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以前自持官n代,對這些大老粗可沒有什麼好臉色。
“可是,聽說現在朝廷又重用水師,那些戰艦圖紙,在京城也有備份,甚至是那福船,雖然所存無幾,但也是個麻煩。”
角落裡的一個老人皺眉,感覺有些憂心,繼續道:“對於海商還是不能過於苛刻,否則可就失了助力。”
聞言,那蒲姓中年人收斂了笑容,道:“族老所言極是,不過,想要重建水師,哪有那麼容易,就算大皇帝動用那些造船廠,大不了再搞一些民亂,趁機燒掉一些。”
說著,他的臉色露出不屑,道:“又不是沒做過。”
在他們的視野中,若是光憑一間造船廠,就算建造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在五年內重整水師,更何況是擁有遠洋能力的艦隊。
這是客觀事實,加急建造的福船也要三個月,一間造船廠,又能造多少?
五年,就足夠他們累積大量財富。
禁海的時候,他們是海上的管理者,更何況開海,那他們賺得更多。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老人喃喃說著,不過也沒有太打擊己方信心。
……
京城歡快的氣氛持續到夜間。
晚飯的時候,那些孩子的家長就登門拜訪了。
各種夫人上門,以帶孩子的名義,被朱祁鈺留下來吃飯。
膳廳直接擺了四五桌,豐富的菜食讓這些高門大戶都不由得讚歎。
夫人們坐在吳太後她們那桌,也有幸可以和皇後還有皇貴妃一桌同食,這種可是搞交際的時候。
也就這些有孩子的夫人才能憑借著孩子拉近關係。
耿氏看著菜肴,笑盈盈道:“禦膳不愧是禦膳,比起西城那些酒樓可要美味的多。”
“其實也沒差多少。”
吳太後笑盈盈道。
聞言,眾人也是心知肚明的笑了出來。
那西城酒樓,便是聖人的產業,廚丁就是從王府調過去的,而王府的主廚會時不時去探班,所以兩者間差彆並不大,隻不過是廚丁的個人水平差異。
晚飯還給女子配備了酒水,也是酒樓推出的果酒。
各種風味的果酒,可以滿足這些貴婦的各種口味,隻不過,不能貪杯,喝多還是會醉。
沒有人想在聖人的府邸裡失態,酒桌禮儀中,不是教你喝的多,而是教你怎麼禮貌控製飲酒的量。
飯後甜點也是多種多樣,除了奶油蛋糕,還有其他的糕點,也都是這些貴婦的最愛,為此她們尋常時候可都是要花不少錢去訂購。
沒有什麼詩詞歌賦,沒有什麼祝詞唱賀,朱祁鈺要的是簡單的形式,而要與民同樂,自然不能讓府外的百姓沒有絲毫的享受。
所以,飯後,朱祁鈺便讓人都來到前院,或是站著,或是坐著,都是期待地看向入夜的天空。
從遠處看,一道亮光緩緩上升,猶如信號彈一般,拖著長長的尾焰,隨後,在最高處炸開出五彩的亮光。
時隔一年多,煙火又一次照亮了整座京城。
一道,兩道,三道,讓京城染上了五光十色。
朱祁鈺左手摟著汪招娣,右手被杭惠茹挽著,臉上也是變換著不同的光彩。
有了王富貴的無煙火藥,那尋常的黑火藥就不必再限製,更何況,現在的存量尚可。
京城的百姓走出門房,孩子高興地蹦跳,指著天空大喊道:“爹,娘,快出來看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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