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
最終弘晝還是走了,一則是對詠舒的態度失望,二則是因為他得繼續查找真相,若就此罷休,那他在詠舒心中的印象便再也無法更改,所以他必須證明自己的清白,好讓詠舒知道,這一次,是她冤枉了他!
且說雲柔被押回房後,侍衛依照五爺的吩咐,一直守在院門口,不許她再走動,她想找素枝過來問話,侍衛卻道素枝已被帶走審問。
弘晝居然這麼快就把素枝帶走了,此舉應是為了防止她們串供吧?
她們主仆還來不及對口供,好在雲柔一早就交代過她,萬一有人詢問,千萬彆承認。
隻要素枝不認,弘晝沒證據,即使他懷疑也不能如何,雲柔抱著僥幸心態,暗自祈禱著素枝這丫頭定要牢牢的管住自己的嘴,千萬彆把她給賣了!
一旦她出事,那素枝也不會好過,雲柔就是這般威脅她的,那丫頭隻要不傻,應該不至於出賣她。
弘晝回了書房之後便一直在等待著審問結果,兩刻鐘後,小進子過來回話。
弘晝急切詢問,“如何?可有查出什麼線索?”
小進子為難低眉,搖了搖頭,“奴才審問了許久,素枝隻道不知情,並未查出什麼有用的線索。”
未聽到想聽的答案,弘晝怒而攥拳敲桌,擰眉恨斥,“查!給爺繼續查!凝芳閣內所有的人,一一審問,一個都彆放過,我就不信找不出蛛絲馬跡!”
“是,奴才這就去辦。”小進子領命稱是,即刻出去提審其他人。
素枝那邊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她暫時被放了回去,雲柔瞧見她,心都提到了嗓喉處,她將素枝拉進屋,關上房門,仔細打量著,但見素枝的唇角兩邊都有血跡,臉頰紅腫,鬢發淩亂不堪,八成是被人掌摑了。
強壓下心中的好奇,雲柔出言關懷,“丫頭你受苦了,他們是不是打你了?很痛吧?”
不問還好,主子一問,素枝越發覺得委屈,豆大的眼淚一滴滴的往下落,“的確很痛,不過奴婢沒有被他們嚇倒,不管他們問什麼,奴婢都不會亂說話的。”
“那就好,你一定要守口如瓶,五爺沒物證,眼下他也沒人證,我們不會有事的!”想起一事,雲柔又問,
“對了,你買的到底是什麼藥?為何五爺喝下湯之後就暈倒了?迷心藥不應該暈厥啊?”
主子詢問,素枝不敢隱瞞,跪下請罪,“奴婢原本是打算去買迷心藥的,可那人卻說這藥的勁兒很猛,萬一掌握不好劑量,是會出人命的。奴婢心下害怕,便私自做主換成了蒙汗藥……”
原來藥被素枝換了,怪不得弘晝會直接昏睡!起初雲柔還在遺憾,遺憾他一直昏睡,並未碰她,此時她反倒有些慶幸,
“得虧你換了藥,如若真的是迷心藥,那大夫應該能診斷出來。蒙汗藥隻會讓人昏睡,大夫查不出來異常,便認為五爺沒事,我才躲過一劫。”
雲柔一再提醒素枝,不論誰來詢問,問多少遍,她一定要否認,素枝點了點頭,卻又心生憂慮,
“可是五爺已經對您起疑,這樣會不會對您不利啊!”
的確不利,但此事已經發生,雲柔隻能往好處去想,
“凡事講求證據,隻要他沒證據,我就不會有事。反正福晉已經認定五爺對我餘情未了,接下來她肯定會與五爺鬨騰,隻要他二人離心,那我做的這些也值了!”
素枝的麵頰依舊疼痛,她實在不明白,雲格格為何要冒這麼大的風險,五爺的寵愛固然重要,但自身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她也曾勸過,怎奈雲格格不聽,身為她的婢女,素枝沒有選擇的餘地,隻能幫雲格格辦事。她的內心十分煎熬,卻又不敢抱怨訴苦,畢竟她是唯一知曉真相的人,一旦雲格格認為她不可靠,隨時有可能將她滅口!
將來的路到底該怎麼走,素枝一片迷茫,隻盼著此事快些了結,千萬彆再把她拉去拷問。
小進子這邊還在忙著審問,寧昭院中,詠舒心神不寧,連飯都吃不下。
她一直在琢磨今日之事,卻始終沒個頭緒。
弘晝的神情很嚴峻,不像是在撒謊,可大夫什麼都查不到,他本人沒有任何異常,並未中迷心藥,那他和雲柔同床,可不就是他自個兒的意願嗎?
究竟是他太會做戲,還是說,此事真的有蹊蹺?
思緒紛亂的詠舒悵歎一聲,與丫鬟們討論起此事,“星彩,你覺得五爺說的是實話嗎?”
星彩兀自猜測道“奴婢私以為,五爺應該沒有主動,但是耐不住雲格格可勁兒誘他啊!這男人麵對美色時極易失去理智,尤其是像雲格格那般不擇手段的女人,興許五爺出於男人的本能,真的生出念頭。
福晉您若不撞見,這事兒也就神不知鬼不覺的過去了,偏巧被您撞見了,五爺深知福晉性子傲,且您素來與雲格格有矛盾,他不想得罪您,才會編瞎話,拿迷心藥做借口。”
月禾卻有彆的看法,“可是五爺畢竟是皇子,倘若真的發生這樣的事,他大可承認,福晉也拿他沒法子,他一直不認,指不定是真的有隱情。那雲格格心思歹毒,她都敢給福晉下花茶之毒,還有什麼不敢的?”
她二人所言皆在理,但這些都隻是猜測,並無事實依據,詠舒不得不考慮實際情況,“但大夫檢查過鴨湯,並無不妥。”
單論鴨湯,月禾認為也有疑點,“鴨湯是從哪兒端來的?五爺不是說,他喝了一口之後便讓雲格格離開了嗎?也就是說,雲格格出了書房,過了會子才拐了回來,那這鴨湯是否離開過書房,是否被人換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