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洲一個飛身上了台,後麵的潘辰緊隨其後。
“一組對戰三組,時間一炷香,新入門弟子第二輪第一場比試現在,開始!”
怪不得剛才的雷洲一臉怒意,竟是碰上了鈴蘭和祝寒,勝負還是更傾向鈴蘭這邊。
隻見雷洲一個跳躍,雙臂展開,兩手中就突然多了不少極為閃爍的靈石。
這些靈石如此透亮一定純度極高、價值不菲。
“不愧是禮親王之子,就是有實力啊!”
禮親王?
怪不得雷洲與朝廷的皇帝同姓,原來竟是皇親國戚,水雨凝惡作劇地想,那要是輸了,估計這臉都要黑死了吧。
這些閃爍的靈石以極快的速度衝向鈴蘭而不是祝寒,鈴蘭眼神淩厲也展開動作靈巧閃避,竟儘數躲開。
鈴蘭輕輕撣了撣身上莫須有的塵土,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看來剛才那些動作並不費什麼力。
雷洲自顧自地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符石,隻見這符石極為透亮,如琥珀一般,裡麵似乎有什麼東西。
“出來吧!”
雷洲低吼後,琥珀從內部開始碎裂,裡麵出現了一隻巨大的毒蜂。
潘辰麵色驚恐,本就膽小的他看到自己隊友如此急迫,伸出的手猶猶豫豫又收了回來。
得意與蔑視的表情在雷洲臉上突然顯露,似乎勝負已分。
“去吧,先毒那個女的。”
毒蜂乖乖地按照雷洲的指揮向著鈴蘭猛攻。
這東西的動作可比剛才的靈石靈活多了,隨著鈴蘭的動作這毒蜂也毫不退縮,亦步亦趨鈴蘭很快額角就出了汗。
此時的鈴蘭不愧是新弟子之首,還在散發著淩人的氣場,祝寒隻能在遠處默默地看著。
鈴蘭本執劍,可這毒蜂的身體似乎如鋼鐵般堅硬,無論如何都斬不斷。
此時的鈴蘭已經有些焦躁了,無論怎樣攻擊都會被毒蜂的身體彈回,刀槍不入。
她看了一眼旁邊的祝寒,畢竟這回不是單打獨鬥。
這時的毒蜂發現了破綻,尾部的毒刺從鈴蘭的肩膀劃過,露出一道駭人的血痕。
“額……”
鈴蘭從空中跌下,臉上青紅不止,表情十分痛苦。
祝寒微微皺眉看著鈴蘭,此時的毒蜂在空中扇動著翅膀,仿佛在宣揚它的功績,而後麵的雷洲也是得意一笑。
雷洲特意給祝寒留了一會診脈的空當。
“這毒蜂可是我的人在火靈山費了數條修士性命得來的,若不說你個小小藥王殿弟子,就連你們掌門怕都解不了這毒。”
雷洲的笑帶著上位者的輕蔑和嘲諷,此時痛苦的鈴蘭與祝寒對他來說就是螻蟻一般,所以給他們留出時間反而更有趣。
雷洲身後的潘辰似乎有些不忍,他悄聲問雷洲“那你有沒有解藥”卻遭到了雷洲的反感。
“哼!沒有。這是我的靈寵,還怕它誤傷不成?”
潘辰的目光落在地上的鈴蘭身上,他雙手合十做道歉狀。
“彆在這假惺惺的,道什麼歉,姓雷的,你可真是陰毒!沒想到琉璃頂的弟子竟豢養如此毒物!”
鈴蘭說完這話,開始劇烈地咳嗽,卻招來雷洲的哂笑。
“比試場上各憑本事,這就是我的本事,就是毒死你也不違反規則啊。”
雷洲揮一揮手,毒蜂轉而盯上了剛喂給鈴蘭丹藥的祝寒,口中說著“結束了”。
祝寒將鈴蘭扶在一個地方靠著,遠看毒蜂就要攻來,整個人瞬間躲開,這動作快得不少弟子都以為他是在瞬間移動!
雷洲沒想到這個祝寒竟比剛才築基後期的鈴蘭還快,難道是隱藏了修為?
“你不是煉氣五層嗎?哦,最近漲了修為啊,那也隻是築基初期而已啊,難道你隱藏了修為?”
雷洲眉頭緊鎖,眼睛死死盯著此時十分輕鬆的祝寒。
毒蜂似乎也加快了速度,卻還是跟不上祝寒,現在的祝寒反倒在戲耍這毒蜂。
長老台那邊的魯掌門極為不悅,倒是池鶴笑眯眯地點點頭。
“你這弟子很是蹊蹺啊,難不成是服用了什麼靈丹妙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