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
下人回道“雲格格不舒坦,讓人請了大夫,大夫說她有了身孕。”
果然是雲柔!詠舒一聽這話心頓涼,再無心出府遊玩。弘晝難以置信,他一直認為自己沒碰過雲柔,如今雲柔竟有了身孕,那豈不是代表著,那天他真的與她親近了?
心情低落的詠舒一言不發,直接進了裡屋,弘晝即刻跟進去安撫,“這件事太怪了!興許又是她的把戲,你先彆生氣,我得再找大夫給她把脈,等我查清楚再說。”
弘晝知曉此刻的詠舒必定心如刀割,可他待在這兒哄她也沒用,唯有查明真相才是對她最好的交代。
她不應聲,他不再等待,即刻轉身去往寧心閣。
抱有僥幸心態的弘晝親自找了大夫為她把脈,答案出乎他的意料,雲柔她的確有了身孕!
“感謝上蒼眷顧,又讓妾身懷上了五爺的孩子……”雲柔的話尚未說完,就被弘晝冷然打斷,
“住口!這是你用卑劣手段得來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上蒼眷顧!”
弘晝怒氣滔天,雲柔隻能拿孩子說事兒,試圖安撫他的情緒,“不論妾身做錯了什麼,孩子都是無辜的啊!五爺,您就看在孩子的份兒上,原諒妾身吧!”
“爺不可能原諒你!休要癡心妄想!”冷嗤了一聲,弘晝默然轉身離去。
雲柔還以為有了孩子,弘晝就會看在孩子的麵上改變對她的態度,然而弘晝依舊對她十分厭惡,未有絲毫改變,這令雲柔很是心寒,但她安慰自己彆怕,反正有孩子傍身,她早晚能翻身。
回去的路上,弘晝的步伐格外的緩慢,他甚至不知該如何跟詠舒交代。
任憑他走得再慢,還是到了寧昭院。
他神情黯然,一臉懊喪,詠舒見狀,已然猜到結果,“她真的有了身孕?”
弘晝懊惱的點了點頭,愧疚叢生,“是真的,詠舒……我對不住你,我也不曉得怎麼會變成這樣,我明明覺得自己什麼都沒做。”
實則詠舒早就接受了弘晝被下藥一事,畢竟他是受害者,詠舒沒理由怪罪他,隻要弘晝看清雲柔的真麵目,與她了斷即可,哪料如今雲柔竟會懷上弘晝的孩子!
這一點是她最膈應的,弘晝還在努力表態,希望能讓詠舒好受一些,“就算她有了孩子,我也對她沒有任何感情,詠舒,你相信我!”
然而有些事,並非想象的那麼簡單,“可她有了你的骨血,你們之間再也無法徹底了斷,你定會因為孩子而對雲柔心軟,去看望她,到時你二人又會糾纏不清。”
一想到那樣的場景,詠舒便覺渾身不適,似針紮一般難受。
詠舒的態度很明顯,她很介意這個孩子,弘晝暗暗下定決心,“我不會跟她糾纏,也不會讓她有糾纏我的機會,這件事我會儘快解決,絕不讓你有後顧之憂。”
他這話似在暗示什麼,詠舒聽出了不對勁,“你打算怎麼做?”
他的想法很殘忍,詠舒還是不知道為好,是以弘晝並未明言,“等解決之後我再告訴你,我隻希望你信我,彆恨我。”
詠舒還想再問,弘晝卻不肯透露,他吩咐小進子去買一樣東西,小進子得令,即刻去辦。
一個時辰後,弘晝再次出現在寧心閣。
他的到來出乎雲柔的意料,雲柔還以為弘晝在與她置氣,不肯見她,孰料他竟帶著補品來了。
這一回,弘晝麵色溫然,不似從前那般冷漠,“既是有了身孕,那就彆住在寧心閣,此處偏僻陰冷,少見日光,不宜養胎,你還是搬回凝芳閣去吧!”
他居然會為她著想?雲柔受寵若驚,生怕自個兒在做夢,小心翼翼地問了句,“五爺,您不再生妾身的氣了嗎?”
“如你所言,孩子是無辜的,我冷落你那麼久,的確對不住你,不提前塵,往後你改過自新即可。”
雲柔盼了那麼久,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啊!果然孩子才是她最大的籌碼!雲柔喜極而泣,感激道謝,
“多謝五爺諒解,今後妾身一定痛改前非!”
說著她就吩咐芳兒為她收拾包袱,弘晝又命人端上一碗湯藥,說是特地讓人熬的安胎藥。
按理來說,他肯關心她,她應該很高興才對,可看著那碗黑乎乎的湯藥,她總覺得不自在,隻因弘晝的轉變太過突然,這安胎藥大可等到她搬回凝芳閣再喝,為何他會把藥熬好送來呢?
雲柔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遂將藥碗放下,“多謝五爺,可我才喝過茶,這會子喝不下。”
弘晝桃花眸微眯,“怎的?你以為爺會給你下藥?”
雲柔心下一緊,尷尬一笑,“怎麼可能呢?您肯定不會傷害妾身和孩子的。”
“那就喝下去!”弘晝眸色漸冷,態度十分堅決,不容置疑。
雲柔怯生生的端起碗,手指止不住的發顫。直覺告訴她,這藥不能喝,但五爺的命令她又不能不從,無奈之下,雲柔隻好裝作不小心手滑,將藥碗摔落在地,而後再向他請罪,
“妾身手抖,沒端好藥碗,還請五爺見諒。”
看樣子,讓她自個兒乖乖的喝下去是不可能的了,幸得他早有準備,食盒之中還放著一碗藥。
“敬酒不吃吃罰酒!”弘晝撕下麵具,再不偽裝,當即命人將另一碗藥端出來,肅聲下令,“給她灌下去!”
一見這陣仗,雲柔心驚膽戰,越發確定那根本就不是安胎藥,而是墮胎藥!她萬未料到,弘晝竟會如此狠心,
“五爺,我懷的可是您的骨肉啊!難道您真的要這般殘忍,殺害自己的骨肉嗎?”
殘忍?還不是被她逼的!弘晝對她一再忍讓,看在他額娘的麵兒上才沒有趕她出府,如今她竟懷了孩子,那麼他和詠舒之間的裂痕便再也無法修補,弘晝隻能出此下策,眼不見為淨,
“你不是也給爺下藥了嗎?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