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初自覺自己的生活和以前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謝應塵恢複記憶之後,也和原來一樣沉默寡言。
偶爾甚至會裝出沒有記憶時的迷茫,故意用那雙無辜的金色眼眸看向池初。
雖然總是會被戳破,但他樂此不疲。
他一向對池初百依百順,除了一件事——在袁昊想問池初加個傳訊符符文作為聯係方式的時候。
向來垂著眼眸的青年突然抬起了頭,嚇得對麵袁昊愣是退了一步。
“彆給他。”
青年拉了下池初的衣袖。
池初故作苦惱的看了看他:“我們要交流修行方麵的事情。”
謝應塵:“跟我交流就好,他修為比你低,能交流到什麼有用的?”
袁昊:“……”
在後退一步之後,他胸口又中了一箭。
最後,在各種壓力的迫使下,袁昊折戟而歸,實際上他確實也沒有什麼光明正大的理由,兩個人一個魔修一個正道,修行這方麵本也沒什麼好交流的。
他走的時候回頭看了眼兩人的背影,一黑一白的兩個身影並肩而立。
黑衣的那方如同一把長劍鋒利而淡漠,他靜靜地站在少女的身邊,沉靜卻也充滿無儘的占有欲。
他收回視線,心中略略歎了口氣。
因為這事,一眾仙門長老看池初的眼神都有些詭異,偏生他們也挑不出池初的問題來,再加上下麵弟子如雲瑕之類,都對她十分信任喜愛。
一度更讓仙門長老們感情複雜。
魔道這邊的長老看到這種難得一見的現象,免不了有些驕傲的挑眉。
兩方雖然互相敵視,卻也奇怪的達成了某種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