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
華燈初上,水月樓中,笙歌悅耳惹人醉,舞姿妖嬈撓君心。
三樓的廂房內,今晚微雪並未彈琵琶,隻因弘晝有事跟她說。
他先是將一封信交給了她,微雪拆開信,看到弟弟所寫的內容,激動得手直顫,聲音難掩喜悅,
“五爺,妾身真的可以跟連兒見麵嗎?”
弘晝微頷首,“後日辰時會有馬車來接你,你做好準備即可。”
宋連是微雪的弟弟,她們姐弟二人本是罪臣之子,抄家離散之後,苦命的微雪輾轉入了水月樓,她一直在暗中尋找弟弟,最後是弘晝幫她找到了弟弟,還將宋連換了個身份,安置在京城之中。
這段時日,她們姐弟一直是書信來往,她很想見一見弟弟,卻又擔心會擾亂他平靜的生活,弘晝為全她的心願,遂安排她們二人後日相見。
微雪感激不已,起身向弘晝下跪,卻被弘晝扶起,“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奴家身份低微,無以為報,若是五爺有用得著的地方,奴家自當儘心效勞。”微雪誠心表態,弘晝等的便是她這句話,
“下個月是你出閣之日,到時肯定會有很多人來捧你的場,我二哥弘昌對你念念不忘,依照我對他的了解,他很可能會為你贖身。”
出閣便代表著可以開始接客,出閣當晚,眾人皆會爭搶這第一夜,若得貴客歡心,貴客甚至還會為其贖身,若出價合適,姑娘又同意的話,便可就此脫離苦海,當然姑娘們也可以選擇不同意,繼續留在水月樓。
但大多數姑娘都會答應,隻因在這個時代,能從良,對她們而言便是天大的恩賜。
實則微雪心底也有期許,期待著弘晝能為她贖身,然而他今日的這番話,已然表明了他的態度,
“五爺是想讓奴家留在二爺身邊?”
弘晝並未強製,仿似商議一般,溫聲對她道“你若不願,我也不強求。”
五爺保住了她的弟弟,這對微雪而言是莫大的恩德,如今五爺有令,她又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五爺的安排,奴家自當遵從,卻不知您讓奴家接近二爺,需要做些什麼?”
“你隻需要固寵,得到他的信任即可,其他的暫時不需要。”
他說得看似很輕巧,但微雪有種預感,弘晝讓她接近弘昌,定是另有目的,隻是有些事暫時不便明言吧!她也不多問,鄭重應道
“五爺於我們宋家有恩,奴家自當謹遵您的意思,以命相報!”
弘晝朗然一笑,“你且放心,我不會讓你拿命去冒險。”
道罷此事,微雪給他斟了杯酒,而後起身去一旁彈曲兒。恰在此時,門外的小進子突然叩門!
他一向有眼色,不會隨意打攪主子的雅興,一旦敲門,必是有要事。
弘晝應了聲,讓他進來,小進子推門而入,著急忙慌地行至主子身邊耳語,
“爺!外頭打起來了,奴才瞧見福晉的兄長亦在其中。”
岩成?他怎會在水月樓中打架?那畢竟是詠舒的兄長,弘晝不能坐視不理,隨即起身往外走去,一探究竟。
一去才知,原是有一位名喚瑩珠的姑娘,正被客人欺負,瑩珠也是下個月才出閣,在未出閣之前,她隻陪酒唱曲兒,客人不得無禮,可那位客人喝醉了酒,竟然脅迫瑩珠,將其拉入帳中!
岩成愛慕瑩珠,今晚便是來找她的,隻是他來的時候,她已經有客了,他便在此等候,孰料竟聽見她的呼救聲!
得知她被欺負,岩成二話不說,狠揍那男子一頓,那人吃了虧,不肯罷休,叫人反擊,兩幫人就這般打了起來!
小進子是想著,此事與福晉娘家有關,主子肯定不會袖手旁觀,這才進去稟報。
弘晝看在詠舒的麵上,放下酒盞,親自過去。隨行的侍衛皆穿著便衣,三兩下就將那青衣男子給製服。
春姨正愁著拉不開架,還好五爺出手,否則這事兒鬨大了,她這生意可就難做咯!
岩成今日是單獨來的,並未帶手下,這才吃了虧,現下有五阿哥幫助,他才得以脫險,隨即拱手向妹夫道謝,弘晝頷首致意,
“自家人不必客氣。”
手下幾人皆被打得鼻青臉腫,青衣男子不服氣,揚首嗬斥,“你誰啊?憑什麼管小爺的閒事?”
抬眉凜他一眼,弘晝肅聲道“瑩珠姑娘尚未出閣,你動她,便是不守這兒的規矩!”
“爺有的是銀子,爺想怎樣便怎樣,憑什麼要守水月樓的規矩?”
饒是弘晝也不曾在外這般張揚過,此人一再叫囂,弘晝看他不慣,冷笑道“銀子多?在哪兒發財?”
青衣男子得意一笑,炫耀道“我爹可是新任工部侍郎!”
工部新上任的漢官?弘晝倒是有所耳聞,“楊大人?”
看來他爹還是有些名頭的嘛!楊公子頗覺有麵子,傲然揚首,“正是!我爹可是從二品的大官,你們膽敢跟本少爺動手,活得不耐煩了吧?”
好大的口氣!弘晝英眉微皺,佯裝驚訝地道“從二品?那的確是大官,失敬!”
楊公子很是受用,揚起下巴哼笑道“現在知道怕了?那就給爺跪下磕頭認錯,爺就考慮是否原諒你們。”
看不下去的岩成憤然怒斥,“放肆!你可知這是哪位主兒,竟敢讓他下跪?”
楊公子不屑笑嗤,“怎的?他爹是幾品官?難不成是一品?”
這個問題,弘晝還真答不出來,遂轉首問了句,“小進子,你說皇阿瑪算是幾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