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
弘晝心底清楚的知道,此次的事錯在他,若非他多疑,口無遮攔,兩人也不至於誤會重重。
他本該向她道歉的,然而男人的自尊心讓他張不開口。
見她轉身欲離,弘晝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惡狠狠地警示道:“你想去哪兒?莫忘了,你在侍疾,沒有我的允許,哪兒都不許去!”
他問什麼,她就答什麼,他的命令,她也會聽從,因為她明白,即便沒有夫妻情義,他也是這個府邸的主人,她不得不聽從他的安排,
“是,謹遵五爺之令。”
這是他想要的結果,可她的服從卻令他心神不寧。隻因他感知得到,這不是真正的詠舒。
原本她已經卸下了麵具,坦誠以對,可他的所作所為令她很失望,所以她又再一次戴上了麵具,將自己偽裝成一個福晉該有的樣子。
這不是他想要的,可除此之外,他又不曉得該用怎樣的方式留她在身邊。
她人在這兒,卻也隻是看書,發呆,始終不願多說一句話,為了能找機會跟她說話,他總是想方設法的給她下命令,讓她端茶,磨墨,找書,用膳時甚至還讓她布菜。
這些本該是丫鬟做的活兒,他都交給了她,詠舒也不抱怨,一一照做。
晚間就寢時,他要求她寬衣,詠舒依命近前,此情此景,他不禁回想起,她頭一回替他寬衣的場景。
那時的她很生澀,但卻一直在努力的狡辯,一張巧嘴能說會道,勾起了他的興致,如今又是同樣的情形,她卻一言不發,默默的完成他所交代的任務。
弘晝喉間發堵,肅聲令道“說話!”
他並未詢問,突然要求她說話,詠舒疑惑抬眉,“說什麼?”
“隨意,總之你得說話,爺不喜歡屋裡太安靜。”
詠舒想了想,認真提議,“那你合該找白格格過來,給你唱段戲。”
冷哼一聲,弘晝揶揄道“她倒是想來,隻有你身在福中不知福。”
詠舒心下冷笑,“這福氣還是給彆人吧!我不需要。”
“你不就是想走嗎?想離我遠一些?我偏不如你的願!”寬衣過後,弘晝又命令她過來給他揉肩。
他人在帳中,詠舒隻能褪鞋入帳,在他後方為他按捏肩膀。
此刻的弘晝隻穿著中衣,她那柔軟的手掌隔著一層布在他肩背處來回按揉,有時還會張開虎口,提拉他的後頸,溫熱的指腹與他堅實的肌理碰撞出難以言喻的火花。
弘晝的呼吸越來越沉,不自覺的抬手,覆住她搭在他肩上的小手,柔聲問她,
“手酸嗎?”
詠舒羽睫半垂,淡聲道“不酸。”
他轉過身來,將她的手放於掌心,輕輕按捏著,低聲歎道“你就不能說句手酸,跟我撒個嬌,讓我幫你揉一揉?你明知我想聽什麼,卻總是不肯如我所願。看似乖巧溫順,實則還是那麼倔強。”
那種招數,她不是沒試過,“撒嬌有什麼用?該翻臉的時候還是會翻臉。”
她這是在諷刺他翻臉無情?弘晝不服氣,揚聲反問,“我為什麼生氣你不知道嗎?我發火的時候你就不能說句好話哄哄我?都說我脾氣臭,我看你的脾氣比我還臭,又臭又硬!”
“那你還讓我侍疾?豈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是啊!明知她棱角太多,摸起來紮手,他還留她在身邊作甚?後院的哪個女人不比她聽話?偏他誰也不想見,強行將她留在這兒,哪怕被她揶揄,他卻始終不願放她走,
“我不痛快,你也彆想好過!”
弘晝長臂一攬,將其按在帳中,俯首湊近,詠舒當即側首,正色提醒,“大夫交代過,養病期間,不可行房。”
弘晝不以為意,“大夫那是誇大其詞。”
“此乃醫囑,必須遵從,你才能儘快恢複。”
這話看似是在關心他,實則另有目的,“然後呢?你便不必再侍疾,不必再看我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