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
當天夜裡,護衛正在當值,忽聞寧心閣內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響,緊接著便是一聲嬌呼。
護衛以為有什麼意外,立即近前詢問,“雲格格,出了什麼事?”
裡屋的雲柔哭道“我……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打碎了花瓶,還扭傷了腳踝,好痛啊!”
此乃格格的寢房,護衛不便入內,遂立在門外問她,“你的丫鬟呢?怎的沒在跟前伺候?”
“芳兒她今日請休,回家去了,嬤嬤年事已高,熬不得夜,我便讓她早早的歇息了,不想打攪她。”稍頓片刻,雲柔才試探著問了句,
“要不你扶我一把,我這腿痛得使不上勁兒。”
護衛頓感為難,“這……可能不大方便。”
輕歎了一聲,雲柔啜泣道“那算了,我自個兒坐在地上緩一緩,等不疼了再起來。”
護衛忙提醒道“可是地上寒涼,久坐傷身。”
“你這護衛真是奇怪,不肯扶我,又說傷身,我的腳疼得厲害,怎麼起得來嘛!”
聽著雲格格那嬌嗔的聲音,護衛心生憐惜,渾忘了規矩,隨即推門進去,但見雲格格跌坐在地,雙頰泛紅,屋裡還有酒氣,看樣子她方才是飲酒了。
此刻她的一雙水眸泛著淚花,楚楚惹人憐。護衛再不敢與她對視,側過臉道“冒犯了!”
說話間,他抬手去扶她起身,雲柔借著他的力勉強站起身來,護衛將她扶至座椅上,無意中發現地上有血跡,他仔細一看,驚呼出聲,
“你的手流血了!”
雲柔瞄了一眼,當即嚇得扭過臉去,用一隻手捂住自個兒的眼,“哎呀!糟了!我暈血,不能見血!這可怎麼辦?”
護衛猶豫片刻才道“要不卑職幫你止血包紮吧!你的藥箱在哪兒?”
“在西邊的桌上,雲柔給他指了指,護衛轉身去拿藥箱,將藥箱擺在桌上,又拉了圓凳過來坐下,道了聲得罪,而後拉起她的手,為她清洗傷口,順帶包紮。
他的動作很輕柔,生怕弄傷了她,包好之後,他長舒一口氣,“已然包好,看不見血跡了,雲格格請放心。”
雲柔看了一眼,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又小聲道了句,“我的腳踝好像也受了傷,那藥箱裡有活血化瘀的藥膏,勞煩你幫我塗抹。”
“啊?”護衛一聽這話,愣怔當場!
她暈血,一個人的確不方便包紮,需要人幫忙,這些他都能理解,可是給腳塗藥膏,應該可以自己做吧?為何她仍要求他來幫忙呢?
女人的腳可不能隨便讓人看的啊!她這是醉酒犯糊塗了吧?否則怎會向他提出這樣的要求?
不聽他應聲,雲柔不悅嬌哼,“我現在不受寵了,竟是使喚不動你了嗎?”
“不是,”護衛慌忙解釋道“卑職絕對聽從您的吩咐,隻是……隻是男女有彆,不太方便。”
雲柔紅唇微努,一臉嫌棄地道“那藥膏氣味難聞,我才不想動手沾染,你不幫就算了,我且忍著,等明日芳兒回來再說。”
腳踝受傷,當需即刻塗藥,才能有所緩解,雲格格酒勁兒上來,強著不肯自個兒擦藥,護衛無可奈何,隻能答應幫忙,讓她將腿伸直,把腳放在一旁的圓凳上,而他則小心翼翼的褪去她的鞋襪,映入他眼簾的,是一雙嬌小瑩白的玉足。
女人的腳,除了自己的丈夫,是不允許旁人看的,此刻他卻看了雲格格的腳,這樣的感覺極其微妙,他的耳根不自覺的開始發燙。
他提醒自個兒彆多想,用手指蘸了些藥膏,在她腳踝處輕柔的打著圈兒,緩緩將藥膏暈開。
指腹所及之處,一片柔軟嫩滑,護衛不禁麵紅耳赤,心猿意馬。
意識到自己走了神,護衛趕忙收回紛亂的思緒,將藥均勻的塗開之後,他立即站起身來,“已經塗好了。”
雲柔放下那條腿,盯著他的手指道“你的手指沾了藥膏,油膩膩的,我幫你擦一擦。”說著她便拉過他的手,拿自己的手帕在他的食指間來回擦拭著。
她的指腹觸及他手指的那一霎那,他的心間傳來一陣蘇麻之感,明明是很簡單的一個動作,看在他眼中竟是無比曖魅,心虛的他當即抽回了手,
“不敢勞煩雲格格,我……我該走了。”
“且慢”雲柔打量著他,笑問了句,“我好像記得,你叫陳遠,是吧?”
陳遠愣了一瞬,而後點了點頭,“正是卑職。”
“從前我在凝芳閣時,你就是我院裡的護衛,我對你有印象。”
那時雲格格時常出入,陳遠都能見到她,隻不過,她走路目不斜視,一派傲然,從不會給他們這些下人一個眼神。
陳遠以為雲格格並不記得他,未料她竟曉得他的名字。
雲柔抬手斟了一杯酒,柔聲道“你幫了我,我很感激,請你喝杯酒,聊表謝意。”
陳遠拱手婉拒,“此乃卑職的職責,格格不必言謝。”
被拒絕的雲柔黛眉微蹙,似是很失落,“這是我賞你的酒,你就不肯給我個麵子嗎?我一失寵,她們都怠慢我,連你也瞧不起我嗎?”
說到後來,雲柔心下酸楚,越發覺得自己可憐。
“卑職絕對沒那個意思。”眼瞧著雲格格紅了眼眶,淚如雨下,陳遠哪敢再拒絕,趕忙接住酒杯,一飲而儘。
他本想著喝了這杯就能走,哪料雲格格並沒有放他走的意思,竟然又斟了一杯酒,望向他的眼神格外溫柔,
“今晚沒有丫鬟侍奉,你正好得空,不如陪我喝幾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