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就冥思苦想，倒不是真的能看破啵啵的手段，發現什麼靈魂上的端倪，隻是單純的不相信自己會被自己的親生女兒打敗而已。
路勇對自己的算計手段有著足夠的自信。
這份盲目的自信倒是讓他無限接近了真相。
不過知道這一點也並沒有什麼用。
池初沒有和他預想的那樣，露出詫異或是慌亂的表情，小姑娘隻是溫軟的笑了一下：“答對了，但沒有獎勵。”
這是路勇聽到的最後一聲玩笑話。
當然，這句話激怒他的意義要比玩笑的意義更高。
池初在警察過來之前就消失了，最後留給路勇的，是一個不管什麼時候都顯得溫軟恬淡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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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之後，路勇和靈虛子終於都接受了來自於法律的懲罰，兩聲槍響結束了他們或許可以稱得上是波瀾壯闊的一生。
這二位以前一個是商業巨佬，一個是玄門砥柱，但不妨礙他們在死的時候，體內流出了和當年那些受害人一樣鮮血。
雖然這事處理的不算大張旗鼓，但因為本身熱度高，網絡上還有不少人一直在關注，靈虛子和路勇的結局雖然還是不夠解氣，但這已經是目前社會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
池初在大學校園裡，偶然間聽到身邊有小姑娘在談論此事，語氣頗為義憤填膺。
“就這樣就死啦？傷害折磨了那麼多人和家庭，這樣死真的太便宜他們了，對於這種人，真的強烈要求恢複古代極刑！”
“真的，我都不敢想象那些姑娘們受害的時候有多麼絕望，現在兩顆槍子……他們死的倒是痛快。”
路勇他們做的事情太過於令人發指。
一向聖母頗多的網絡都沒什麼幫他說話的人，更何況現實生活中。
就在二人正準備繼續聲討的時候，一個綿軟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她們的身邊，是一個長相白淨的小姑娘，她側頭朝這邊看來，輕聲道：
“或許他們死後並不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