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
雲柔是否得到懲罰又有什麼所謂,詠舒在意的是點點啊!即使他有不得已,為何不能讓點點走得痛快一些,為何定要交給雲柔,讓雲柔折磨它?
這已經不是弘晝的無奈之舉,他這分明就是在助紂為虐!
這便是詠舒最痛恨他的一點,然而這些怨憤梗在喉間,終是沒有開口,隻因她清楚,即使說出來,弘晝也會找理由狡辯,他隻會認為她失去的隻是一隻狗,而雲柔失去的是孩子啊!
已然料到結果,詠舒也就不願再去抱怨什麼,努力的噙著淚,哽咽道“我是個人,有七情六欲,我失去了自己所在意的,當然會難過,我怎麼可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與你說笑逗趣?
你總要求所有人都必須圍著你轉,照顧你的情緒,可我不高興的時候不想跟任何人說話,隻想獨處,難道我連難過的資格都沒有嗎?”
詠舒的反問令弘晝無地自容,仔細一想,他的確有些自私,總想著詠舒應該包容他,應該快速的忘卻那件事,像從前那般與他相處,卻忽視了她的感受,
“我理解你的傷心,我隻是不希望你因此而恨我,但凡有其他選擇,我都不會做這樣的決定。”
他的任何說辭在詠舒聽來都是無用的廢話,令是他下的,再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閉了閉眼,詠舒緊握著手中的筷子,強壓下心底的不甘,低嗤道“求你彆再說那件事了,倘若你真的理解,那就讓我一個人靜一靜,我會儘快收拾好情緒。”
她的內心已經開始排斥他,弘晝覺得委屈,卻又無能為力,隻能給她些時日,盼著她能慢慢走出這段陰影。
接下來的日子裡,他告誡自己不去提那件事,儘量如常般與她相處,可詠舒始終不願多說話。
從前他講起朝中之事,詠舒大都很感興趣,會與之討論,但如今他再說起政事,她隻是淡應一聲,之後便不再言語,不肯發表任何看法,仿佛對他所說的一切都不感興趣。
每回都是他主動找話頭,而她興致缺缺,這樣的情形持續得久了,他也會尷尬。
晚間他擁著她,想與她親熱時,她隻道沒心情。
弘晝顧及她的情緒,也就沒強求,可一連過了五六日,她仍舊不願說話,不願親近,弘晝難免有些焦慮,
“你說你心情不好,我照顧你的情緒,事事順著你的意,可這都過去那麼多天了,你的心情仍舊沒有任何改善,還是不肯搭理我,你究竟要鬨到什麼時候才罷休?”
他總說他很寵愛她,可他並不懂她,點點的這件事,其實有很多處理辦法,但他不去想法子,在與她說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決定。
詠舒最痛恨的,便是他讓雲柔來折磨點點,所以在麵對弘晝時,她心中有刺,始終無法做到毫無芥蒂的與他相處,
“五爺若是覺得無趣,可以不來寧昭院。”
被噎的弘晝忽覺自己好沒趣,
“你是不是覺得除了你這兒,我無處可去?府裡那麼多女人都在等著我,我卻隻來寧昭院,我對你已經夠特殊的了,哄了你這麼多天,你卻連個笑容都沒有,你若是不待見我,不想見我就直說,何必這般故意給我甩臉子!”
弘晝忍無可忍,忿然道出心中的委屈,他期待著她能有所解釋,哪怕是一句哄他的話,他便可不再計較,然而詠舒神色冷清,依舊無動於衷,
“後院的侍妾都是您的女人,您想去哪兒是您的自由,我不會乾涉。”
她說的都是事實,她一個福晉,的確不該乾涉,然而他不想聽這些場麵話,隻想聽到她的挽留,隻可惜她始終倔強不肯開口。
既然她不在乎,那他又何必再賴在這兒?“好!這可是你說的!我現在就走,再不礙你的眼!”
弘晝賭氣離開,詠舒頭也不抬,隻覺他走了之後,這屋子裡反倒清淨。
離了寧昭院的弘晝越想越氣,那麼多的侍妾,他竟不知該去哪兒。
雲柔那兒他肯定是不會去的,繡香與詠舒交好,他更不能去,曼容的性子倒是溫和,可他去了就得跟她說話,眼下他心情不好,什麼都不想說,隻想找樂子打岔,那就隻能去白玉姣那兒。
五爺突然到訪,白格格驚喜不已,然而弘晝神情不愈,說是想聽她唱戲。
五爺愛聽戲,她是知道的,能有一技在身,讓五爺惦念著,對白格格而言,也是一件值得炫耀之事。
實則弘晝隻是想有人陪著,打發光陰,卻又懶得張口說話,那唯一的法子就是聽戲,隻聽即可,無需開口。
弘晝不得不承認,白玉姣的身段的確很軟,聲音也好聽,從前的他就是這般被她吸引的,但如今再聽她唱戲,他卻沒有任何旖念,她似乎並未改變,變的隻是他的心。
如今他的熱情全都轉移到了詠舒身上,然而她就像一塊石頭,怎麼都捂不熱。
先前兩人相處得還算和睦,他便以為詠舒已經逐漸接受了他,可此事一出,她的態度驟然轉變,他實在不理解,隻為了一隻狗,至於毀了兩人的感情嗎?
那種努力付出,卻得不到任何回應的感覺令他很沮喪,耳邊是婉轉的戲腔,他心底的懊惱情緒卻始終得不到釋放。
一曲終了,白格格陪他用晚膳,給他敬酒。
弘晝心情不好,一杯又一杯的喝著,隻想將自己灌醉,忘卻這些煩惱。
白格格私心裡盼著他喝醉,唯有喝醉,他才會留下來。可又不希望他喝太醉,若是爛醉如泥,那她就沒機會與他親近了啊!
兩人分了一壺酒,弘晝讓人再拿酒,她卻給下人使眼色,讓人假裝應承,實則並未照做。
等了好一會兒,仍不見酒來,弘晝不耐催促,白格格扶額嬌呼,“五爺,妾身頭暈,好難受呀!您扶我回屋歇息吧!”
無奈之下,弘晝隻好起身,扶她入帳。
到得帳中,弘晝扶她躺下時,白格格順勢摟住他的脖頸,不願鬆手,弘晝沒個防備,整個人跌倒在她身上!
突如其來的壓迫感使得白格格心跳加速,她已有許久沒感受過他的強健,此刻弘晝就在身邊,她無比期待,期待著他能像從前那般,好好疼愛她,讓她體會做女人的快樂。
弘晝為照顧詠舒的情緒,已有五六日沒開葷,眼下佳人就在眼前,溫香軟玉,他難免氣血上湧,生出本能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