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
雲柔聞言,心驚膽戰,生怕這丫頭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
眼前已是死路一條,素枝再無顧忌,破罐子破摔,選擇拚一把,她將心一橫,主動交代,
“當日點點隻是路過,並未主動咬雲格格,是雲格格嫌惡點點,說它是福晉養的狗,看著討厭,才會狠踢點點一腳。”
詠舒聞言,指節緩緩蜷起,沉息許久的恨意再次被點燃,回憶點被剖開腹部的慘狀,詠舒恨極了雲柔,厲聲控訴著她的罪狀,
“明明是你先惹事生非,你還好意思惡人先告狀?你失去孩子都是老天的報應!如你這般惡毒的女人,不配有孩子!”
雲柔還在想著如何才能博得弘晝的原諒,素枝竟又拿舊怨說事兒,這不是將她往死路上逼嗎?氣極的雲柔恨指於她,心口起伏異常劇烈,顫抖的聲音夾雜著滔天怒火,
“素枝,我待你一向不薄,你怎能為了自己活命就往我身上潑臟水?”
五爺宣判之際,雲格格並未幫她求情,哪怕是一句虛偽的言辭都沒有,素枝身份卑微,不得不聽命於雲格格,可若就這麼死了,她真的不甘心!
既然雲格格對她無情,那她合該自私一些,抓住最後一絲希望,“奴婢沒有撒謊,當時奴婢就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福晉,點點的確死得很冤!”
素枝知道福晉很在乎點點,卻又沒有實證指控雲格格,所以她才會故意說點,希望福晉能看在她為點點伸冤的份兒上,饒她一命。
此舉對雲柔而言無疑是最大的暴擊!
“住口!你這個賤婢,居然冤枉我!”雲柔想上前毆打素枝,卻被眼尖的小進子一把攔住,
“雲格格,如何處置素枝是由五爺說了算,您現在無權管教素枝。”
當時繡香也曾說過,點點並未招惹雲柔,但那時雲柔死不承認,加之她才失去孩子,弘晝對她心存憐憫,也就沒追究她的責任,反倒將點點交給她處置。
現在想想,他就不該心軟,不該被她虛偽的眼淚所蒙騙!
然而點點已經沒了,他再後悔又有何用?
素枝的處置法子,弘晝不是很在意,畢竟她隻是幫凶,不是主謀,弘晝詢問詠舒的意思,詠舒一時間也沒個主意,便打算先將其關押起來,明日再做決定。
既如此說,弘晝也就沒賜白綾,暫且留她一命。
素枝曉得自己的命運很難更改,眼下就看福晉會不會看在她為點點作證的份兒上從輕發落,是以她被人帶走時異常安靜,一句話也沒說。
雲柔卻無法接受,被人拖走時還一再哭訴著自己的委屈,甚至扒著門框不肯走。
侍衛不知如何是好,一日沒宣判,她就還是皇子的使女,他們不敢亂來。弘晝煩不勝煩,擺手嗬斥,“拖下去!”
得了令的侍衛再不遲疑,即刻將雲格格拽走。
頭疼了一整日,此事總算告一段落。弘晝卻未能真正放鬆,心裡還壓著一塊石頭,一是覺得點點之事對不住詠舒,二則還是這件事,攪得他心難安。
詠舒隻當弘晝發熱難受,囑咐他早些休息,而她則準備回寧昭院。
她才起身,便被弘晝拉住了手,“詠舒,你還是心存芥蒂,無法原諒我嗎?”
詠舒不明所以,“你這話是何意?”
有些事,他本不想提,但若不說清楚,隻怕這個疙瘩會一直存在。為免除後顧之憂,弘晝決定把話挑明,
“雲柔故意說那些,都是為了離間你我,當時我中了藥,真的毫無知覺,我總覺得我沒有碰過她,可她定要說我與她親近過。詠舒,你會不會因為這件事而有心結?”
原是為這事兒啊!詠舒不意深究,“來龍去脈我已經了解,我說過不會怪你,你怎的還在亂想?”
“既然不怪我,為何你不肯留在這兒,還要離開?”在弘晝看來,她的舉動便是刻意逃避。倘若她真的不介意,又何須如此?
詠舒還真沒那個意思,“你不是發熱了嗎?合該好好休息,我在這兒豈不影響你?”
“可我希望你能陪著我,你若不肯,那便是仍有芥蒂。”
她隻是擔心弘晝又胡來,沒個分寸,加重病情,才會想離開。偏他認定了她在介懷那件事,一臉委屈的眼神看得詠舒心間一軟,她隻得答應留在他院裡。
先前她也曾在此住過,是以此處存放著她的睡衣、鞋子以及洗漱所需的物品。
今兒個折騰了許久,兩人皆疲累,便早早的寬衣就寢。
當他環抱著詠舒時,詠舒及時提醒,“你還在養病,切記不可胡來。”
從前他與彆的女人親近之後,不會覺得對不住詠舒,如今卻是不同,儘管此次的事不是他的意願,但一想到他曾和雲柔躺在一起,他便心如貓抓一般,渾身不自在,
“我對不住你,哪敢有什麼壞心思?”
此時的詠舒再清楚不過,以弘晝的身份來說,他沒必要為她守身,而她未敢將心交付,也沒資格去要求他隻有她一個女人,至於他怎麼做,那是他的態度,她沒必要去計較,
“都過去了,你不必自責,錯在雲柔,隻要她一走,這府裡也就清淨了。”
“我也不想再見到她,明兒個我就上報皇阿瑪和額娘,等旨意下來,我立即趕她出府!”
弘晝的設想很美好,可現實卻不如他所願,雍正得知此事,竟沒有太大的反應,隻道雲柔之父還在戰場上,不能在此時趕雲柔出府,以免擾亂了她的父親的心境。
弘晝心下不服氣,又去找母親商議,孰料母親也不同意,反倒數落起他的不是,
“雲柔用這種極端的手段,固然有錯,可你皇阿瑪有他的考量,前線戰事膠著,不可分心。你若在這個時候趕她出府,萬一她的家人給她阿瑪寫封家書,她阿瑪心一亂,還如何打仗?
再者說,你也該反思自己的行為,哪有皇子隻寵福晉一人?其他的侍妾你也該兼顧,不能總是冷落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