麼想法都沒有,“暫時不想,改日再說吧!”
“額娘還跟你說什麼了?”這路途漫長,弘晝閒來無事,與她嘮嗑,詠舒嫌棄的盯他一眼,
“你的事兒我從不打聽,你怎的老打聽我的事?”
弘晝之所以追問,是因為那會子她二人正在說話,神秘兮兮的樣子,一瞧見他回來,立馬轉了話頭,不免令他好奇,
“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他這人一向心細,詠舒笑嗤道“怎的?你還怕裕嬪娘娘說你壞話不成?”
弘晝對自個兒的母親還是很了解的,“額娘她沒少說批評我,在她眼裡,我就是個不成器的。”
可天底下的母親,哪有真的嫌棄自己兒子的呢?
“你誤會裕嬪娘娘了,才剛我們是在說三阿哥的事,對比三阿哥的遭遇,她感慨叢生。娘娘說了,皇上是否器重你無所謂,隻要你的日子過得安穩,不招惹是非,她就阿彌陀佛了。”
弘晝是利己者,凡事皆以自個兒為重,如此偉大之事,他斷然做不出來,
“我可不像三哥那麼傻,他太執著了!不站在他老子這邊,反倒偏幫外人,皇阿瑪的脾氣本就不好,他自尋黴路,誰也救不了他!”
詠舒尚未見過弘時,她並不曉得弘時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也許他曾受過胤禩的恩惠,也許他被人蠱惑,才會這般執著的要為胤禩說話。
真相如何,詠舒不得而知,她一個外人,也無從評判,隻要弘晝彆辦這種傻事,彆拖累她就好。
出宮的路上,詠舒一直在想,弘晝會不會又舊事重提,出乎她意料的是,這一路上,弘晝都不曾提及弘晈,想必應是弘晈被賜婚一事給他吃了顆定心丸,他才沒再找她的麻煩。
回府後,詠舒本想歇會子,可府裡還有晚宴,她若再歇息,怕是來不及了。
於是她褪去吉服,更換了常服,而後又吩咐月禾和星彩,將裕嬪娘娘托她帶的中秋禮送出去。
裕嬪隻賞了兩份禮,一份是給雲格格,作為她懷有子嗣的獎賞,另一份則是給曼容,即使她沒有身孕,但她家世好,裕嬪娘娘自然不會虧待她。
其他幾位侍妾沒有這個待遇,但詠舒身為福晉,逢年過節時還是會給她們一些賞賜。
在她未進門之前,這些事皆由曼容來安排,今年福晉入府,曼容不敢再做主,便打算將這權利交還給福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