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
“我樂意,不給就不給吧!反正我也不吃虧。”為了說服她代筆,弘晝特地許她六兩銀子的月俸,權當代筆的辛苦費。
得他承諾,詠舒滿意一笑,“這就對了嘛!親夫妻,明算賬。”
弘晝忽然想起一事,“那你有時給我做菜,我是不是也得給你賞銀?”
詠舒螓首微搖,盈盈一笑,“那倒不必,那是我作為妻子對丈夫的關懷,是我的份內事,但代筆不是份內事,所以才有月俸一說。”
她怎就怎麼實誠呢!“給你個機會多收點兒銀子,你竟不好好把握。”
不可否認,她的確很喜歡銀子,但人與人之間終歸也是有情分的,譬如她和弘晝,即便不是愛情,也有親情在,她自然不會故意訛他,
“我可是有原則的,又不是貪官,不該收的絕對不收。”
她一個女人,尚且知曉這個道理,然而很多男人卻始終參不透,“喜歡銀子,卻不貪,這個度最難把握。多少官員把握不住這個界限,昧著良心貪得無厭,最後斷了前程,毀了名聲啊!
譬如隆科多,他可是皇阿瑪最信任的臣子之一,皇阿瑪念在當年他襄助奪嫡有功,對他頗為照拂,他若不忘初心,一直忠君愛國,定會留得千秋盛名,蔭佑子孫。
隻可惜他被權勢晃了眼,竟然結黨營私,貪贓枉法,私藏玉牒,如今罪證確鑿,被圈禁在暢春園中,一世英名毀於一旦,又能怪得了誰?”
當一個人越走越高,他麵對的誘惑也就越來越大,隆科多的事,對弘晝而言,其實也是一種警醒,詠舒借機提醒道
“財與權,最易迷人眼,倘若你也愛權利,我不反對,但我希望你能守住本心,取之有道。”
她的暗示,他聽得懂,弘晝拉住她的小拇指,輕輕揉捏著,“放心,我有分寸。”
但願他真能拿捏住分寸,莫因欲望而吞噬了本心。
弘晝需要寫一道折子,這折子是呈給皇上的,措辭極為重要,詠舒可不敢胡寫,便讓他來念,她先寫一份在宣紙上,確定無誤後,再謄抄到折子上。
最近詠舒一直在練字,她的字比之以往進步很多,然而折子上不容有錯字,一旦寫錯就要重寫,無形之中給了她很大的壓力。
此刻的她羽睫半垂,下巴緊抿,手持狼毫,認真書寫著,時不時的看一眼手邊的原稿,神情十分專注,生怕有誤。
弘晝斜倚在圈椅上,以手支額,神態慵懶的打量著她的模樣,薄唇微勾,眼底儘是笑意,
“舒舒,你怎的那麼好看!”
他是由衷的感慨,然而詠舒並未仔細去聽,她的一顆心,一雙眼,全都撲在了這道折子上,“彆說話,彆打擾我寫字,錯了得重寫呢!”
這麼長一篇,她可不想再寫第二遍。
大冬天的,她竟然緊張到手心直冒汗,她自認已經很專注,然而一不小心還是寫錯了一個字。
詠舒懊惱低呼,“糟了!寫錯了!都怪你!”
弘晝頓感冤枉,“我可沒說話。”
“誰讓你喝茶的。”
看了看手中的茶盞,弘晝不明所以,“喝茶也有錯?”
詠舒十分篤定地道“你拿起杯蓋的時候有響聲,吵到我了。”
“……”這也行?弘晝不禁暗歎,女人果然是不講理的啊!眼瞧著她心情不好,弘晝沒再辯解,順著她的話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