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溫言說得話有一些歧義,水雨凝麵色微紅,彆過頭去。
溫言則是在她身邊輕笑,笑聲如仙樂,朗朗極為好聽。
水雨凝這樣嬌羞的樣子讓溫言看得有些癡了。
他將水雨凝的小手輕輕貼著他隱隱肌肉輪廓的胸口,讓水雨凝感覺那裡麵極快的心跳和呼吸所帶來的起伏。
水雨凝害羞著不知如何是好,想抽手卻拔不出來。
“溫言……”
看著水雨凝麵色有求饒的意思,溫言笑得極為好看。
“美人如藥,雨凝在我身邊我自然是如沐春風了。”
水雨凝紅到了耳根,“登徒子又說些混賬話,你就知道欺負我……”
溫言笑著卻不鬆手,另一隻手環住水雨凝的腰,微微一用勁,就將水雨凝纖弱的身體輕鬆環住。
兩人的姿勢太過曖昧,溫言的薄唇距離水雨凝的眉眼隻有一指,而水雨凝的下巴剛好抵在溫言結實的胸口上方。
兩人的呼吸交融,溫言嗓音低啞,他看著水雨凝眸色漸深,而水雨凝第一次看到了不舍與隱忍。
溫言就那樣看著水雨凝,不帶**。
水雨凝不知溫言怎麼了,兩人才剛剛在一起來到木之國,他為何流露出這樣的感情?
水雨凝向來不擅長這些情事,思前想後得出了一個自己太過愚鈍,好像冷落溫言的結論,所以溫言才會對自己有些怨氣。
她決定路上對溫言好一些。
兩人又走了兩日,經曆過白天黑夜。
遠處一處極美的草甸讓水雨凝眼前一亮,草甸質地十分柔軟,裡麵還開有指甲蓋大小的白色和淡黃色的小花,那些小花雖然個頭不大卻很堅韌,隨風擺動卻依舊昂著頭開放,水雨凝見了就很喜歡。
“這是,什麼花?在外麵似乎沒見過。”
“那個花瓣尖尖的是頂冰花,那個花瓣圓潤些的是毛茛花。這兩個若是放在外麵,是仙山極高處才會有的野花,也有一些藥用價值。”
溫言“哦”了一聲,隨後俯下身來端詳一朵盛開的小白花。
水雨凝見此場景捂嘴偷笑,惹來溫言回頭。
“怎麼了?哪裡好笑嗎?”
“不不不,沒事,哈哈哈,就是覺得你這樣高大的人站在那樣小的花兒麵前,很是奇怪。”
溫言勾唇,嘴角帶著邪魅。
“雨凝你明明見過,更是親身經曆過才對,巨物與嬌花才有情趣,不是嗎?”
沒想到看個花都能開車,水雨凝怪自己心裡太沒本事,心跳如鼓自己跑得遠遠的,留下溫言在原地笑得溫柔。
這些花草比木之國外麵長得茂盛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木之國木靈力的滋養,水雨凝閉眼嗅著青草的香氣,躺在柔軟的草甸上看著天上的月亮。
溫言不知何時也躺在旁邊,水雨凝看了看溫言又看了看月亮。
“若是日日如此,該多好……”
溫言濃密的睫毛微動,卻久久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