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半個月的齋,你這才一回,你就想打發我?”
她肯配合,已經是仁至義儘,“我可沒要求你吃齋,你也可以開葷啊!”
“可我隻想品嘗你的滋味,舒舒,你就再允我一回吧!我若吃不飽,會餓醒的,到時鬨得你也睡不著,你自個兒掂量。”
他又哄又威脅的,詠舒始終不上當,“原本今晚就是破例,你可不能再放肆,養傷不僅僅隻是護住手,也要護元氣,那樣才能儘快恢複,我可不想總是在上頭。”
“喔”弘晝故作了悟的點了點頭,“原來你喜歡在下方。”
“……”他這分明是在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詠舒紅著臉惱哼道“我可沒說,你不要誣陷我。”
她十分堅定的拿他的傷勢說事兒,不肯讓他再繼續,弘晝沒奈何,隻得依她,勉強收了心思。
歡愉過後,詠舒又想轉過身去,卻被他一把摟在懷中,抱怨聲隨之傳來,“你若是男子,必定是個薄情寡義的,自個兒滿足之後,便不再對枕邊人有任何溫言軟語。”
這可真不能怪她,“我這是累得說不出話來,你若不這般折騰,我還能多陪你聊幾句。”
點了點她那紅潤的唇瓣,弘晝無奈笑歎,“有時悶不吭聲,有時卻能言善辯,你這個女人,當真是個矛盾的存在。”
他的指腹擱在她唇瓣,稍稍一動便令她覺著蘇蘇麻麻的,難受得很,詠舒握住他的手指,不許他再使壞,
“你能不能消停會子?怎的又開始上手了?”
“我隻摟著你,又不欺負你。”弘晝說得義正言辭,詠舒卻是不信,“睜眼說瞎話,我都感覺到了。”
弘晝勾唇壞笑,離她更近了一些,“感覺到什麼?”
詠舒忿忿然控訴,“那條惡龍,它又擎雲衝霄了!”
弘晝笑眯眯地摟住她,“沒吃飽,它當然不肯消停,你得體諒些才是。”
是否消停,還不是在他一念之間,“它由你掌控,你合該克製自己的意念。”
凝著她那剪水瞳,弘晝搖首輕歎,“不,它是由你掌控的,連我自個兒都控製不了。”
“那你就念《心經》唄!念一會兒就能靜下心來,或者咱們一人一張被子,互不挨著,你便不會生歪念。”
詠舒好心為他出主意,他卻一口拒絕,“那不成,我才不要分被,抱著你暖和。”
“湯婆子比我更暖和。”
噙著她的耳珠,弘晝低低一笑,“湯婆子越抱越冷,你越抱越熱。”
他所言不差,這會子她已經開始覺得熱了,嗔他一眼,嬌嗤道“你就不怕難受?”
弘晝自嘲一笑,“忍著唄!反正你又不心疼我,不肯幫我,那我隻能忍著。”
聽出他的揶揄,詠舒不服氣的反駁,“我已經幫過你一回,不要說得好似我無情無義一般。”
相處了這麼久,她依舊沒有對他動心,不是無情是什麼?心下酸澀的弘晝忍不住反問了一句,“你對我有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