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
他竟然還記得在灶房時說過的話,詠舒暗歎不妙,美眸微嗔,輕嗤道“每晚都吃,你也不膩?”
實則弘晝也很奇怪,按理來說,三個月便是他對一個女人興致的極限,可他與詠舒早已超過三個月,為何他並未膩歪,反倒對她興致愈深?
他道不出個所以然來,也不願去琢磨,乾脆遵循本心,“每晚的你都會展現出不同的風情,讓我感受不同的滋味,想讓我膩了你,除非你將避火圖中的場景全都與我演練一遍。”
機智如詠舒,又豈會看不穿他的套路,“膩不膩那是你的事兒,休要借此哄騙我與你雙修。”
聞聽“雙修”二字,弘晝的腦海中瞬時浮現出許多不可言說的畫麵,她想逃離,他卻將她圈得更緊,不允許她後退分毫,
“今晚想在哪兒?”
聽出他的弦外之音,詠舒當即製止,“不許亂來,我可不陪你瘋。”
“你不說,那便由我做主。”
一聽說他要做主,詠舒頓生不祥預感,“要不還是商量一下吧?”
若真由他做主,誰曉得他會想出什麼歪招來,有她商議,好歹能稍慰克製一下。
然而弘晝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晚了!今晚由我定,明晚再由你定。”
不等她點頭,弘晝便將人抱至窗前,儘管窗戶已然閉合,窗前的玻璃也是不透人的,可她總覺得此處離外界太近,心中難免惶恐。
原先在帳中,她還敢發出一絲聲音,眼下她被他禁錮在窗前,她的衣裙並未被他褪去,可左側的肩側卻滑落下來,難以遮掩那一團雪白。
晃動間劃出優美的弧線,恍得他桃花眸微眯,不自覺的加重了力道。
詠舒生怕被外頭的人聽到動靜,閉著牙關迫使自己不要發出聲音,那壓抑且難耐的情狀反倒使得弘晝心火燃得更烈,再難熄滅。
後來的她累得直發軟,還是弘晝抱她入帳的,他還給她倒了杯茶,喂她喝下。
詠舒見狀,不覺納罕,“為何每回都是我覺得累,你卻神采奕奕,並無困倦之態?”
“我常年習武,每天往返宮中。你時常在家待著,不怎麼走動,自然容易疲累,再者說,我是男人,若動不動就累趴下,那你如何感受做女人的樂趣?”
他這般變著花樣,詠舒實在吃不消,“我巴不得你喊累,我才能歇一歇。”
斜倚在枕側的弘晝抬指將她的碎發撩至耳後,指腹輕捏著她的耳珠,“那你再折騰我幾回,把我累趴下。”
又在拐彎抹角的哄她呢!“我又不是傻瓜,才不上你的當。”
詠舒拉了拉錦被,把自個兒捂得嚴嚴實實,不許他再亂來。
弘晝朗笑一聲,收回了手,“困了就睡吧!不逗你了。”
她是真的困了,上下眼皮直打架,闔眼沒多會子就睡著了。
一夜好夢,待次日醒來,她才想想起,今兒個是十月二十八啊!又到了領花苗的日子咯!
待弘晝出府後,詠舒屏退丫鬟,而後打開空間,挑挑揀揀,最後選了一顆天方夜譚。
玫紅的花朵,濃香型,是詠舒很喜歡的一種花,最重要的是,上頭寫著它的功效是麻醉。
古代最缺的便是這個,詠舒便想著種一顆試試,看看這天方夜譚是否真的這麼神奇。
弘晝每天回來的時辰不固定,若無要事,他下了早朝便會回府,若有事耽擱,或許晚上才回來。
一旦他回來,她再去種花,他肯定會詢問,詠舒想避開他,便連早膳都沒用,早早的先把花種到花田中。
星彩也在好奇,為何福晉每個月都會收到一顆花,卻不知這花苗到底是哪來的,她問過一回,福晉不願細說,她也就沒再多問。
管他呢!反正福晉種的花都很美,隻要有花可看就好。
種下花之後,詠舒這才鬆一口氣,回屋淨手用膳。
一個時辰後,弘晝才歸來,而後讓人準備筆墨和繪畫所用的顏料,又吩咐下人將桌子擺在院子當中。
詠舒見狀,不明所以,“你這是做什麼?”
“你不是要我幫你作畫嗎?既是要描繪這些花朵,自然得離近一些,才能看得更細致。”
她交代的事,弘晝記得一清二楚,詠舒欣然行至他身側,看他作畫的過程。
弘晝不愛詩詞,作畫卻是他所喜愛的,“你想要一副什麼畫?畫整個花田?還是單獨作畫?”
“要單獨的,每一種花繪一幅畫,我還打算在每幅畫旁邊寫幾行字,敘述這個品種的特點。”
這個不難,弘晝提筆開始作畫,第一幅畫的是天荷繁星,詠舒則在旁寫著它的特征。
天河繁星微月,花朵盛開時約一寸,初開為粉,漸變為白,豐花型月季,無香。
詠舒隻記載了這些,並未記載花的功效,若是知曉花能入藥,弘晝勢必會追問。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隻能將這些花的功效默記於心。
第二幅畫的則是羽毛,詠舒在旁繼續寫著
羽毛大花濃香型月季,沒藥香,花瓣粉白漸變,花朵呈蓮花寶座狀。
繪好線條之後,弘晝對照著花田中盛開的花朵,為其著色,詠舒看了看自己寫的字,總覺得配不上他的畫,遂又請他幫忙,將她所寫的字謄寫到畫的留白處。
這本是小事一樁,弘晝卻趁機故意提要求,“你知道我不喜歡寫字,除非有獎賞。”
聽這話音,保管沒什麼好事,然而詠舒的字的確不如他的好看,眼下她隻能央著他,順著他的話音問道
“哦?你想要什麼好處?”
為防他亂說話,趁機欺負她,詠舒偏頭湊近他,小聲提醒道“你可不許拿閨中之事威脅我,所提的條件必須符合君子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