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
一想到福晉霸占著五爺,導致她被五爺冷落,雲柔便覺不解氣,又踢了一腳,直接將狗踢進池塘中!
落了水的點點慘叫著,繡香與錦夏見狀嚇一跳,方才繡香瞧見了雲柔的身影,但她以為雲柔隻是路過,萬未料到雲格格居然會為難點點!氣極的她急忙趕了過去,怒斥雲柔,
“雲格格,你好歹毒的心腸,為何這般虐待點點?”
腹部隆起的雲柔傲然揚首,“誰讓它咬我?還不準我自保嗎?”
錦夏卻覺得她在撒謊,“點點那麼溫順,怎麼可能咬人?”
雲柔嫌惡冷哼,“有什麼不可能的?它衝我叫了,我當然得懲戒它!”
此時的點點一直在水中撲騰,繡香擔心點點出事,顧不得與她理論,吩咐小太監下水去救它。
小太監剛要下去,卻見點點自己正在扒拉著水,往岸上遊。
岸邊有草,它扒著草爬上了岸,哆嗦著抖了抖身上的水。冬日的池水冰冷刺骨,點點受不住,突然變得狂躁起來,衝著雲柔狂吠。
乖巧的小狗齜牙咧嘴,變得凶狠,雲柔心惶惶,下意識往後退去,生怕被狗咬。
點點緊追著她,嚇得雲柔驚叫著閃躲,錦夏就在她斜後方,她再退一步就會撞到錦夏身上,錦夏本可扶她一把,但一想到自己意外失去的孩子,錦夏心中有怨,不願管她,及時退開遠離她。
雲柔瞬時撞到水榭柱子,腹部一陣劇痛,痛得她哀呼出聲。
小太監這才追上點點,將點點抱了起來。
詠舒更衣歸來,便見雲柔正捂著肚子,說是腹痛難忍,讓人去請穩婆。
詠舒見狀不明所以,近前詢問,“這是怎麼了?”
雲柔忍痛瞪著她,恨聲道“都怪你!你養的好狗,居然敢咬我!我的孩子若是出什麼事,我決不罷休!”
雲柔擔心孩子,沒工夫再撂狠話,由下人攙扶著往回走去。
詠舒不明所以,詢問繡香,方知是點點與雲柔起了衝突。
點點一向溫順,從未對人凶過,詠舒相信它不會主動咬人,但她信它無用,一旦雲柔出事,點點便成了凶手啊!
擔憂的詠舒隻能暗自祈禱,希望雲柔能順利誕下孩子,可繡香卻覺得希望不大,
“她這會子八個月的身孕,人皆道七成八不成,她這個孩子,未必保得住。”
雲柔是詠舒的仇人,倘若此事與點點無關,那麼她是否順利生產無甚所謂,一旦與點點有關,詠舒不得不關注。
詠舒命小太監帶點點先走,拿手巾為它擦乾身上的水,再生盆炭火,為它烘烤。她則去往凝芳閣,隨時關注著那邊的情形。
穩婆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入住府中,為的就是早做準備,以防雲格格早產。
這會子穩婆倒是來得很及時,但詠舒擔心萬一出什麼意外,穩婆無法應對,遂又命人去請大夫,讓大夫候在這兒,以防不測。
裡屋呼天號地,外頭的詠舒單是聽著便覺心驚膽戰,她本就不想生孩子,一聽到這痛苦哀呼的聲音,詠舒越發懼怕,暗歎女人生孩子當真是要命!
穩婆來看後,隻道雲格格已然見紅,但宮口開得不夠,還得等,陣痛的雲柔緊抓著褥子,唔啊喊叫著,
“五爺!五爺!我要見五爺!”
弘晝還在宮裡,尚未回來,詠舒沒奈何,隻能派人去宮門口,想法子給弘晝傳個信兒。
雲柔這邊也不曉得何時才能生,詠舒多待一刻便覺煎熬,她很想離開這兒,卻又深知自己不能離開,隻因她是福晉,妾室生子,又遇見這種突發狀況,她必須在此坐鎮。
此時的詠舒有些焦慮,期待著弘晝快些回來,萬一出現什麼意外,至少有個能做決策的人。
且說小太監趕至宮門口時,弘晝正好出宮,弘曆約他下棋,兩兄弟正待上馬車,小太監著急忙慌的跑過來,說是雲格格驚了胎,這會子要生了!
弘晝滿目驚詫,還以為自個兒聽錯了,“這才八個月,怎就要生了?穩婆不是說年後才能生嗎?”
“點點衝撞了雲格格,雲格格撞倒了柱子,突然腹痛,穩婆已然準備接生,福晉請五爺趕緊回去。”
突發狀況,弘晝顧不得再去下棋,與弘曆交代了一聲,而後乘坐馬車往家趕。
當他匆匆趕至凝芳閣時,隻聽裡屋慘叫連連,而詠舒人在外屋候著,坐立難安。
瞧見他的身影,詠舒眸光頓亮,疾步去迎,“你可算是回來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弘晝詢問內情,裡屋的雲柔聽到他的聲音,揚聲哭喊著,“五爺!我快要痛死了,五爺救我!”
她一聲聲的呼喊,詠舒來不及跟他解釋,隻能讓他先進去。
弘晝掀簾進得裡屋,雲柔緊抓住他的手,委屈哭道“五爺!您終於回來了!妾身好怕,怕再也見不到您!”
弘晝拍了拍她的手背,溫聲安慰著,“莫怕!有兩個穩婆在這兒,她們都很有經驗,你和孩子都會平安無虞。”
“可我才八個月,並非瓜熟蒂落,是被人害的啊!”
弘晝聞言,麵色頓緊,“何人害你?”
“是福晉,福晉的狗咬我,我閃躲時撞到柱子,這才會驚胎,我死了無妨,可我害怕孩子保不住。”
此事怎的還跟詠舒有關係?弘晝心下生疑,總覺得此事有蹊蹺,礙於穩婆在場,他沒多問,
“莫說不吉利的話,穩婆會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