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
答案顯而易見,隻有兩種可能,“要麼她的身孕是偽裝,要麼就是……”
接下來的話不好聽,有礙弘晝的顏麵,詠舒並未明言,料想弘晝他已然猜到。
弘晝眼角微抽,胸腔的怒火不斷翻湧,隻因此時他已明確雲柔在撒謊,不管是哪種情形,她都該死!
強壓下心頭的火焰,弘晝肅目沉聲,下令將雲柔帶過來審問。
雲柔生怕弘晝又要打掉她的孩子,特地央求姚公公陪她走一遭。
裕嬪擔心兒子又衝動行事,遂讓姚公公住在王府中,保護雲格格母子。
姚公公不敢馬虎,與雲格格一同前去。一到地兒,便見五爺沉著一張臉,福晉也在場,屋內還有一名丫鬟跪在地上。
姚公公不認得這丫頭,雲柔卻是認得一清二楚,看到素枝身影的那一刻,雲柔心如鼓錘,
“素枝?你……你不是已經被趕出府邸了嗎?怎的又回來了?”
素枝低著眉不敢應聲,弘晝冷眼旁觀,“雲柔,你好像很怕見到她。”
雲柔的神情明顯不自然,抬指撩了撩耳邊的碎發,“沒……沒有的事,妾身怕她作甚?”
“那我倒是想問問你,給一個男人下蒙汗藥,昏睡的男人如何與你行房?”
弘晝的質問如雷劈頂,雲柔當即望向素枝,“你到底跟五爺說了些什麼?”
即便現下她已不是雲格格的婢女,可麵對雲格格時,素枝還是很害怕,緊掐著自己的手指顫聲道
“奴婢隻是說出了實情而已。”
雲柔眼底的慌亂落在詠舒眼裡,詠舒隻覺她很可笑,“沒人跟你說,蒙汗藥是素枝告訴五爺的,雲格格,你倒是清楚得很啊!”
“不是她還能是誰?她無緣無故出現在府中,肯定沒好事。”雲柔試圖轉移注意力,
“福晉,我知道,我又懷了五爺的孩子,您不高興,可這是老天爺給的,您何苦找素枝來冤枉我?”
“我冤枉你?”詠舒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雲柔,你做過多少壞事,你心知肚明,不需要我來冤枉,舉頭三尺有神明,做了太多的壞事,終歸會有報應的!”
弘晝耐著性子最後一次詢問,“爺且問你,到底是下的迷心藥還是蒙汗藥?”
雲柔不假思索,堅定地答道“的確是迷心藥!五爺,這孩子真的是您的啊!妾身怎敢拿這種事撒謊呢?”
待她當眾回答完畢,弘晝這才下令再傳證人。
怎的還有證人?雲柔一個趔趄,險些站不穩,她倉惶回首,隻見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跪下磕頭,“草民參見五爺。”
弘晝指了指素枝,詢問那男子,“你可認得她?”
那人瞄了素枝一眼,點頭應道“草民記得這位姑娘,當時她說想要那種迷惑男人的藥,我給她推薦了迷心藥,但看她年紀小,怯生生的,我便告訴她,定要掌控好劑量,且不可下太多,否則會出人命的。她有些害怕,後來便又換了蒙汗藥。”
弘晝的目光緩緩移向雲柔,緊攥著扶手的手背青筋畢現,盈胸的怒火自牙縫中迸出,
“店主已然證實,素枝買的是蒙汗藥,雲柔,你還有臉狡辯?”
被指證的雲柔急得滿頭大汗,結結巴巴地找疑點,“你每日見過那麼多客人,怎會記得每一個客人要了些什麼?”
“這位姑娘長得漂亮,草民自是會多看兩眼,再者說,草民會記賬的,翻賬本一查便知。”說著他將賬本拿了出來,翻到那一日,據賬本記載,那一日鋪子裡隻賣了蒙汗藥和其他的藥,並未賣過迷心藥。
證人的任務已完成,接下來的事,不宜公開。弘晝擺了擺手,小進子便領著那店主出去,出得房門,小進子給了他十兩銀子,微偏頭,特地壓低了聲囑咐,
“嘴巴閉嚴些,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應該清楚,小心引火燒身!”
店主收了銀子,自當管好自己的嘴,“小哥放心,我這人惜命,絕對不會亂說話!”
如今證據確鑿,屋內的雲柔仍舊不肯認,
“不可能,不會的,那明明是迷心藥,定是福晉串通他們冤枉妾身。五爺,妾身真的與您行了房,孩子就是您的啊!”雲柔哭著挪跪至弘晝身畔,拉著他的手為自己辯解,弘晝一把甩開,反手就是一耳光,
“下作女人,居然膽大妄為,給爺下藥,還珠胎暗結,妄圖瞞天過海,把爺耍得團團轉!說,孩子是誰的?你到底在跟哪個野男人苟合?”
眼看著弘晝不信她的話,雲柔隻好改口,“孩子的確是您的,您中了蒙汗藥,無法動彈,但是妾身可以主動啊!是妾身主動,所以才會……”
這種話她都說得出口,詠舒聽著隻覺辣耳朵。
“改口了?”此刻的弘晝看她就像看猴耍把戲一般,他懶得廢話,直接將大夫叫了進來,大夫明明白白地道
“人中了蒙汗藥,渾身癱軟,不可能有任何反應,也不能與人行房。”
請大夫出去後,弘晝才道“雲柔,你每撒一個謊言,都會被人拆穿,接下來,你還想怎麼編?孩子是哪來的?深神仙賜給你的?”
事已至此,雲柔無言以對,孩子的事她說不清,那就隻能抹消,“沒……沒有孩子,是妾身撒了謊,妾身隻是想得到您的關愛,這才會謊稱自己有了身孕。”
聽到此處,詠舒已然不知是該怒還是該笑,“你再三改變說辭,誰還會信你的鬼話!”
弘晝亦不信她,斜睨她一眼,唇溢冷笑,“你請的大夫可能會撒謊,爺請的大夫說的都是實話,你的確有了身孕!”
雲柔堅稱自己沒有身孕,弘晝微抬指,示意小進子將那碗藥端過來,
“空口無憑,把墮胎藥喝下,若無血跡,便是沒有,若有血跡,你該知道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