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
雲柔坐小月子期間,弘晝因為她怪罪詠舒的那番言論,不曾去看望過她,現下她眼巴巴的做菜討好他,且她才失去孩子,說到底也有幾分可憐,弘晝對待女人始終有幾分心軟,最終他還是答應了。
詠舒午歇起來時,突然想喝雞湯,便讓人準備一隻雞,處理乾淨,切成塊,待會兒她自個兒去小廚房煲湯。
星彩伺候主子更衣時悶悶不樂,嘟嘴道“福晉您不必為五爺張羅,凝芳閣那位說是今晚親自下廚給五爺做菜,請他過去享用,五爺已經答應,今晚不會來這兒用膳的。”
詠舒默默算了算日子,才想起雲柔已經出小月子了,“是嗎?你聽誰說的?”
“才剛奴婢去拿衣裳,瞧見小進子,聽小進子說的。”
既是小進子所說,那就是真的了,雲柔有請,弘晝便去了,他還真是來者不拒啊!
不過他本就多情,這事兒發生在他身上,倒也沒什麼稀奇的,詠舒笑嗤了聲,並未多問,
“他不來便罷,是我自個兒想喝雞湯,不是給他做的。”
雞湯又不是什麼稀罕物,她想喝便做,沒必要將就弘晝。
星彩忿忿然道“奴婢聽人說,雲格格坐月子還在節食,一個月瘦了六斤呢!為的就是儘快恢複身形,吸引五爺的目光。”
詠舒的確討厭雲格格,但雲格格的情狀正是大多數女人的真實寫照,
“女人懷孕時身材容易走形,才辛苦誕下孩子,又在為發福的身形焦慮,還要顧及男人的目光,著實辛苦。”
所以詠舒才會不想要孩子,她對懷孕莫名的恐慌,起身整理好儀容,詠舒到院中曬暖,喝了盞茶,而後去往小廚房煲湯。
福晉似乎並不在意,星彩卻心神不寧,畢竟雲格格已經出了小月子,五爺去凝芳閣用晚膳,不曉得今晚會不會順道兒留在那兒過夜。
若是其他侍妾,也許福晉不會介意,但若是雲格格,福晉心裡定然難受。可她總是將心事藏掖,不願說出來,五爺與福晉相處了那麼久,合該理解她才是,千萬彆做出什麼傷她心的事啊!
冬日天短,傍晚時分天色已暗了下來,惟餘西山的雲鑲著一道金邊。
直至夕陽沉山,弘晝才動身去往凝芳閣,進門便見雲柔笑意盈盈的向他福身,
將近一個月不見,她比以往瘦了許多,似乎又回到了從前的風采。
周遭的一切看似很熟悉,卻又很陌生,弘晝撩袍踏入門檻。
他的麵上並無她熟悉的笑容,雲柔兀自猜測著,“五爺您瞧著好像不大高興,可是為公務煩憂?”
公務的確枯燥,但他早已習慣,這會子他是覺得進了凝芳閣有些壓抑,所以才會沉著一張臉,不過這話說出來難免掃興,弘晝沒明言,敷衍道
“用膳時不提公務,上菜吧!”
五爺一聲令下,下人即刻上菜,這回雲柔經過素枝的提醒,可算是學聰明了,再也不提任何不愉快的事,隻為他斟酒,體貼的為他布菜,
“五爺嘗嘗我做的酸菜魚,還有這道雞湯,我從午後就開始準備,煲了兩個時辰呢!可香啦!”
她不停的說著話,弘晝隻覺有些聒噪,“我可以自己夾,你能不能少說幾句,讓我安靜的吃頓飯。”
“可是五爺難得來一趟,妾身很想您,所以才想多跟您說說話嘛!”雲柔一臉委屈的低眉,緊攥著筷子心惶惶,不敢再動筷。
弘晝忽覺自己的態度有些太凶惡,遂緩了語氣道“我的意思是你也吃點兒,彆隻顧著給我夾菜。”
弘晝隨手夾了一塊雞肉放於她的骨碟中,雲柔見狀,心下一暖,立馬轉悲為喜,笑著應承,“多謝五爺。”
她歡喜的夾起那塊雞肉嘗了一口,隻覺這塊肉格外的香。
弘晝卻是心不在焉,暗自琢磨著,今晚他沒去寧昭院,詠舒會會不會讓下人打聽他的下落,而她今晚吃的是什麼菜?
煎熬的用罷了膳,弘晝飲了半盞茶,他正準備離開,忽聞雲柔羞聲道“五爺,妾身的身子已然複原,今晚可以……可以侍奉您了……”
縱然她含羞帶笑,水眸流波的凝視著他,他的心也沒有一絲悸動,平靜無瀾,攏眉淡聲道“我有傷在身,不方便。”
他的拒絕在她意料之外,雲柔訝然抬眸,“您的手腕已經拆除托板,不是已經恢複了嗎?”
這話聽著很是耳熟,那日他也曾說過這樣的話,卻被詠舒反駁,現在他又拿詠舒的言辭來當托辭,
“正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大夫千叮嚀萬囑咐,即使去掉托板,也得好生休養,儘量避免行房。”
已然過去了二十多天,他這傷應該早就無礙了,雲柔總覺得他這番話是借口,忍不住小聲嘀咕道
“可行房有很多種方式啊!右手不使力也不妨礙的嘛!”
是否妨礙,但看他的心情,“總之小心為上,不可冒險。”
他決意要走,雲柔心頓慌,不禁開始反思自己,
“五爺,您是不是對妾身有什麼誤會?小產之事,後來我仔細想想,也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確有不妥,可我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我失去了最寶貴的孩子啊!而且我已經懺悔了一個月,我知道錯了,五爺,您就彆再與我置氣了,好嗎?”
她拉著他的左手輕晃著,軟言細語的與他撒嬌,迎上她那楚楚可憐的眼神,一絲愧疚在他心底蔓延,然而這份愧疚並不能令他心軟,
“不是為這個。”
“那是為什麼?”雲柔百思不解,急得紅了眼眶,泫然欲泣,“您曾經可是很寵妾身的,為何如今竟如此冷淡?妾身究竟做錯了什麼?您指出來,妾身一定痛改前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