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
這事兒弘昑也曾問過弘晈,“三哥說他不打算退婚。”
這就怪了!弘晈在詠舒成親之後還對她念念不忘,一直在糾纏,按理說,出了這樣的事,弘晈應該著急退婚才對,為何他不肯退婚呢?
“難不成,老三對那位姑娘日久生情?”說這話時,弘晝的目光狀似無意的落在詠舒身上,詠舒並未抬首,卻能感受到他的餘光。
弘晝八成是在暗中觀察她的反應吧?
可她能有什麼反應呢?她又不喜歡弘晈,即使弘晈真的喜歡上哪位姑娘,她也不可能傷心的。
坦然的詠舒抬眸與弘晝對視,他反倒有些心虛,順勢移開了視線。
弘昑並未察覺到兄嫂之間的微妙氣氛,他兀自猜測道
“應該沒有吧?我並未聽三哥提起過那位姑娘,不過三哥一向話少,他很少將心事表露於人前。眼下他不願折騰,可額娘卻對這樁婚事很有意見,也不曉得會如何收場。”
自始至終,詠舒都沒吭聲,神情一派淡然,仿佛在聽著一件無關痛癢的事,弘晝不禁在想,她是真的已經不在乎弘晈了,還是在克製自己的情緒?
不論真相是什麼,他都希望弘晈能儘快成婚,唯有他成婚,有了妻子,詠舒才能真正的對他死心。
若再繼續談論弘晈,隻怕詠舒心裡會不舒坦,於是弘晝適時住口,岔開話頭,說起了彆的。
飯畢,弘晝又陪弘昑下了兩盤棋,念在五哥有傷在身,弘昑不意多打攪,就此告辭。
弘昑走後,弘晝本想跟詠舒探討一番,但他終是有所顧慮,擔心詠舒會認為他在故意套話。
為免節外生枝,他生生忍住了,沒提弘晈,隻說了弘昑的事,“你有沒有察覺,小六對詠藍似是有好感。”
詠舒早有察覺,是以當弘晝說起此事時,她沒有一絲驚訝,“有好感又如何?詠藍還得選秀呢!他最好不要抱什麼希望。”
“那你覺得弘昑怎麼樣?萬一婚事有選擇的餘地,你覺得他是否值得你妹妹托付終身?”
詠舒沉吟道“我對弘昑的印象還不錯,但我與他見麵次數不多,對他的為人不甚了解,他的秉性,我不敢斷定。”
實則弘晝與弘昑兩兄弟原本相處得很和睦,隻是後來因為弘晈一事,弘晝才對弘昑有了一絲偏見,不怎麼待見他,但經過最近幾回的相處,弘晝又覺得弘昑這孩子還是挺實在的,身為堂兄,他實不該針對自家弟弟,
“弘昑一直在宮中讀書,我與他倒是相熟,平心而論,他的確是個純良的孩子,不似老二弘昌那般奸猾。”
這畢竟不是她自個兒的事,詠舒可不敢隨意下定論,“他若是個品行差的,不值得托付,若是個心善本分的,我也不敢替詠藍做主。倘若詠藍真的可以自己做選擇,那我希望她能選擇她所鐘意之人。不過現在為時尚早,等她落選之後再說吧!”
“你妹妹容貌家世皆不差,依我看,她多半是要嫁於皇室宗親的。”
一聽這話,詠舒便心緒不寧,“不會說話就少說點兒,可彆做那烏鴉嘴!”
這話弘晝可就不愛聽了,“難道在你看來,嫁至皇室便是壞事,你嫁給我也是禍事嗎?”
有些話,詠舒不想明言,偏他一再的追根究底,那她就與他說道說道,“我入府之後被你冷落了幾個月,你寵妾嫌妻,這對我而言算是幸事嗎?”
“我……”被戳中的弘晝登時結巴,乾咳了一聲,辯解道“從前是多情了些,但我最近不是改邪歸正了嘛!這些你都看在眼裡的。”
“現在說的是詠藍的婚事,你為何拿自個兒說事兒?難不成你希望詠藍嫁給你?”詠舒不過隨口一噎,弘晝還以為她生了疑心,當即表態,
“我可沒那個念頭,我對小姨子沒興致。就算不提我,單說我四哥,他也是皇子,卻對蘇格格很專情,由此可見,皇室子弟也有癡情人,並非皆是薄情寡義。”
“四阿哥專情於蘇格格?”詠舒不以為然,笑嗤道“那為何四嫂會有身孕?”
在詠舒的認知中,專情一詞是極為嚴苛的,不允許分神,然而男人理解的專情卻是摻了水的,
“蘇氏是妾室,四哥必須有個嫡出的孩子,這是祖宗規矩,他隻是礙於規矩才會給四嫂一個孩子,可他對蘇格格的確很用心。”
時代不同,兩人的觀念也不同,再者說,弘曆可是將來的乾隆帝,他的功過該由後人評說,她不想去指點弘曆的感情生活,乾脆避之不談,轉而說起了旁人,
“那弘昌呢?其他的宗室皇親呢?他們大都是妻妾成群,除卻福晉之外,皇上還會給他們賜側福晉,甚至賜侍女。詠藍若是嫁給那樣的人,她的日子能好過嗎?”
弘晝生性豁達,凡事慣愛往好處去想,“興許詠藍會幸運的嫁給一個懂得珍惜她的夫君,就像我對你這般,那其他的女人便成了擺設,不足為慮。”
那樣的可能性太小了,誰能保證自己一定能被命運眷顧呢?古代的女人啊!總是身不由己,
“先前回娘家的時候,她曾與我說過,此生的心願便是找一個情投意合之人,我理解她的心願,可除非她落選,否則這事兒難辦。”
皇阿瑪的心思,弘晝還真猜不準,“還有兩年才選秀,誰曉得這兩年間會發生些什麼事,到時候看情況吧!我能幫則幫,儘量讓她如願。”
是啊!兩年的光陰,有太多的變數,現在想這些似乎為時尚早,還是等到選秀之時再說吧!
現在的兩人,即使偶有分歧,也會理智的對待,考慮彼此的感受,不會輕易撂什麼狠話。
對於這樣的相處模式,弘晝很是滿意。
晚間就寢時,弘晝還想讓她在上方,詠舒可不敢任由他繼續胡鬨,“受了傷,不比從前,不可每日放縱,需得定個時限。”
詠舒的意思時,每隔七日一次,弘晝當即拒絕,“七日太久,我熬不住,隻隔一日,我還能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