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夜沒有發話，看上去是在思考，其實他的後背已經全是汗水，就在剛才，當看到對方那眼神之時，就猶如被野獸盯上一般。
僵持一段時間，李長夜看了一眼張凡，咳嗽一聲，打破了這個令他難受，壓抑的氣氛。
“在我幫忙之前，我也想問你一下……”
“嗯？”
“就是想問一下，你……是人，還是怪獸，亦或是黑暗生物！”
李長夜在說出這話的時候，手心冒汗，立即把桌子上的茶杯端上，來掩飾一波。而自己的另一隻手，則偷偷摸到了自己腰後，在那裡，有著偷偷藏起的武器，在對方的放鬆之下，能夠做到致命的一擊。
張凡斜著眼，李長夜的一舉一動通通逃不過他的雙眼。這些動作，在張凡的眼中，就像是00後的老師看著教室裡學生玩的那些把戲一般。
“你真的想知道？”
“嗯哼！”
“那好吧，可以滿足你！”
說完，張凡雙手搭在頭的帽子上，輕輕掀下。
那雙清秀的臉頰映入李長夜的眼中，臉上充滿了震驚之色。
甚至連手中的茶杯掉到地上，直至發出清脆的破碎之聲，才把他拉回來。
“怎麼可能！”
張凡的臉上露出一股玩味的笑容，看著李長夜“怎麼，好久不見了呐！”
“你……你是那個學生！”
李長夜回想起昨天夜裡的事情，看向張凡，像是在確認有沒有認錯的可能。
“你……沒有忘記？”
剛說完，李長夜又立即否定“不，不對，你不是普通人！”
“好了，李隊長，現在應該幫幫我的忙了吧！”
“我想李隊長應該不是那種言而不信的人吧！”張凡說著，隻是一刹那，瞬間來到了李長夜的身旁，那雙大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張凡明顯感覺到了對方身體的顫動，緊張之感，但瞬間又放鬆了下來。
“好吧，隻要不違背原則的問題，我會儘量幫你！”
“我希望你幫我找個人……”
張凡說到這裡，頓了一下，好像對方也不是人……
“找人？誰？”
聽到這個請求，李長夜明顯鬆了一口氣。
“豬豬俠！”
三個字說出口，張凡立即盯著李長夜的表情。
果然，在這三個字出來的一瞬間，他的表情先是透露出一絲驚訝，緊接著像是回憶，再然後又是震驚，最後才是穩定下來。
雖然這一係列的變化在短短的一秒內不到所表現出來，但依舊沒逃過張凡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