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送官,章華倫還是猶豫一下了,不過很快那本就猥瑣的臉上笑得十分惡心。
“馬家和林家公子,我也不是要為難你們啊,隻是你們帶著我的未婚妻上了畫舫,這恐怕是不太合適了吧?”
林鬱攬和馬津歌一聽,十分揪心地皺眉看向水雨凝,看來是詢問水雨凝此事的真實性。
此時的水雨凝淡笑出聲。
“謝家本行醫,家父杏林中人無心結交權貴,隻為救死扶傷,這章家公子不知為何空口白牙汙我清白,竟無端說出亡母曾經與章家有婚約。兩位公子明鑒,家母在誕下我之後已然仙逝,可見這章家公子信口開河!”
林鬱攬和馬津歌本就不喜章家子,現在更是恨得牙根癢癢,一來二去竟與章家家丁呈劍拔弩張之勢。
不過林鬱攬和馬津歌不過一人帶了一個奴仆,而且相比章華倫年輕力壯的家丁,這兩人的仆人都是老仆,估計一會沒什麼戰鬥的能力。
章華倫可能真是被驕縱慣了,不論這鎮國將軍之子還是禮部尚書之子,統統不放在眼裡,一並讓人拿了。
這林鬱攬已經慌了,不過馬津歌衣擺一動,收劍之後,拳打腳踢一番之後,章華倫帶來的幾個壯丁都在地上不是捂腿就是捂肚子,一陣哀嚎。
章華倫怒發衝冠十分氣惱。
“你們這幫吃乾飯的,平時給你們這麼多銀子讓你們練手,今日真是給我丟人,我看你們也彆跟我回去了,一個個地都給我投湖得了。”
其中一個捂腿的,連忙跪著搓過來跪求自家公子原諒,卻沒想到這章華倫一腳向著那人麵門就去了,很快那人暈乎乎地就被踹下了水中,不一會一具屍體就這麼浮了上來。
旁邊看熱鬨的文人墨客哪裡見過這個,連忙慌亂作鳥獸散了。
林鬱攬與馬津歌還是有點定力的,雖然沒見過死人,可就護在水雨凝麵前並未移動。
“天子腳下,你竟敢殺人?章華倫,你竟膽大包天到如此地步!”
林鬱攬一直偷偷借機讓老仆去報官,可章華倫那邊攔住了唯一去路,就這麼耗在這裡。
張華倫臉上極為得意,他的目光十分**地打量了好幾遍水雨凝,眼中都是貪婪,估計他從小到大都沒有什麼得不到的東西吧。
“謝家小娘子,明日我就讓我家上門向你提親,咱們的婚約可不能廢了,到時候我定讓你在章府吃香的喝辣的,日日快活似神仙!”
林鬱攬和馬津歌有些擔憂地看著水雨凝,一般閨秀受此侮辱定然生不如死,他們二人極怕水雨凝跳河自儘,所以時不時地留意著水雨凝。
可水雨凝才不是普通女子,她隻幾句就讓得意忘形的章華倫差點咬了舌頭。
“這位公子,誰同你有婚約了?你怕是從小腦子傻了,要不就是得了癔症,竟然糊塗成這樣,我奉勸你還是讓小廝扶你回府吧,省得一口氣沒上來,讓家裡人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你!你個賤貨!虧小爺看得上你,莫不說你個小小謝府,就是皇宮裡小爺都是橫著走。你等著,有你求我睡你的時候!”
章華倫不過是個紙老虎,經一點忤逆之聲,就嚇得炸了毛,林鬱攬和馬津歌也看出來了章華倫的本質,一時間同時哂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