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詠舒的夢中人_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_思兔閱讀 

第217章 詠舒的夢中人(1 / 1)

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

這畢竟是在外頭,詠舒說話還是得注意些,並未提及皇帝,“你四伯父的命令不得違抗,他若知曉你逃走,定會遷怒於你的家人。”

這些話,弘晈早就聽膩了,“去年我就是顧忌家人,才會生生與你錯過,沒能堅持自己的想法,終日被遺憾折磨。這一次,連老天都在幫我,我不想再錯過了!

他們都不顧及我的感受,我也沒必要顧及他們,你想為自己而活,我也希望能遵從本心。”

當初弘晈若是有這樣的勇氣,也許原主就不會在嫁人之後抑鬱而亡,而她可能也不會穿到原主身上。

錯過的兩人,已經走向不同的人生路,怎麼可能再回頭呢?詠舒的思緒異常紛亂,扶額悵歎,

“可是我不想再談感情了,我真的很累!”

詠舒疲憊閉眸,側過臉去,神情鬱鬱難舒,弘晈適時住口,“我知道,這些變故令你心神俱疲。無妨,我不著急,我可以等,等你療好傷之後再說。”

他有他的想法,詠舒渾渾噩噩,無力去勸,也就沒再應聲,弘晈幫她掖好被角,柔聲道

“喝了藥就安心睡吧!彆想太多,也不必有什麼壓力。我在堂屋守著,你有事儘管喚我。”

夜半下起了大雨,詠舒被雨聲吵醒,但她喝的藥有安眠之效,她實在困得厲害,翻了個身又繼續睡去。

次日醒來,她似是退了燒,但依舊沒什麼精神。

秦大娘煮了白粥,炒了個雞蛋和青菜,她想著貴客吃不慣白饅頭,便給他們烙了張餅。

詠舒隻吃了一塊餅,喝了半碗粥,實在沒什麼胃口。

屋裡太悶,她立在門口看雨,肩上突然一暖,詠舒低眉望去,隻見弘晈走了過來,將披風披在她身上,

“你傷寒未愈,吹不得風,以免加重病情。”

詠舒的額頭不怎麼燙了,但風寒還沒好,隱約還是有些頭疼,麵色如白紙的她說話都虛弱無力,“嗯,我不出去,就在門口透透氣。”

這雨越下越大,竟是沒有停的意思,詠舒不免憂心,一雙黛眉緊蹙著,“再這麼下下去,何時才能啟程?”

弘晈也很想儘快帶她離開,遠離京城,越遠越好,可他又心疼詠舒的病體,不忍讓她帶病冒雨奔波,

“養病才是要緊事,等你養好了身子再說,不著急。”

秦大娘亦道“是啊!兩位隻管在此住著便是,我這個老婆子隻有孫女為伴,難得有客人陪著,家裡也熱鬨些。”

眼下走不了,詠舒無可奈何,隻能在此暫住。

窗外大雨傾盆,秦大娘所辟的菜地已然被雨水浸透,詠舒擔憂她的花田,卻不知月禾是否會引出花田中的積水。

當這個念頭閃現時,詠舒又覺得自己很可笑,她都已經下定決心離開了,還管那些花作甚?

遠離京城後,她根本顧不了花田了啊!那那些花畢竟是她的心血,眼下也隻能盼著月禾與星彩好好照料那些月季花了。

此情此景,不禁令她想起以往她和弘晝一起在寧昭院看雨的日子。

起初她與弘晝的確生過許多矛盾,後來弘晝逐漸改變,不再去碰那些侍妾,一心待她,可她不敢相信風流多情的男子會變得專情,每當弘晝向她索要回應時,她都明確的告訴他,她並沒有愛上他。

弘晝定要一個期限,她才會許諾,明年上元節給他答複。

倘若兩人一直這麼平靜的生活下去,或許她真的會不知不覺的愛上弘晝,然而變故終究還是來了。

殘酷的現實擺在眼前,詠舒就連自欺欺人的機會都沒了!

她慶幸自己一直在猶豫,還沒有下定決心去愛他,若真的將心交付,卻又被他無情的拋棄,她該有多難過?

事實證明,感情還是碰不得,永恒和真心,皆是奢望。

她的心潮起伏不定,時而難過,時而平靜,整個人昏昏沉沉的,眼神黯淡無光,沒有一絲生機。

弘晈多麼希望看到她似當初那般綻放如花笑靨,然而她神情哀戚,即使要離開京城,她似乎也並不開心,弘晈不禁在想,她是不是還放不下弘晝?

弘晝慣會花言巧語,女人很容易被他所惑,加之詠舒與他做了一年夫妻,眼下她單方麵要和離,於她而言,的確需要極大的勇氣。

這些事堆積在一起,她無法開懷也是人之常情。

弘晈想勸她,卻又覺得說什麼似乎都不合適,思來想去,他還是沒吭聲。

心傷需要時光來治療,一味的提及,隻會令她傷得更深,難以自拔。

她鼻子不透氣,也不敢在門口立太久,又轉身回了裡屋。

午間秦大娘做了雞蛋麵,家裡沒肉,雖說貴客給了她銀子,可外頭的雨實在太大,她出不了門,也沒法兒買肉,隻能打幾個雞蛋。

食材雖簡單,但秦大娘做得很有味道,詠舒很久沒吃過這樣的家常飯,總算有了些食欲,吃了大半碗。

飯後兩刻鐘,弘晈又端來湯藥,詠舒喝下藥之後就開始犯困,她上下眼皮直打架,便回屋歇著去了。

弘晈閒來無事,教秦大娘的小孫女寫字。

家裡沒筆,他們隻能用木棍在地上劃。他怕打攪詠舒午歇,遂帶著六七歲的小蓮在屋外簷下寫寫畫畫。

看著小蓮那圓圓的小臉蛋兒,弘晈不禁在想,假如詠舒肯接受他,往後他們也有了孩子,大抵也是這般可愛吧?

正胡思亂想間,弘晈忽聞屋裡有動靜,詠舒似乎在說話,於是弘晈將秦大娘喚來,讓她看著小蓮,他則進屋去瞧瞧。

進得屋內,但見詠舒並未醒來,她依舊閉著眸子,黛眉緊蹙,似是很痛苦,瞧那模樣,應是做了噩夢。

她的額前出了很多汗,弘晈拿起枕邊的巾帕,想為她擦拭汗珠,才抬手,忽聞夢中的她喃喃的喚了聲,“弘晝,弘晝……”

乍聞這兩個字,弘晈心如刀割,他一直認為詠舒不可能喜歡上弘晝,她也親口否認了的,可為何,她的夢中竟還會有弘晝的影子?

她對弘晝,真就這麼念念不忘嗎?那他呢?他又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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