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
可弘晝對詠舒越來越感興趣,不論身心,他都想探索,他總覺得,這個女人對他意義非凡。
抬手輕撫她的麵頰,弘晝凝望著她的眸子,訴說著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直覺告訴我,你對我很重要,我不想把你弄丟了。”
所以他選擇嘗試,嘗試著去找回記憶,成與不成,無所謂,重要的是,他已經下定了決心。
想當初,弘晝說儘了甜言蜜語,每一句,都被詠舒當成耳旁的風,她從未當真過,但是方才的這一句,竟是不經意的敲擊到她的心扉!
詠舒心中思緒萬千,下一瞬,她就被他擁入懷中。他已做好了決定,便不會再克製,唇隨心動,所到之處的每一個吻都異常熱烈。
久違的親密使得詠舒失去了理智,渾忘了兩人仍在水桶之中,好在這水還是熱的,她也不至於凍著,加之他熱情似火,她也被他點燃,身心皆滾燙!
嵌合的一刹那,兩人不約而同的低嗬出聲,詠舒螓首後仰,顯現出優雅修長的天鵝頸,弘晝親吻著她的鎖骨窩,隻覺這感覺好生熟悉。
與此同時,他的頭又開始疼痛,聽到他的輕嘶聲,詠舒登時心慌,“你又頭痛了?要不還是算了吧?”
她於心不忍,生怕他再出什麼意外,不敢再嘗試,然而弘晝清楚的感知到,自己似乎瀕臨一扇門前,門後大約就是屬於他的過往記憶,他若因頭疼而止步,那他永遠也看不到真相,他必須忍著痛楚衝開這扇門,才有揭開真相的可能!
報著這樣的決心,弘晝並未聽從她的建議,他薄唇微啟,輕聲呢喃著心中的訴求,“吻我!”
詠舒不習慣主動,但此刻他向她提要求,大約是因為頭很痛,他想緩解痛楚,才會想借助她的吻來轉移注意力吧!
念及他的苦狀,她沒再矜持,主動湊近,鼓足勇氣,偏頭吻住了他的唇。
習慣了被動的她從未主導過,顯得格外青澀和笨拙,正是這份青澀,使得弘晝生出愉悅之感,頭部的痛楚才稍有緩解。
這樣奇妙的滋味令他心神恍惚,他不再有所顧忌,回擁著她,繼續帶著她遨遊情海。
兩人飛升雲霄的那一刹那,弘晝的大腦轟然而炸,一片空白,緊跟著便有無數的碎片紛遝而至,他在努力的搜尋著,想將這些碎片連接在一起……
當一切平息過後,詠舒這才回過神來,抬眸便見弘晝後仰著倚在水桶中,他睜著眸子,卻不發一言,似在思索著什麼。
“弘晝,弘晝?你怎麼樣?可還覺得頭疼?”她不斷的呼喚著他,詢問他的情況,他卻一直發呆不回應。
瞧他這情狀,該不會是癡傻了吧?這怎的一次比一次嚴重啊!
“弘晝,說話啊!你彆這樣不吭聲,你彆嚇我啊!”詠舒急得聲音都在顫抖,弘晝隻覺匈膛有一滴溫熱滑落,抬眼便見詠舒的麵上有淚珠。
他屈指接住那滴淚,眸閃詫異,“你哭了?詠舒,你是在為我而哭?原來你也會為我而傷心?”
若非弘晝提及,她都沒意識到自己竟然在哭,為何而哭,她並未深思,惶恐啜泣,“我隻是害怕,怕你傷得更嚴重。”
體會著被她擔憂的感覺,弘晝隻覺異常舒心,“這是不是代表著,你已經不再生我的氣了?”
乍聞此言,詠舒愣怔當場,總覺得他這話彆有含義,“生什麼氣?我為何要生你的氣?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太多的話埂在喉間,弘晝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詠舒在水中泡得太久,隻覺肩膀微涼,不由打了個噴嚏。
弘晝這才想起兩人仍在水桶中,“先起來更衣吧!當心著涼。”
他讓詠舒先去更衣,她卻不願再他麵前換衣裳,堅持讓他先起身。
就在他跨出水桶之際,她還特地轉過身子,不去看他。
弘晝見狀,唇角微勾,“吃都吃了,還不敢看?”
到底是誰吃誰?詠舒本想反駁,話到嘴邊,終是沒有搭理他,隻背對著他,趴在水桶邊,香腮微鼓,窘得不敢睜眼。
他不走,她便躲著不起來,無奈之下,弘晝隻好先出去,喚人進來為她更衣。
詠舒換了身紫裙子,星彩為她擦乾滴水的發尾,收拾妥當之後,她才回了裡屋。
此時的弘晝並未躺下,而是背靠帳裡牆,手肘撐在屈起的右膝上,支額不語,若有所思。
詠舒行至帳邊坐下,看了他好一會兒,忍了又忍,終是什麼也沒說。
不聽她吭聲,弘晝抬眉望向她,“你應該有很多話想問我,怎的不吭聲?”
她之所以不說話,是因為她已經感應到了他的變化,“我一直期待著你恢複記憶,可真到了這一刻,我又害怕麵對。”
弘晝定睛看著她,想要探尋她內心深處的恐懼,“怕什麼?”
回想著他失憶之前的矛盾,詠舒莫名心慌,“怕無休止的懷疑和爭吵。”
失去的記憶儘數湧來,弘晝已然理清了來龍去脈,更加清楚自己的心思,
“從我送給你不倒翁的那天起,其實我就已經妥協了。我承認,我並非大度之人,知道你們的過往後,我也曾惱怒嫉妒過,可是後來,我還是做不到就此冷落你,不自覺的想要靠近你,跟你道歉,想方設法的哄你開心,甚至,想出失憶這種歪招來。”
親耳聽到他提不倒翁,詠舒終於可以確定,他是真的恢複記憶了!
看來這奇怪的法子還真的生效了,慶幸的同時,詠舒又覺後怕,“你這歪招鬨那麼大,假戲成真,就此失憶,我真怕你再也無法恢複記憶。”
“倘若我恢複了記憶,你……還會生我的氣嗎?”弘晝小心翼翼的握住了她的手背,凝向她的眸子寫滿了忐忑和期待。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了,他一直執著於她的答複,就是想知道,她是否會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