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
弘晝朗然一笑,望向她的目光無比輕鬆,並無怨懟,“其實我現在已經釋然了,因為我已確定,你的心在我這兒,那他就不是我的情敵,我又何須將他放在心上?”
經曆過此事之後,弘晝的轉變格外的大,大到超過詠舒的預期,“你真的這麼想?不會某天又自個兒生悶氣吧?”
“我在乎的從來都是你,當你的心意不確定時,我自然會胡思亂想,但當你確定心意之後,我便沒什麼可顧慮的。”至於他跟弘晈所說的那番話,他也無需隱瞞,
“我跟他說,我寧願放棄皇位,都不會放棄你,今後你便是我唯一的女人,我定會疼你護你。
也許你們之間的確有一段緣,然而天意弄人,終究無份,餘生該由我來陪你走下去,讓他放下執念,開始新的人生。”
怪不得弘晈最後會對她說珍重,大約是弘晝的話觸動了他吧?
誠如詠舒所料,弘晈一直認為弘晝對她不好,才會耿耿於懷,當他確認弘晝真心待她時,他心中的遺憾也就隨之消解,即使再怎麼不甘心,他也得接受這事實。
畢竟詠舒已然找到屬於她的幸福,而他,隻能是過客。
這是詠舒早就明白的道理,而他始終執迷不悟,直至今日,弘晝與他坦白了心聲,弘晈才黃粱夢醒,意識到他和詠舒真的已經結束了,再也沒有任何可能。
是以他才會選擇妥協,強顏歡笑,對她道了聲珍重,算是告彆。
弘晈能夠放下執念,對於詠舒而言也算是好事一樁,至少她不會再覺得虧欠於他。
馬車到得府門口,弘晝還得入宮一趟,便讓詠舒先回府,他得儘快將此事上報他皇阿瑪。
弘晝隻告發了弘昌,並未提及弘晈,且他那會子已與弘晈對過口供,隻要弘晈照著說,便不會被牽連其中。
雍正得知此事,龍顏大怒,即刻命侍衛將弘昌帶進宮對質,弘昌並不曉得那令牌是假的,隻當是真的。但麵對如山鐵證,他仍舊狡辯,說自個兒是被人冤枉的。
雍正當然相信自己的兒子,不會信侄子,可雍正也有他的顧慮,畢竟弘昌是胤祥的兒子,他總得顧忌老十三的感受。
胤祥一向公正無私,得知兒子犯下這樣的大錯,忿然打了弘昌一耳光,厲聲質問,弘昌依舊嘴硬不承認,堅稱是有人陷害他。
惶惶不安的胤祥跪下向皇帝請罪,他隻恨自個兒平日裡疏忽仁慈,竟教出這樣一個逆子來,
“臣教子無方,甘願領罪!”
雍正了解老十三的秉性,當然明白這不是他的主意,弘昌本就狂妄,一身反骨,此乃天性,怪不得父母。
雍正就老十三這麼一個信得過的兄弟,他終是心有不忍,不願對他的兒子下狠手。
“你且老實交代,可是有人蠱惑指使?隻要你如實交代,朕可以看在你阿瑪的麵兒上從輕發落。”
皇帝給了他一個台階,但凡他供出幕後主使,皇帝還可想法子為他開脫,然而弘昌並沒有順著台階而下,
“臣沒有謀害五阿哥和五福晉,這是什麼令牌?臣不認得,定是有人誣陷於臣,還請皇上明察。”
指望這逆子說實話是不太可能了,氣極的胤祥再不問他,嚴正向皇帝聲明,懇請皇上依法處置。
弘晝心想指使弘昌之人必然是弘皙,然而弘昌是個嘴緊的,居然不肯說實話,並未把弘皙供出來,一個勁兒的喊冤。
思前想後,最終雍正決定將弘昌圈禁在王府,不準他出府半步,杜絕他和弘皙來往的一切可能!
沒能重懲弘昌,弘晝心有不甘,詠舒得知此事後,倒是沒說什麼,因為她很清楚,怡親王對雍正來說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